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全不費工夫
宋異人此刻終於也是大腦清明,頓時間額頭汗珠已然止不住的冒了出來,同樣是噗通一聲跪倒在了柳烽的身前,行禮道:“拜見柳烽聖父。”
柳烽隻是微微一笑,道袍一卷,一股清風便是將二人扶了起來。
柳烽看著薑子牙淡淡問道:“本尊欲收你為記名弟子,你可願意?”
聽得此言,薑子牙渾身都已經激動的顫抖起來。
若說所有修行者門下,他自然做夢都幻想著能夠拜在聖人門下。
而在聖人之中,那當然是柳烽聖父居得首位。
就連薑子牙自己都知曉,這無疑是癡人說夢一般,世上凡人無數,可是修行者同樣也是數不勝數。
他能夠拜在修行者們下,已是天大機緣,而若能拜在聖人門下,當是千世修來的機緣。
若能拜在柳烽聖人門下,那除非是自地府初立,他世世行盡功德之事,方才能夠有如此福分。
可是,這一刻,薑子牙都知曉絕無可能的事情,竟然就在這一刻,以這種方式實現了!
“弟子薑子牙,拜見師尊!”薑子牙重重朝著柳烽磕了幾個響頭。
宋異人此刻已經完全傻了眼。
這天上掉下來的可不是仙人,而是人族聖父!
此刻,宋異人亦是欣喜萬分。
原來都是他一直錯怪了自己這位結拜兄弟,自己這位結拜兄弟當真是有修行之緣,有著聖人門下之緣!
“即使如此,你可有何事需要料理?”柳烽詢問道。
薑子牙還未曾說話,宋異人便是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多謝聖父厚愛,我這兄弟孑然一身隻為求仙問道!”
“子牙,你定完跟隨聖父身旁好好修行,我等身體安康無需掛念。”
薑子牙都被這位兄長說得一陣臉紅,他哪裏是什麽孑然一身,若非是他作為兄長,他恐怕以來要去街頭討飯了。
“兄長大恩,子牙絕不敢忘!”薑子牙說著也是朝著宋異人一拜。
“既然如此,你便隨我走吧。”隨後柳烽便是道袍一卷,他與薑子牙的身形便是消失在了朝歌。
然而二人並未曾出現在蓬萊仙島,反而是到了一處荒野山林之中。
薑子牙尚且還在疑惑之中,卻隻見在他身前,卻可見一人一豹,此刻一人一豹無不是直接如同石化一般呆愣住。
“仙人……”
那人突然眼眸一亮,隨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跪倒在地,頭磕在地上砸得一陣泥土飛濺。
“小人拜見仙人,還請仙人收我為徒!”
而那母豹似也有所察覺,四爪匍匐,恭敬跪伏在了他一旁。
柳烽道:“本尊乃柳烽,今意欲收你為座下記名弟子,你可是願意?”
眼前之人,正是同樣具飛熊之相之人——申公豹。
申公豹身軀如遭雷擊一般不住顫抖了一下,此刻他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薑子牙看著申公豹那木住的身軀,此刻他也是深有同感,畢竟這等事實,比夢境還要更加不可置信。
聖人柳烽,那是洪荒第一強大存在!
不論是薑子牙還是申公豹,第一幻想便是蓬萊一脈。
隻可惜,蓬萊一脈方位都不知曉,洪荒大陸之中,便是昆侖山才有聖人存在,如此,他們方才皆是想前往昆侖山登頂求仙問道。
然而,柳烽此刻站在他的麵前,問是否要做他的徒弟!
申公豹回神過後,當即再次一拜:“弟子申公豹,拜見師尊!”
柳烽一笑,“善。”
“今日之後,便賜名你為申公豹。”
薑子牙連忙行禮道:“薑子牙見過師弟。”
申公豹也不敢失了禮數,對著薑子牙道:“申公豹見過師兄。”
說著,申公豹似有一絲猶豫之色,看向母豹,申公豹卻又不敢開口。
畢竟,站在他眼前的乃是聖人之尊,能夠有此天大福緣,他已然無比感激,生怕因為貪心,惹怒聖人,而將錯過自己畢生可能唯一一次機會。
可是,他同時心中又畏懼,聽聞仙人壽元萬載不滅,一次閉關就將是千年百年,可是豹娘又如何能等。
當下,申公豹亦是下了決斷:“還懇請師尊帶上我這豹娘,養育之恩,申公豹不可忘!”
柳烽微微一笑,對於申公豹之善念也頗為滿意。
若非他出現,日後不知申公豹是否會惡化,又或者正是因為豹娘的去世,使得他心向惡,可如今申公豹還是極為幹淨。
柳烽屈指一彈,頓時一股浩蕩靈力波動便是匯聚進入母豹體內,頓時間自母豹身體之中,便是湧出一股澎湃生機,一掃先前暮氣之態。
不但如此,得柳烽點化,母豹已然退化作婦人之像,壽元可達數百載,竟是一步脫凡。
“謝……謝聖人點化之恩!”豹娘激動得淚眼婆娑,已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養育我這弟子,本該如此。”柳烽隻是微微一笑。
“如今你也可隨本尊一起返回蓬萊仙島,你可願意?”
豹娘哪裏還會猶豫,自是頻頻點頭。
申公豹雙眼通紅,內心之中感激之情難以言表,頓時又是接連磕了數個響頭,額頭都已滲出了血漬。
“走吧。”
隨後,柳烽再次出現,便是薑子牙與申公豹還有母豹一同出現在了蓬萊仙島之中。
看著蓬萊仙島之景,三人頓時便陷入了呆滯之中。
任由他們如何幻想,未曾見過仙術仙島,便絕對不知何為“仙”!
凡人幻想,就好似山野之人暢想皇宮之中,皇帝吃得是最美味的大蔥,最厚實的大餅,大蔥成林,大餅成山,不知何為山珍海味。
而此刻,對於此刻三人而言,亦是如此。
而在此時,小青小紅感應到柳烽氣息,便是前來相迎,見得申公豹與薑子牙皆是不由一愣。
隻見這二人身後,皆是有金色飛熊之相,可不正是三教苦苦所求之人?
這三教苦苦尋求數十年,卻是被自家老爺一朝得知,若是知曉此事,原始與那西方二人,恐怕要氣得直吐血了吧?
此刻,洪荒關於飛熊之相之人已然沸沸揚揚,他們又如何能夠不知。
“小青,小紅恭迎老爺。”
二人行禮之後,亦是好奇看向薑子牙與申公豹道:“老爺這……這二人怎麽都具有飛熊之相?”
柳烽笑道:“誰說這飛熊之相又隻能是一人了。”
青紅童子也是一愣,確實也沒傳聞是這般說。
看著申公豹與薑子牙,二人相視一笑,心中隻得感歎一句:“自家老爺果然還是自家老爺。”
也不知那原始與西方二人,怎得就執迷不悟呢?
而當申公豹與薑子牙被柳烽收入蓬萊,頓時眾聖亦是心生感應。
昆侖山中,原始愕然瞪大了雙眼,險些就要直接站了起來!
“柳烽出手了?!”
可是……
從始至終蓬萊一脈卻是根本未曾聽聞有動向,他又是怎麽做到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
原始搖頭呢喃,可是說著,他自己卻是沒了底氣。
飛熊之相之人,天機盡數屏蔽,若非如此他又怎可能大海撈針般撒網。
不止是他,西方與截教也同樣如此。
可是,柳烽卻似這飛熊之相之人都已被預定,隨手去拿便罷了。
他闡教數十年的苦功,就這樣付之東流!
而在西方,準提接引亦是猛然睜眼。
二人目光對視,眼底深處無不是震驚之色,震驚之色退散,忌憚之色便已然無法掩飾。
“柳烽……他是如何做到的?”
準提良久才緩緩吐字開聲。
接引亦是無奈搖頭,麵容之上盡是苦澀。
他又如何能夠知曉?
他如若知曉,早已將那飛熊之相之人收入囊中,又怎會等到柳烽出手。
如今,柳烽再得飛熊之相之人,封神之劫,已然變作柳烽手中鋒利屠刀,西方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