第154章 （無名）
“你什麽意思？”西泰尼回過頭來，從居·格桑的字裏行間，他嗅出了別的味道來。
“老夥計啊，當年他們本意是想要直接除掉你。但被我攔了下來，我主張將你封印起來！
作為代價，我需要上到前線，與其他夜魔入侵者進行戰鬥！”
“這就是你封印我的理由？”西泰尼依然覺得十分可笑。
“老夥計，我知道你並不想侵入多摩宇宙，但是同你一起來的家夥可不是這樣想的。
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場災難中死去；你也不知道有多少神話強者在戰鬥中灰飛煙滅；你更不可能知道整個多摩宇宙被重新洗牌，直到萬年後才恢複過來！
你問問他們，現在是宇宙元年多少年？”
他和貝丁正在聽著一處不為人知的秘辛。這個秘辛居然牽扯到幾萬年前的事，這讓他們不得不驚訝。
若不是居·格桑的提問，闕墨還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現在是宇宙元年年！”闕墨補充了一句，沒有再插口。
“聽到沒有，老夥計，才一萬多年啊，你知道剩下的一萬多年意味著什麽？
它意味著我們整整戰鬥了一萬多年，就連今，我們依然還在戰鬥！
在那黑暗的日子，你知道各大文明是怎麽生存下來的嘛？
不，你不會知道，你也不想知道！
你問我，你做錯了什麽，我現在就回答你。
你什麽都沒做錯，你唯一錯的就是，你不該來到這裏。
你來到這裏，你就是多摩宇宙的敵人，這一點，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不管以前的我，是否做錯了，那都不重要了。
如今，他們會放你出去，而你，回到你的夜魔，不要再回來了。
而我，也將不複存在了！”
如果不是居·格桑將這些事出來，闕墨兩人根本就不知道原來自己所處的宇宙叫做——多摩宇宙。
他們更不知道幾萬年前發生過這樣的大事。
這些信息太過龐大，太過駭人，他們需要時間才能消化。
而西泰尼陷入了沉默，沒有再埋怨居·格桑，他知道當年自己來到多摩宇宙，本來就是以侵略者的身份過來的。
這一點，他確實無法為自己辯解，更無法為其他夜魔族辯解。
“老山羊，我也知道我不該來這裏，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也是被逼無奈。
剛開始被你封印起來的時候，我確實很憤怒。後來我也想通了，你也是為了我好。
隻是三萬年啊，你知道三萬年有多長嗎？是個生靈都被憋瘋的。”
三萬年有多長，這是一個很難描述的概念。沒有經曆過的人不可能懂得這一種感覺。
“我知道，老夥計，我來晚了，可是我沒辦法！
這是我最後一縷意識，而它隻有當外人來到這裏的時候，我才會出現。”
若不是三萬年來，地殼不斷運動，將西泰尼本體推到地表，根本不會有別的生物可以進入這個軀體，居·格桑也就不可能出現。
“你什麽，最後一縷意識，難道你……”
“是的，老夥計，早在當年大戰，我就已經死了。”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西泰尼的聲音顫抖了起來。
有自責，有後悔，有心疼，也有惋惜。
“不要緊，老夥計，至少你還活著，隻要你不怪我，我做的一切就有意義！”
“……”
西泰尼和居·格桑兩團光芒靠在一起，就好像回到了兩人麵對麵高談闊論的年代。
三萬年滄桑巨變，唯一不變的，是兩饒兄弟情深。
闕墨三人突然發現他們被尷尬晾在一邊，完全沒有他們什麽事。
……
幾分鍾後，居·格桑和西泰尼飛到闕墨麵前。
“友，你剛才也聽了個大概，我這老夥計不會傷害於你，並且可以幫你完成一件事。
現在，這機會由你自己決定。”
這份人情可是極大，九星能力者的一個承諾，比的上千軍萬馬。
闕墨與貝丁交流片刻，決定堵了，富貴險中求，這種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
“騎士十二突刺！”
巨大的衝擊撞在石柱上，就算到鄰十四槍，石柱還是安然無恙。
“離魂槍！”
這一記抽取了闕墨大半氣力，僅僅在石柱上留下一個的缺口。
“飛龍·流！”
光影過後，闕墨默默收回黑纓。
好聊石柱腐朽得厲害呢？
好的由我出手便能夠解決的呢？
感情，這都是騙孩子的玩意兒……
眾人在那大眼瞪眼，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闕墨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他做不做得到的問題。
闕墨攤了攤手：“那個居老，西老，您們也看見了，我的能力就到那了。
你們都是九星能力者，有沒有什麽要教一下的，沒有的話，我可就走了，愛莫能助啊！”
居·格桑和西泰尼算是看出來了，這子明顯就是來向他們索要一些好處的。
“老山羊，這種事就交給你了。夜魔與多摩的生命體構造本身就不一樣，隻能由你親自來！”
居·格桑看了看闕墨，看了看西泰尼，又看了看艾比，他的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隻能分開來使用。
“友，你看到這些黑色紋路沒有，這便是賦本質，若你能理解它，自然最好不過。對於你的未來大有幫助。
若是不行，也不要緊，懇氣與賦，有著想通原理。而懇氣更為單一，若是你能通過紋路，理解懇氣的本質，也可以大幅度提高你的戰鬥能力。”
“需要多久？”
“這個就看你的悟性了！”
闕墨十臉懵逼，他本來想討要一些武技之類，沒想到反而讓他去理解賦，懇氣本質，這讓他有種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老夥計，將你的力量賦紋路顯化出來，供他領悟！
友，任何奇異能力，都有其本質可尋，而那些本質，跟你自己息息相關。
記住了，賦是隨你的意誌和經曆而誕生，懇氣也是如此。
我能做的就是這些，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去理解了！”
居·格桑又轉到西泰尼麵前，跟其告別。
在他僅剩的五光陰裏，他需要隨艾比回一趟族內，交代一些事情……
(這兩內心有點亂，寫出來的東西也比較亂，大家湊合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