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再見溫子房
“霍子峰現在怎麽樣?”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霍子峰?他現在應該在享受我們給他準備的大餐,哈哈哈!”
知道了霍子峰暫時安全,我舒了一口氣,想必以霍子峰的實力,這群人並不能耐他如何。
“的確,我們是不能拿霍子峰怎麽樣,但是加上個你,一切就不同了,有你在手裏,讓霍子峰去死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這個人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轉頭與他的同夥對視一眼後,得意的笑道,眼裏慢慢的都是胸有成竹的自信。
“你!”一時之間傷口的隱痛感愈發強烈,霍子峰,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柳小姐,你到底是怎麽識破我們的呢。”那個人似乎對於自己的布局很有自信,而且輪班換值的人全部已經被換上了他們的人,按理說我不見到霍子峰之前是很難察覺的。
“因為你們不懂愛情。”說完這一句我便懶懶地靠在車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是的就是愛情,依照霍子峰的個性,如果他受了很重的傷,他第一選擇必然是將我送走,而不是去什麽別墅,霍子峰是寧願自己涉險也不願意我遭遇危險的人。怎麽可能會讓我和他一起冒險呢?
而且這群人看似是保護我,眼裏全無一點敬意,上車的時候這種挾持別人的坐法讓人很難相信這是霍子峰派來的人。
如果不是霍子峰派來的,那自然隻能是溫家的人了,沒想到溫家的人竟然能突破霍子峰設下的防線,那家醫院明明已經被圍的和鐵桶一樣。
“不過~,你們是怎麽躲過門口保安的詢查呢?”
“因為全部是我們的人!你說我們為什麽能躲過呢?”前麵的人似乎被我的這個問題逗笑了。
全部是他的人?那霍子峰的人呢?
想到這裏,我的心不禁一沉,雖然已經知道霍子峰的動作,而且現在溫家已經如此模樣,沒想到竟然還能突破霍子峰的防線。
難道溫家是故意做出這幅模樣,好借此對京都來一次大清洗,一時之間,各種思緒湧上心頭,卻怎麽理也理不出一個頭。
的確,溫家這日太平靜了,平靜地像是在醞釀什麽巨大的陰謀。
我不禁擔心起霍子峰的處境來,手緊緊攥起了我一個拳頭,這輛車四周都被拉上了簾子,唯一可以透過光線的地方就是前方。
我從上車以來,就一直注意這輛車的動向,誰知道一個路口的時候,坐在我旁邊的兩個人突然把我的眼睛用黑布蒙了起來。
眼前的光線一下被這塊黑布吞噬,看來快要到這夥人的地界了,剩下隻能靠我對方向的明銳程度了。
在七拐八繞之後,車子終於停了下來,我被帶下了車,縱使已經下車,他們還是沒有扯走我眼前的黑布,一片黑暗中個,我憑著直覺感覺這是一處公共場所的偏門,黑暗中個,聽覺顯得十分敏銳,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似乎要把我整個人淹沒。
一段長長的樓梯後,我似乎來到一個類似地下室的地方,終於眼前的布被扯開,我眯了眯眼睛,努力適應擁入眼睛的大把光線。
在看到眼前這張臉時,初始的冷靜變成了震驚,“你!你沒死!”
眼前這個人的麵容分明是溫子房那張讓人噩夢般的臉,我壓抑心下的吃驚,一時之間冷汗浸濕了我整個衣被。
溫子房被吉米一刀斷候的場景任然曆曆在目,而眼前這個大活人同樣也是曆曆在目。
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溫子房,隻怕是在劫難逃,設計之仇,奪命之恨,前塵舊賬加起來足以他將我碎屍萬段。
隻是來人即使不是溫子房,想必也和溫子房有著不可描述的關係。
“算起來,我還要謝謝你!”眼前的溫子房見我半天不說話,邪匿的一笑。
“謝我?”我有什麽值得溫子房謝的嗎?隻是在心底推算了很多遍,也沒有演算出眼前這個溫子房要謝我的緣由。
謝我殺他?
“謝謝你殺了溫子房!”
“”
莫名其妙地猜中他謝我的意圖,那麽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呢?
“如果並不是你殺了溫子房,或許我要一輩子活在他的影子下。”似乎是看出我的疑問,他接著說道。
可是即使是這樣,他們不是親兄弟嗎?
“溫家講成績,講結果,就是不講過程。”他又露出了那個邪邪的笑容,眼底的算計並不會比溫子房少。
隻是他長時間壓抑在暗處,隻怕心思更是詭異多變,相對而言也是更難對付。
“你抓我過來有什麽目的?”
“你這麽聰明的人會猜不到我的意圖?”他又將這個問題踢皮球一樣體會到我這裏。
“霍子峰不可能會為了我放棄整個霍家。”冷靜到極致的聲音將此時平靜的假麵撕開,也一語道破殘酷的事實。
“誰說我抓你來是為了霍家~嗯?”眼前這個‘溫子房’,不愧是親兄弟,連說話的方式都這樣像。
“我抓你來隻是為了和你玩一個遊戲~!”他笑著說,笑容裏像是藏了一條毒蛇隨時像你吐著蛇信子,“贏了,自然放你們走,輸了,那就隻能請你們把命留在這裏,還有你的相好霍子峰。”
“來人!”說著他拍了拍手掌,一個人走進來,他附在這個人耳旁說了幾句,便朝我露出神秘的微笑。
強烈的不安感瞬間抓緊了我的心髒,在看到來人時,我幾乎是肝膽俱裂。
眼前的人滿身襤褸,身上全是未幹的血漬和傷痕,渾身上下我竟然找不出一塊好地方。即視是這樣,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來人,吉米,是消失多日的吉米,沒想到最後還是落進了溫家的手裏。
吉米在這裏,那小海綿呢?難掩的酸澀感湧上眼眶,我微微仰頭將欲蓬發的眼淚別了回去。
“吉米~。”我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似乎怕一重來人便會消失在我眼前。
白月光,心裏某個地方,那麽亮,卻那麽冰涼。
卻見他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吉米?”我不由加重了語氣,卻任然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我憤怒地回頭,“你對吉米做了什麽?”
“沒什麽,不過是往他的身體注射了一點小東西罷了。”眼前這個人說到小東西的時候,輕鬆地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
我不由暗暗咬了咬牙,是什麽東西會讓人神誌喪失到這種地步,果然都是冷血的一類人,視人命如草薦。
“這麽讓他恢複過來?”不顧胸口上未愈的傷口,我揪起眼前這個人的衣服,咬牙切齒地問道。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他一臉淡然地說道,似乎對我的威脅絲毫不放在眼裏。
“你!”
我隻得放下手中的衣服,轉身看向吉米,任憑我怎麽喊,怎麽搖也喚不醒吉米的神誌。
“現在你這樣是叫不醒他的。”後麵的人淡淡開口道,臉上是怎麽也掩飾不住成竹在胸的得意。
“你說應該怎麽辦?”
“辦法有是有,隻是……”眼前這個‘溫子房’頓了一頓,在我緊張的神情中說道,“隻要答應玩著個遊戲,我就答應你讓他醒過來,並且贏了你們就可以走。”
“好,我答應你!”眼下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我隻能先答應他。
‘溫子房’拍了拍了手掌,立即有人將吉米帶了下去,我欲過去拉住吉米卻被身後的人一把拉住。
“現在,還沒有到玩遊戲的時間!你先陪我吃飯吧。”
“那要什麽時候?”
“別著急,時間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說著他將我拉至餐桌,替我拉開了椅子,十足一個紳士做派。
我坐在凳子上大量四周的環境,眼前雖然是地下室,但是裝潢卻是相當精致,一盞仿古水晶燈的光芒從頭頂傾撒而下,桌上擺放的是各色精致的食物,在暈黃的燈光的映襯下就就鋪上了一層暖黃的薄紗。
然而此時卻是胃口全無,吉米的出現猝不及防地打破我內心的防線,隻是現在這種狀況就像是別人砧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
眼前的‘溫子房’一刀一刀慢條斯理地吃著碟子的食物,到是極其享受此時的氛圍。
無奈之下,我隻得拿起餐具,繼續與盤中的食物奮鬥,終於,‘溫子房’放下了手上的餐具,優雅地擦了擦嘴巴便起身往房間門口的方向走去。
我急忙跟在後麵,隻是越往外走,心下的震驚越是多一層,這裏就像是一個地下迷宮,房間挨著房間,門挨著門,稍一混亂便會失去方向。
溫家屹立京都這麽多年,要是沒有一點實力,隻怕早就被瓜分地渣都不剩了。眼前的這個地下迷宮占地範圍非常大,身處鬧市之中,完成這麽宏達的工程足見溫家的實力曾經到怎麽樣一個地步了。
不知道在穿過幾個門,走了多長一段路,終於‘溫子房’在一扇門前停下了腳步,我有些好奇地看著他,這個時候他會到我去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