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教朕做事?
突兀生變,孫悟空也是心頭一驚,如來這五行山威壓驚人,如來如今動了真怒,準聖實力爆發,孫悟空哪裏能夠是一準聖的對手。
被那五行山束縛其中,眼看著便是要砸落於洪荒大地之上。
“師尊!西方如來對我出手,快來救救徒兒!”孫悟空心中驚呼道。
他可不想這些年便是被束縛在那五行山下。
孫悟空驚呼之下,混沌之中,女媧雙眼一凝,眉宇之間浮現一抹怒色。
“放肆!”女媧怒哼一聲。
當即,女媧心念一動,抬手之間一道道法打出。
迅速朝著洪荒大地墜落的五行山陡然一滯,如來隻覺一股反斥之力直衝上心頭,他的臉色都不由一陣發白。
就在那五行山壓著孫悟空砸落於洪荒大地的刹那之間,孫悟空隻覺身子一輕,便是從那五行山下逃脫了開去。
如來心中一陣咬牙,強自壓下心中怒火,發白的臉色便再是回歸正常模樣。
孫悟空脫逃,臉上也是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隨後,他便隻覺是一股力量牽引,將他直接便帶回了泰山之中。
看著熟悉的泰山之地,孫悟空心中已經有些忐忑。
先是鬥得個盡興,險些傷了自家哪吒師弟而不知,被柳烽師伯出手懲罰了一二,如今又是引得自家師尊出手才得已逃生,孫悟空的臉上便是有些掛不住了。
見是孫悟空到來,主掌大陣的青紅童子自然沒有阻攔於他,孫悟空臉上滾燙,扭捏進入泰山之中。
看得泰山眾人一陣哈哈大笑,何時見過孫悟空這等模樣。
“師叔,這是怎得?也被罰回來苦修?”返回泰山的哪吒笑嘻嘻問道。
孫悟空沒好氣瞪了哪吒一眼,不過想起自己兩位小師侄於封神大劫之中都可大殺四方,孫悟空便是越發覺得羞愧。
女媧也是一縷聖識降臨於泰山之中,孫悟空見得,連忙躬身跪倒:“孫悟空拜見師尊!”
女媧開口道:“你這猴頭,你可知錯。”
孫悟空低下頭,開口道:“還請師尊責罰,弟子知錯了。”
“錯於何處?”女媧再問道。
“弟子不該招惹那如來,否則也無需驚擾了師尊。”孫悟空知曉自己不對,所以認錯的態度也是極為的誠懇。
“非也。”女媧卻是搖頭。
孫悟空也不由一愣,滿臉疑惑,開口說道:“弟子不解,還請師尊解惑。”
女媧瞪了一眼孫悟空,歎息道:“你這猴頭,便是個急性子,你非是不該惹那如來,而是你實力且不如他之際,不可招惹那如來。”
“你可知曉,你孔宣師兄,不但招惹了如來,還將其吞入腹中,分得西方氣運,如此方才是明智之舉,你可是明白。”
“凡事,不可魯莽。”
孫悟空聽聞女媧得話,不由眼睛一亮,同時心中一暖:“弟子知曉錯了,定會於泰山之中好好修行!”
女媧微微點頭,方才散去,回歸混沌之中。
“師弟,好好修行,還以為是何事,原來是那如來小兒,哼,按輩分他可是要喊你一聲孫叔叔。
不過,這如來借太清師叔之勢,倒是修得幾分佛門神通,亦是有準聖修為,師弟敵不過才是正常。”
孔宣率先開口,對孫悟空安慰道。
“就是,還以為你又把我道門弟子打了,如此那合該是回來麵壁思過,那如來,莫說師叔,我也是想打他的。”哪吒不以為意道。
孫悟空聞言,朝著哪吒翻了個白眼,這小師侄對於自己先前出手,還是念叨個不停,不過眾師兄之言,卻也告知於他,對於這西方出手,還確實是沒有錯。
“多謝師兄提點,俺老孫定會好好修行,早日修成道法,和師兄一同去教訓西方之人!”孫悟空朝著孔宣躬身行禮道。
見得孫悟空如此,孔宣也是一笑:“師弟有何不解之處,皆可詢問我等。”
孫悟空隨後又朝著孔宣一行禮,而後,便是抓緊修行去了。
而那如來一掌落下之後,眾人所見自是已將孫悟空鎮壓於五行山之下,看向如來眼中也不由流露出讚歎神色。
然而,如來卻隻覺諷刺至極,五行山下,哪裏壓得是什麽孫悟空。
昊天眼神之中更是帶著譏諷之色,看得如來更是心中怒火騰騰。
“西牛賀洲出了此等妖孽,還望天帝贖罪。”如來朝著昊天行了一禮,已是不願多留。
“既然此時如來佛祖已經了結,便也無需多言,不過是一隻妖猴而已。”昊天隻是冷冷開口。
“那貧僧便不再叨擾,先行告退。”說著,如來再施一禮,隨後便是轉身而去。
然而,見得如來離去,武曲星君那叫一個不甘心啊。
方才孫悟空那一棒子下來,直打得他險些沒了魂,胸腹之間痛苦不已,這如來隻是將那妖猴鎮壓,端是該當場誅殺才是!
“陛下,這妖猴如此猖獗,當要就此誅殺以絕後患才是!”
巨靈神此刻也是氣惱不已,聽聞武曲星君之言,當即同樣道:“臣亦是這般以為!”
話音落下,原本已然有退朝之勢的淩霄寶殿,一時也是安靜下來。
昊天眸子淡然掃過二人,那淩厲的目光,卻是讓二人骨子裏都生出一股寒意來。
“你們在教朕做事?”昊天冷聲問道。
二人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額頭冷汗不由便是滲了出來。
“臣不敢!”二人惶恐開口,嗓音都有些顫抖。
眾朝臣不由搖頭,這兩人端得是找死,沒見天帝此刻正是盛怒之際,還敢開口再言此事,難道丟人還不夠嗎?
昊天沒有開口,瑤池卻已冷聲道:“各罰俸祿三百年!”
二人心頭一涼,這可是三百年天庭俸祿啊!
隨後便聽李靖嗬斥道:“還不快謝過王母。”
“謝王母大恩!”二人又連忙跪地謝禮,心中那叫一個苦啊。
太白金星搖了搖頭,當下道:“退朝。”
眾朝臣退去,皆是紛紛避開二人,眼中滿是嫌惡之色,二人悔不當初,直跪到眾人離去,方才膽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