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做她的伴娘
婉兒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廚房,隨即向我們訴說起來。
“趙廷健,你知道的吧,我一個孤兒.……”
這我倒是沒有聽說過,隻知道秦婉兒是個超級巨星,至於她的身世,我是從沒了解過的。
我看了一眼趙廷健,他一副明了的表情。我想,他應該是知道的。
“這,並不能影響什麽吧?”
趙廷健笑了笑,看了看我。
不過婉兒的表情有些尷尬,“呐,反正珊珊和我長得很像,說是我妹妹也沒什麽吧。不然我怎麽光明正大地邀請你們?難道說是邀請我前男友?”
婉兒這話真是戳到我心坎上去了,說實話,她邀請我們不就是因為趙廷健是她前男友嗎?
一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就泛起一陣醋意。有關婉兒當時的事情也一陣陣向我襲來。我可沒忘記,婉兒當時裝病要趙廷健許她一個婚禮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趙廷健,他在聽到婉兒這番話後表情變了一些,有些複雜的意味。
“所以嘛,你們就別想那麽多了……”
婉兒像是在逃避什麽事情一樣,眼神一直往上飄。這貨該不會到現在還對趙廷健念念不忘吧?
我去,一想到這些,我的內心就不能平靜。秦婉兒可是我認定的情敵,講真,趙廷健身邊的女人我沒有一個放在眼裏的,除了她。
談話間,蘇軒端著茶水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他細心給我和趙廷健斟上茶水,又小心放在我們麵前。
蘇軒在倒完茶後,徑直坐在了婉兒旁邊,一手握起婉兒的手。他們對視了一眼,看上去相當恩愛。
不過,誰知道秦婉兒在想什麽啊?照理來說,沒有人會在婚禮的時候邀請自己的前男友吧?
“我聽說婉兒和她妹妹小時候感情很好,我很想聽聽你們的小時候的事。”
蘇軒用一種很期待和熱忱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全身都不自然起來。天啦,讓我說什麽?我什麽時候跟秦婉兒感情好了?
我們兩個曾經可是劍拔弩張,水火不容啊!
“秦珊珊……是吧?”
他似乎默默念了一句,雷得我外焦裏嫩。我去,連我的姓都被改了,秦婉兒為了邀請趙廷健來她的婚禮還真是……
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趙廷健和秦婉兒。這倆人居然嘿嘿地笑了起來,氣死我了。
我尷尬地對著蘇軒一下,憑著我瞎掰亂扯的本事,將自己和子琪小時候的事情加工了一下,成了我和秦婉兒的回憶。
“那個嘛,我跟姐姐小時候搶一個玩具,她硬是不放手。不過最後她還是給我了,雖然不是很願意的樣子……”
蘇軒聽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有意識到我這句話裏的意思。當然,秦婉兒肯定是意識到了,她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我繼續瞎扯,考慮到我對婉兒不大了解,所以我挑的都是一些模糊的片段,所以暫時沒有露陷。
譬如,我總不可能說我和婉兒小時候一起做飯的事情吧。我本身並不知道婉兒會不會做飯,要是被蘇軒識破,我這謊話就沒意思了。
我們四人在屋子裏聊了差不多一個下午,我的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趙廷健蹙著眉頭讓我稍微忍耐一下。
人是鐵飯是鋼,肚子餓怎麽可能忍得住!
“那個,姐姐……我們能先去吃飯嗎?”
我無視趙廷健的笑聲叮囑,厚著臉皮問了一句秦婉兒。她明顯怔了怔,隨即臉上綻放出別樣的 笑容來。
蘇軒歪著頭,似乎在思索些什麽,隨即他像想到什麽一樣。
“去我家吧。”
我和趙廷健麵麵相覷,這是什麽意思?這裏不就是他的家。
不過,當蘇軒驅車帶我們去到市裏的一處房屋時,我才猜到,這裏或許真的是他自己的家。
開門的是一個年齡有些大的女傭,她一見到蘇軒和秦婉兒便叫了一聲少爺和夫人,弄得我一頭霧水。
這年頭居然還有稱呼少爺的人家,真是稀奇。
那女傭看了我一眼,或許是見我和秦婉兒這張相似的臉吧,她有些疑惑,卻又沒有說什麽。
進了門,居然還沒到達客廳。一路上,我們穿過了一個很寬闊的走廊。這房子裏裝修得相當古典,說是舊中國的大家族也不為過。
這一路上,也有來來往往的傭人,他們都很恭敬地跟蘇軒和秦婉兒打了招呼。不過,他們也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終於到了客廳,整個客廳大得嚇人,就算辦舞會也足夠容納那麽多人吧。
“爸,媽。”
蘇軒的叫聲讓我們看向客廳長形餐桌那邊。隻見兩個笑容和藹的中年人坐在餐桌旁,似乎正打算用餐。
蘇軒朝我們笑了笑,隨即將我們引領到餐桌旁。
“婉兒,你們吃過飯沒有?”
被蘇軒稱為母親的中年女人站起身來,握著秦婉兒的手,相當的慈祥和藹。她的餘光似乎瞥到了我,眼神也略略有些奇怪。
“婉兒,這位是.……”
我看了一眼朝我用眼神示意的秦婉兒,隨即衝蘇軒的媽媽甜甜一笑,“伯母您好,我叫秦珊珊,是婉兒的妹妹。”
唉,我現在扯謊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強了。我爸媽要是知道我連自己的姓都給改了,肯定會半夜找我算賬吧。
蘇軒的爸媽會意一笑,他們看起來都很親切,所以我也不覺得緊張。
“這位是我妹妹的未婚夫,他叫趙廷健。”
秦婉兒補充了一句,隨即衝我笑了笑,似乎是在感謝我幫她扯謊。
還好我跟秦婉兒長得像,不然怕是扯這種慌也沒人信吧。隻是秦婉兒為什麽要隱瞞自己的身世?就算是孤兒,像蘇軒的父母這種通情達理的人,也不會介意吧。
從整個飯局來看,我能看出蘇軒的父母非常喜歡秦婉兒,連帶著對我都很好。婉兒嫁入這種家庭,應該會很幸福吧。
“珊珊,明天你做我的伴娘吧。”
秦婉兒笑意盈盈地看著我,有一種不容我拒絕的氣勢。
我怎麽不覺得我和秦婉兒的關係好到可以做她的伴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