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烽至
孔宣臉色陰沉,他方才可是將心神沉浸其中,沒想到結果依然是沒有任何變化!
當即孔宣也是沒有坐以待斃,沒有地任何猶豫,五色神光立刻朝著準提手中的七寶妙樹掃去。
然而準提卻是早已料到孔宣的攻擊一般,掌心一轉,一身佛門浩蕩佛光籠罩周身,佛門菩薩相抵禦在前,五色神光亦是無法侵襲進入其中,盡數排斥在外。
而後,他另外一隻大掌所運轉佛家卍字手印卻是越發淩厲,已然是要將孔宣拿住。
“聖人如此出手,恐怕不妥吧!”
一旁,燧人氏如何能這般看著準提將孔宣擒住。
孔宣與他蓬萊一脈鳳族有著血脈相連的幹係,五色神光更是厲害,如今已然可以說是與蓬萊一脈交好的態度。
哪怕就算對方是聖人存在,他也絕不會讓準提這般輕易得逞!
伴隨著質問聲響起,燧人氏亦是沒有任何遲疑,周身烈焰猛地燃燒起來,燧人氏身形頃刻便是超過萬丈。
雙掌開合之間,一個“人”字火焰字符頃刻便於其頭頂匯聚,逼人的熱浪席卷,直接朝著準提佛家卍字法訣對撞而去。
“轟!”
火浪四濺,一股狂暴熱浪衝擊,原本對敵的重人都被兩股駭然威勢衝擊得倒飛而出。
若非是孔宣歸還了薑子牙杏黃旗,方才被孔宣一擊重傷的蓬萊一脈,在如此爆裂的威勢衝撞下,不死也要落了一層皮。
然而這對撞之下,燧人氏哪裏可能是準提對手,卍字法訣下壓,燧人氏所化身火焰巨人一臉猙獰,雙腿所觸及的地麵寸寸崩裂,雙膝已然完全沒入了大地之中。
以往隻是聽聞西方事跡的蓬萊眾人,此刻才真正見識到西方不要臉起來,是多麽可惡!
眾人見此心中大急!
可是準提聖人手段拉下臉來對他們這群小輩出手,他們又如何抵擋?
“道友,我來助你!”
眼看著燧人氏火焰巨人周身火焰已然被一道道佛門金光壓製得抬不起頭來,孔宣也是怒極,道法齊出,共同支撐著準提不斷壓來的卍字法訣。
然而繞是二人用盡渾身氣力,燧人氏火炎之像卻依舊被壓得半身都已陷入到了大地之內。
而孔宣比之燧人氏也沒好過幾分,聖人之威,可非是他們二人能夠抵抗,孔宣一張臉都已變得蒼白一片,身體都在不重壓下不住地顫抖起來!
眼看著二人都要被直接壓入大地之中,再無法抗拒這等恐怖力量。
可是,就在此時。
“哼!”
突然,一道冷哼聲自蒼穹炸響,一股無盡威嚴從天而降,宛若驚雷般直接轟在準提佛家卍字手印之上,那壓得燧人氏與孔宣節節敗退的卍字手印,卻是直接承受不住這冷哼聲,立刻怦然碎裂成漫天佛光。
“不好!”當聽聞這一道冷哼,準提立刻心頭一變。
準提一狠心,已然出手,哪裏還有收手的道理!
準提再次出手,抬手之間,身後巨佛凝實,隻見那巨佛抬手之間,孔宣所在那片空間都已盡數從原本空間剝離,準提這是連人帶空間都要一並帶走!
“放肆!”
伴隨再是一聲怒喝,一道身形眨眼便是已出現在孔宣身側,一股厚重無比的威壓猛地壓在這片空間之上,整片空間刹那便已變得沉重無比。
而此刻出現於此,不是柳烽還能是誰。
跟柳烽玩空間法則?
他準提還嫩得很!
柳烽腳下一踏,那巨佛手掌宛若手上抬起的不是二人,而是億萬裏洪荒大陸,繞是佛門金光湧動,卻已然還是不堪重負直接被壓入大地之中。
準提身後佛像都不由身形一矮,重重坐落在大地之上,準提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至及!
“柳烽道友,這是何意?”準提沒有再輕易出手,身後佛像收回手掌,而後對著準提怒目相向。
“準提,佛門弟子入洪荒的教訓還不夠?”柳烽冷冷一笑。
隨後柳烽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而充滿殺意:“還是以為你佛門有挑釁我的資本?”
“連我蓬萊弟子都已經敢隨意帶往西方?”
準提心中怒不可遏!
看著柳烽眼中濃鬱殺機,準提心中同樣泛起一戰之意,隻是此刻他一人在此,知曉此番交戰將落得一個後手,已然是大不利。
而且,他什麽時候又帶蓬萊之人前往西方了?
天地良心啊!
剛剛眾人也都看到了,他隻是要帶走孔宣一人而已,他可連燧人氏碰都沒碰,還是燧人氏動手在先。
這找什麽地方說理去?
若他真這般做,柳烽還會在這裏好好跟他說話?
騙鬼去吧!
準提強壓心中火氣:“道友未免也太不講理了吧?孔宣與我西方有緣,五色神光與這七寶妙樹更是相得益彰,我又何曾帶走過蓬萊之人?”
“哦?”柳烽冷笑一聲,“孔宣乃孔雀血脈,傳承於我蓬萊鳳族一脈,難道你不知?”
準提聞言,更是沒有一口血吐出來!
如此這般,那豈非龍象、龍龜、龍馬,以及他們子子孫孫無窮無盡都是你蓬萊之人?
準提簡直是要跳腳跟柳烽做一場!
這也太欺負人了!
可就在此時,孔宣卻是朝著柳烽躬身開口道:“孔宣拜見柳烽老祖!”
若不是柳烽阻攔,此刻他怕是已經被帶到了西方之地,這份恩情孔宣自是記在了心上,何況蓬萊有鳳族一脈,他亦是想要前往蓬萊之地,與鳳族族人相見。
而且,柳烽聖人之名他早已聽聞,如今一見,與這準提高下立判。
此刻哪裏還會看不清形勢,當即便是開了口。
準提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孔宣如此開口這分明已經投了蓬萊,簡直是沒氣得他當場暴走。
“多有冒犯,告辭!”準提一咬牙,當下便是轉身便走,速度可謂極快。
“我的寶物還未還我!”孔宣此刻有柳烽撐腰,也是直接開口道。
準提遠離的身形都是一個趔趄,兩件兵器直接是被他自虛空丟了回來,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停頓,全力朝著西方之地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