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智商短板
“欸,犯什麽傻呢?”葉容傾伸手在付淮麵前揮了揮。
付淮回神,意識到容爍剛才對自己做了什麽,當即就怒了:“放肆!好啊!你終於露出你的真麵目了吧。
我就知道你不是個什麽好東西,表麵上裝得斯文有禮,一沒人了你就粗蠻無禮起來了,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你的那些擁護者知道你是這麽虛偽的家夥嗎?”
付淮激動地指著“容爍”的鼻子罵。
葉容傾隨便付淮發泄,巡視房間這一年間的變化,自顧自地在軟榻上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手一招,桌上的糕點就飛了過來,於是一邊看付淮激動得跟個演講似的破口大罵,一邊吃東西。
“無禮!誰讓你動我東西的?知不知道未經主人允許動主人的東西就是偷?你這個偽君子,還不趕緊把東西給放下!當心我對你不客氣!”
葉容傾擺擺手,無所謂道:“你要怎麽不客氣?你來吧,愛咋地咋地。”說完就翻了個身,背對著付淮。
“你你你!你簡直太無禮了!我要把你這個鬼樣子放給你那些擁護者看看,看看你有多麽的虛偽!”
說著,付淮就打開房門要衝出去,忽的,身前被一排排金針擋住,付淮頓時就愣住了。
“你要去哪兒?”
聽到聲音,付淮還以為自己偶像來了,哪知一轉頭,就碰見容爍那張讓人厭煩的嘴臉,付淮頓時就怒了:“你居然搶你師兄的武器!像你這種虛偽做作,蠻橫無理,殘害同門的人就該被拖出去亂刀砍死!”
啊西,這小老頭越說越過分了啊!
“付淮!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我就是想來你這玩玩,你這張嘴就在這一個勁地吧啦吧啦,煩死了!”葉容傾吼道。
付淮都給氣笑了,“好啊,你可算是開口了是吧,有本事就嚷嚷給所有人聽,讓他們都看看你的真麵目!”
“……”葉容傾無語地甩手,“你沒救了,跟你家閣主一塊精神分裂去吧。”
“放肆!你居然咒罵閣主!”付淮忍無可忍的衝上去就要暴打葉容傾一頓,哪知對麵的“容爍”一轉身,就是自家閣主的樣子。
付淮頓住了,傻傻地看著麵前的人,嘴中喃喃道:“移形換骨……”
“喲,消息打聽的挺全麵啊,這麽快就知道了……”花還沒說話,就聽付淮意外的喊道:“你居然也會移形換骨?!”
“……”葉容傾重重地歎了口氣,隻好再次提醒,“傻der,容爍見過閣主嗎?”
“額……應該沒有……”
“……”葉容傾無可奈何,將自己的靈藥掏出來往桌上一拍,“老頭,你說我給你暗示多少次了啊?你這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啊?這麽明顯都看不出來嗎?”
付淮激動地捧起熟悉的靈藥,這就是那個讓自己的修為成功突破靈將的靈藥,一模一樣的味道!
“這……你怎麽會有這個?”付淮警惕道。
葉容傾忍無可忍,專間丟下一個結界球,將本來就防備嚴格的專間遮得嚴嚴實實的。
這下不說聽,就是看都看不到什麽東西了。
葉容傾站在付淮麵前,終於露出自己的廬山真麵目,“我是葉容傾,也是鬼麵怪醫,更是你罵了這麽久的容爍!”
“!!”付淮震驚地眼珠子都要被瞪出來了。
“你你你!你說你是葉容傾?你是鬼麵怪醫?你還是容爍?”付淮難以置信地指著葉容傾道。
葉容傾無奈的歎氣,要不是看這個老頭對自己非常非常的死忠,她還不會告訴他自己的真是身份呢。
“葉容傾?哪個葉容傾?”
“……還能哪個葉容傾?哪個葉容傾最出名就是哪個!”葉容傾有些暴躁地吼道。
“不可能,那個葉容傾就是個廢物啊!”
廢物葉容傾本人開始懷疑人生了,這丫的怎麽當上醫閣管事的?去年見到他還挺機靈的,怎麽現在就變傻了?
難不成她的靈藥有讓人智商降低的副作用?
還是說這丫的一年之間受了傷,把腦子給裝傻了?
“你你你!你真的是那個廢物葉容傾?”付淮再次指著葉容傾震驚地吼道。
葉容傾頭疼不已,“跟你說了很多遍了,大爺!你搞清楚了沒啊!”
付淮不敢接受這個真相,他剛才指著自己的偶像罵了那麽久,還越罵越難聽!他得緩緩,他需要時間。
現在他已經被各種暴擊一般的真相嚇得腦子嗡嗡作響,完全沒有任何智商可言了。
耳邊終於清淨了,葉容傾重重呼出一口氣,躺在軟榻上哼著小曲緩解心情。
付淮正沉浸在恢複理智之中,時不時瞟葉容傾兩眼,越看越覺得心驚,簡直是傾國傾城之姿。
此等絕世佳人居然被唾棄成大陸第一廢物,還是醜女!
這誰說的?眼珠子不要請給需要的人好嗎?這還醜女?這都醜女?那就沒有美女了!
見付淮似乎是冷靜了一點,葉容傾才開始說正事,“上官萱兒那邊我已經搞定了,但我並沒有直接揭穿她,更沒有將她的罪行直接公之於眾,還是換一個方式讓她的所作所為成為眾人皆知的——秘密!”
葉容傾莞爾一笑,付淮頓時就看傻眼了。
纖細修長的手抬起,小蜜蜂出現在掌心之上,錄下來的有關上官萱兒的畫麵便播放出來。
付淮看到那地牢裏滿地的鮮血,那些奄奄一息的人,頓時怒不可遏,聽到上官萱兒的咒罵,恨不得能直接透過水鏡將上官萱兒誅殺。
就在付淮正激動的時候,畫麵轉換,畫麵中出現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上官萱兒,還有一位穿著明黃色長袍的青年。
隨即,衣衫落地——
“咳咳咳!”付淮劇烈咳嗽著提醒葉容傾關掉水鏡。
葉容傾淡然的收手,小蜜蜂進入空間,“怎麽?老頭還是個處男?”
“咳咳噗——”麵對一位絕美佳人說出這種直白又有點羞恥的話,付淮整個臉都紅的滴血,“小小年紀!不學好!以後堅決不能再看這些東西了!知道了嗎?”
“哦。”葉容傾答道。
但付淮看葉容傾這無所謂的表情就知道她並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
付淮無奈,趕緊用靈氣將臉上的紅暈逼退,端正姿態,看向葉容傾:“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
“當然不止,我想讓你查一查這些年上官萱兒請了哪些醫師看病。”
“怎麽?上官萱兒的病很棘手?”付淮擔憂道。
“你不是也看過嗎?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葉容傾挑眉道。
付淮咳了咳說:“我確實沒看出來,她的腹部似乎有什麽東西擋住了,神識怎麽看都看不清楚。”
葉容傾有些意外,難道隻有她能看清楚不成?是因為自然之力的本源?
“是不是上官萱兒威脅你了?她在外麵搞這一出擺明了就是想拉攏你——啊不,是容爍,然後逼容爍給她看病。”
葉容傾讚賞的看著付淮,“嘿,這麽多年的飯還是沒白吃啊,居然能看得出上官萱兒的目的啊。”
付淮沒好氣地瞪了葉容傾一眼,他就知道這話是為了調侃他剛才那沒智商的舉動。
現在想想就越發覺得羞恥又尷尬。
“你想要查那些醫師做什麽?從中取經不成?你還想真的醫治上官萱兒?”付淮微微皺眉,這可不是鬼麵怪醫的性格啊!
葉容傾冷笑,“我不過是為她未來變成粉條做鋪墊罷了。”
粉條?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
“粉條是什麽東西就不用深究了,我可以告訴你,上官萱兒得的是不孕不育,而且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