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換靈陣法擁有者
其他修靈者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睜睜看著麵前多了幾具屍體。
葉容傾嘖嘖搖頭,可惜了,現在的身份不能隨便使用化屍液。
這些屍體擺在這裏還真是讓人不放心啊。
於是葉容傾鞭子一甩,在地麵砸出一個大坑,再用鞭子將屍體丟進去,埋起來,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下走進結界。
修靈者愣愣地盯著葉容傾的舉動,沒想到鞭子還能這樣用,他們引以為傲的修為居然用來埋屍體。
突然有種修靈人設崩壞的感覺。
此時此刻,現在金行山下終於得到了瞬間的安靜,所有人都選擇不再尋釁葉容傾,經過剛才的幾次比鬥,誰都沒有這個信心打得過葉容傾。
再說了,她現在的修為都不一定是築基期呢。
這樣隱藏自己真實實力的人,給他們帶來了太多不確定性,越神秘,越危險。
“噗通”一聲,那位黎國七公主突然倒地,她的一隻手已經被毒藥腐蝕殆盡,還在慢慢腐蝕她的身體。
青鬼捂著胸口慢慢都到少女身邊,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瓶解藥——但這個解藥隻針對於少女的毒,頂多隻能將腐蝕的速度延緩。
也就是說,少女隻能躺在這個地方,慢慢等死。
除非——
青鬼看向結界內又開始“休息”的葉容傾。
沒有除非,毒就是她下的,她怎麽可能會親自解除?
要救七公主嗎?
他不想。
青鬼又給七公主蓋上一層黑布,隨即釀釀蹌蹌地來到葉容傾的結界旁。
葉容傾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轉過頭去,閉目養神。
山下是安靜下來了,但山上卻熱鬧起來。
突然出現的幾波殺手將山上攪得一團糟,打鬥聲、尖叫聲此起彼伏,人們都見怪不怪了,自顧自地處理自己的事情。
而在金行山外的一處屋子裏,爆發出不甘心地尖叫聲。
“怎麽會這樣?怎麽可能隻是築基期?葉容傾可是先天期的修為!”發絲淩亂的少女瘋狂地吼叫。
但僵硬的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隨著她長大嘴唇,還將麵部皮肉緊緊拉扯住,隱約有撕裂的感覺。
坐在屏風後麵的女人突然吐出一口鮮血,將粉色麵紗都染成了血紅。
女人忿忿地扯下麵紗,來到少女麵前,猛地抓起她的頭發,將她提起來,“你不是說那個葉容傾就是個半路出家的廢物嗎?現在她把我的換靈陣法給破了!一個廢物怎麽知道破解這種高級陣法?啊!”
說罷,女人狠狠地將少女往地麵甩去,少女的頭磕在地板上發,發出清脆的聲音。
少女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因撞擊過猛,少女腦袋還在嗡嗡作響,聽不清女人憤恨的咒罵,更不知道如何應對女人的怒火。
“換靈陣法十年啟動一起,你這十年,就這樣吧。”女人冷漠地說。
少女緩過神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女人冷漠的話,就這麽決定了她的實力,她的命運。
“不!不可以!求求你!我的實力不能隻到這!葉容傾是先天期,我才築基期,我根本就殺不了她!”少女急得青筋暴起。
但不管她說得有多麽堅定,都於事無補。
女人一腳將她踹出去,“為了你,我耗費心血布下換靈陣法,是你說葉容傾就是個才修煉不足一年的廢物,根本不知道換靈陣法,更別說破壞它,但現在呢?我的換靈陣法就被你給毀了!這十年都無法開啟!”
越說,女人越發氣憤,又踹了少女一腳。
“為了你,我浪費了我獲得更高修為的機會,還妄想我再給你轉換修為?癡心妄想!你就十年待在你的築基期吧!滾!”
女人怒而揮袖,靈氣將少女整個卷了出去,將石門都給撞破,倒在院子裏,奄奄一息。
這個人還不能死。
女人這樣想著,握著拳努力平息怒火,忽而揚聲道:“來人,把人帶下去,好好療傷。”
“是!”
人被帶了下去,院子地麵留下了一灘血跡,很快就有人上前來打掃。
房間內,女人還沉浸在被破壞了陣法的憤怒之中。
一個剛修煉不到一年的廢物居然把她的換靈陣法給破了!
她身邊一定有幫手,不然怎麽可能破壞換靈陣法?
難道是葉容笙?
女人知道葉容笙在陣法上破有天賦,但還不至於達到這樣的地步,換靈陣法可是高級陣法。
北金皇室學府雖然有陣法學,但就隻有一個半吊子導師,懂個什麽?估計那個導師都沒見過什麽換靈陣法呢!
那到底是誰?是誰破壞了她的陣法?
“心兒?你這裏怎麽一股血腥味?”雪痕川推著輪椅走了進來,一來就看到有兩個下人趴在院子裏擦地。
遠遠的,雪痕川就看到了布上的血跡。
頓時,雪痕川便擔憂起來,“心兒,可是有殺手?”
雪凝心立刻換上了清冷的氣質,完全將身上的戾氣給掩蓋了,淡淡勾唇:“小叔,我沒事,人已經被我解決了。”
雪凝心邊說著,邊走到雪痕川身邊,推著他往後院走。
“人呢?可查出是誰派來的?”雪痕川冷聲道。
“沒有,他們好像是死士,立了誓,我一問就爆體而亡。”雪凝心故作愁苦道。
雪痕川皺了皺眉。
什麽死士立這種毒誓?
“他們可有什麽奇怪的特征?”
雪凝心思索片刻,道:“他們全程都沒有說話,或許是啞巴?但誰會訓練啞巴做死士?”
說到這,雪凝心突然無奈地笑道:“算了吧,反正我現在沒事,小叔就不要擔憂了,現在閣中事務繁忙,不要因為我而耽誤小叔的事情。”
雪痕川露出愧疚之色,抓住了輪椅,示意雪凝心停下來。
他轉頭鄭重地對雪凝心說:“這不是小事,你是叔叔唯一的親人,更是鴻蒙閣的少閣主,這個世界多的是人巴不得你死!”
雪痕川緊緊抓住雪凝心的手,正色道:“你不能有事,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不能出任何事!”
“小叔!”雪凝心沉聲打斷雪痕川的話,“這種話我們能不能不要再說了?”
雪痕川這看雪凝心眼中的尊敬與擔憂,露出苦澀的笑容,“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這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