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來訪

  卻邪瞪了楊戩一眼,仿佛那眼神是在說,“待會再收拾你”。


  楊戩立刻就縮了縮脖子,臉上頓時堆滿了苦色。


  卻邪目光卻是朝著薑子牙與申公豹看來:“二位師弟,這些師弟平日裏也放縱慣了,莫要在意。”


  二人躬身朝著卻邪行禮道:“薑子牙(申公豹)拜見大師姐。”


  薑子牙看著卻邪,臉上盡是敬畏之情,卻邪仙君之名,他又怎會不知。


  隨後薑子牙一陣苦笑,“師姐說笑了,諸位師兄師姐都極為熱情。”


  熱情著實是熱情,可這委實動靜也太大了吧?


  楊戩聽聞這兩位竟是新的小師叔,連忙說道:“還有我,我也很熱情,楊戩拜見二位師叔!”


  薑子牙與申公豹卻是有些局促。


  諸位師兄師姐也就罷了,可這位小師侄都已然如此強橫,當真是叫他二人一陣汗顏。


  “為師還沒罰你之過,你倒是歡得很。”卻邪又瞪了楊戩一眼,隨後道:“你且於你燧人師叔在此垂釣一月,彌補你燧人師叔,方才可再次移步。”


  楊戩聞言,就差沒有哭出來。


  燧人氏也是笑著擺手道:“你且讓他與白牛瘋去吧,讓他與我垂釣,我怕他把這湖裏的魚兒都驚跑了。”


  “正心亦是這般覺得。”白牛也是小聲道。


  “讓他靜坐,亦是為了他好,無需多言。”卻邪卻是不理會二人。


  楊戩腦袋徹底耷拉,“是,弟子謹遵師命。”


  不過隨後楊戩又朝著申公豹與薑子牙道:“二位師叔,等我禁足過後,帶你們去泰山遊覽一遍,那裏可好看了。”


  “看到那裏沒有,那裏便是空間隧道,隻要從這裏跨越,便可直達泰山。”


  說著,楊戩還有一絲小得意。


  “便是你話多,垂釣去。”卻邪敲了一個楊戩板栗。


  楊戩抱頭吃痛,隻得老老實實坐於湖畔垂釣。


  卻邪再次看向薑子牙與申公豹道:“方才他們胡鬧,你二人可察覺有何不同之處?”


  聞言,薑子牙與申公豹對視,皆是露出一絲尷尬。


  “兩位師兄與師侄兒道法皆是強大。”


  卻邪卻是搖頭,道:“細心感悟。”


  聞言,薑子牙與申公豹也是露出深思之色,隨後二人便是依照卻邪所說細心感悟起來。


  可是二人細心感受一番,卻依舊是一無所獲。


  卻邪也不惱,微笑著道:“正心、燧人、楊戩三人道法大相徑庭,可是三人道法卻皆出自九轉玄功。”


  “正心修得九變,燧人修得炎皇之炎,楊戩也修出多般變化,要走七十二變之路,蓬萊與泰山具天地之靈,多於兩地走走,亦是對他修行有益。”


  二人一怔,再次細心感應,正如大師姐所言,三種不同道法竟是有著同源之感。


  二人再次震驚,九轉玄功竟是如此奇妙!

  雖是先前二人初次感應靈力之際已是大不相同,可是卻也沒想到,竟然可演變成這般模樣。


  “你二人且要好生修行,若有不懂之處,可與諸位師兄師姐交談一二,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卻邪道。


  “多謝師姐指點!”二人又是躬身朝著卻邪行禮。


  “嗯,你們且隨青紅童子好好看看蓬萊,修行一道,雖是要勤奮,可這些時日還是有的。”卻邪又道。


  “是。”


  應聲之後,二人跟眾人道別。


  楊戩不敢造次,隻得道:“二位師叔若是空閑了,也可前來垂釣,燧人師叔可是如此頓悟過一次。”


  二人一陣苦笑。


  垂釣都能頓悟,這都是什麽存在?

  隨後,二人便是再次跟隨著青紅童子在蓬萊之中領略蓬萊之景,二人可謂目不暇接,看得眼花繚亂。


  而在薑子牙與申公豹入蓬萊之後,不出多時,通天亦是從金鼇島趕來,感應到自家師兄得飛熊之相之人,通天亦是一陣欣喜。


  “師弟通天,前來拜訪師兄。”通天於蓬萊之外通報道。


  而後,蓬萊護島大陣隱沒,通天便是來到柳烽身前。


  “拜見師兄,師兄可是尋得飛熊之相之人?”通天也沒有拐彎抹角,便是問道。


  柳烽點頭一笑,“二人此刻正與卻邪他們相識。”


  “二人?”通天一愣。


  哪怕是他也僅知有身具飛熊之相之人,可是卻不知具有飛熊之相者竟然是有兩人。


  可正因如此,通天才越發震驚,隨後也不由苦笑。


  西方和原始費盡氣力於洪荒之中折騰,求而不得,自家師兄尚且不知道如何出手,便將飛熊之相者盡握手中。


  那三人的道行,可還差得遠呢!

  通天看著柳烽,隨後尷尬一笑,柳烽先得封神榜與打神鞭,如今又得飛熊之相之人,這封神大劫,還不盡數在柳烽師兄掌握之中?

  那他金鼇島一脈,亦是可以因此得福。


  當下,通天道:“師兄,這些年,原始與那西方飛熊之相之人雖是未得,可是這人族氣運卻是被二人分去不少。”


  “而且,昆侖山與西方氣運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柳烽聞言,也是點了點頭,對此他自是知曉。


  原始自從玉鼎入封神榜之後,小動作便是不少,如今西方不得入洪荒大陸,與原始聯手便是唯一出路。


  而原始也不會放過這等拉上西方與他一抗的機會。


  “不足為懼。”柳烽淡淡說道。


  “師兄自是不用懼他三人,西方再來,師兄可得給機會我出手出手。”通天恭維道。


  柳烽瞪了通天一眼。


  轉而,通天也正色起來,“如今原始與西方開始占據人族,我截教弟子也不少,師兄以為,可是要與他們爭上一爭?”


  柳烽卻是搖頭:“師弟莫要心急,讓門下弟子於金鼇島安心修行,不可肆意妄為。”


  原始與西方既是要人族氣運,這等事柳烽又怎會阻攔,唯有這二方牽連的越深,待得封神之劫可就想都別想跑!


  至於截教,自然是要盡可能撇清關係為妙。


  通天聞言,也沒有二話,既然自家師兄言明截教不要卷入其中,通天也是立刻道:“師兄所言,師兄定當謹記,待我返回金鼇島,便讓門下弟子安心修行。”


  “嗯。”柳烽點頭。


  “那師弟便先行告退。”得柳烽指點,通天此來之意便是完成,也沒有多言,當下便是先行離開,返回金鼇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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