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吞天你醒了
沙肥聽到老祖宗要選徒弟,把胸脯挺的老高,希望老祖宗能選上自己,要是那樣,自己輩分蹭蹭的上去,到時候還不是對他們呼來喝去,沙肥想到這裏,嘴角的口水都快滴下,抱著白石生的大腿更緊了。
白石生假意掃視了一周,搖了搖頭道:“就她了。”
“不行啊,老祖宗她有罪?是要受到族規的懲罰的。”
“哦?什麽罪,老祖宗今天難得有閑情逸致,幫你們做主。”
沙迦拿出那紙證書就在老祖宗耳邊輕聲宣讀了一遍,聽得白石生連連點頭。
“這叫荊星的小子,太可惡了,竟然殺了我的徒孫,人在哪裏?”
“蹭!”
眾人全部後退,連沙肥也鬆開老祖宗的大腿,退了三丈開外,獨留下荊星和沙羽妍兩人。
眾人心中都喜笑顏開,這老祖宗可是深藏不露,想必二人在劫難逃了,但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人大跌眼鏡。
“是你嗎?孩子,我找的你好辛苦!”
荊星剛想開口罵人,一把被白石生拉了過去,摟在懷中,兩隻眼睛硬是擠出了幾滴淚水。
“爸爸找的你好辛苦,這麽多年沒見,你看你都瘦成什麽樣子了?”
白石生忍著笑意,上下打童著荊星,不住唏噓。
荊星恨的牙直癢癢,這死胖子找個什麽理由不好,又來坑自己,要不是為了沙羽妍早就發飆了。
沙家眾人這才是吃驚不已,怎麽突然荊星就變成了白石生的兒子,這突如其來的轉換,讓眾人一下消化不了。
那我們這麽審判荊星是不是成了欺師滅祖!
沙鋪看到這裏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麽感覺這胖子都像是荊星找來的托,但自己看過先祖的命牌,那可不是誰都能仿冒的了的。
真在沙埔左右為難之際,白石生突然跳了起來道:“我兒子是被冤枉的,我剛抓的那個人呢?”
眾人剛才都心情激動,聽老祖宗這麽一喊,才想起來,剛才有人個被老祖宗仍在了地上,眾人忙低頭尋找。
“找到了老祖宗!”
兩個沙家弟子,拖著那人的腿就來到的中間,隻見那人臉朝下,看不清長相,白石生示意將地上那人翻過來。
“嘿吻!”
看來這人挺沉,兩個弟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翻轉過來,當他的臉轉過來時,眾人又是一陣驚呼。
“這不是三長老沙言嗎?”
‘還真是他?這是死了還是活著。
沙鋪見眾弟子暄鬧,便大聲道:“安靜!”
眾人才漸漸平息下去,直到徹底的安靜下來,這時所有人都齊齊的看向老祖宗,看他如何解釋這來龍去脈!
白石生看了眼眾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也不客氣,走了過去,朝著沙言的臉就是一個嘴巴。
“啪!”
這一聲清脆明亮,惹得眾人都不由抽了下嘴角,沙言的一側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但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當看到白石生的那張胖臉正看著自己嬉皮笑臉時,一下就爬了起來,舉拳就砸了過去。
“死雜毛,你騙我好慘!”
就在沙言口中叫罵著攻向白石生時,他的眼角突然瞟到了,圍在四周的沙家眾人,同樣驚恐的看著他,就在沙言停頓的一刹那,白石生上前一步,鼓足了力氣,一巴掌又扇到了,沙言的另一側臉上。
“啪!”
沙言直接被扇翻在地,就在眾人再次要抽搐嘴角時,白石生好像還不解氣,抬起厚厚的鞋底,朝著白石生的臉就踩了下去,邊踩還邊嘟嚷著。
“怎麽跟老祖宗說話呢?讓你嚼瑟!”
眾人看著沙言的臉上全是鞋印,已經口吐白沫,有些人事不省的樣子,有些人不忍心都紛紛吾上了臉。
白石生一陣暴雨及風過後,累的氣喘籲籲,靠在椅子上不住喘息。還伸著手不忘調侃荊星。
“好孩子,為父累了,代替為父踹他。”
荊星轉過了臉,直接無視了這個坑自己為樂的死胖子。
一炷香後。
沙言才在沙家弟子攙扶下,渾身顫抖著爬了起來。接過遞來的毛巾將臉上的鞋印擦拭幹淨,站在那裏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看到眾人都對這雜毛道士十分恭敬時,心中更加忐忑,才知道自己踩到了釘子,還不是一般的釘子,
簡直就是精鋼鑽。
“說吧!將你怎麽陷害荊星的事情說出來。”
沙迦低頭附耳聽這老祖宗得教誨,站起身來問道。
沙言作則心虛,聽到沙迦問起自己,慌了神情,明眼人都瞧的出來。
“你們這是誣陷,我要見沙無忌大長老。”
“哼!沙無忌死了。”
“什麽?怎麽可能。”
沙言沒了靠山,變的頹廢異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久久都不能開口說話,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沙家是不可能饒恕自己的。
半晌後!
沙言招了,怎麽陷害荊星和沙羽妍,又怎麽派沙皮去阻擋沙玉芳的隊伍,全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就連他看上了殷家的小女,想霸占過來,陷害殷家都交代的一番,最後更是掏出了玉淨瓶,以證明殷家是清白的。
荊星在才反應過來,白石生給商家的是假的玉淨瓶,但怎麽做到以假亂真,能騙過堂堂商家分會長,荊星不得不歎服白石生的手段高超。
白石生就這麽盯著沙鋪,知道他是這裏麵說話分量最大。
沙埔見老祖宗盯著他看,心腫一歎,知道朱雀不保,但也得到不少好處,想來也沒什麽吃虧的地方,更堅定了以後要巴結好老祖宗的兒子,或許朱雀回歸沙族還有希望,既然打定了主意,沙埔對這沙言毫不客氣,直接封住了他的經脈,命人押解去了死牢,更讓眾弟子通緝沙皮。
沙埔旋即當眾宣布了荊星和沙羽妍無罪,還將一塊令牌遞給了荊星,以表示歉意。
荊星本不想要,被沙羽妍在身後頂了一下,這才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接過了令牌,也沒細看,就直接丟進了乾坤袋中。
白石生站了起來,抖了抖長袍看著荊星道:“既然誤會解除,兒子跟我回家吧。爸爸給你做頓好的,咱爺兩好好嘮膀。”
荊星緊緊攥著拳頭,但又不好發作,隻能忍耐。
沙埔一看老祖宗要走,忙跑過來,躬身道:“老祖宗,在我們這裏呆上幾日吧,必定好酒好菜招待。”
“不了,老夫就想找個清靜點的地方,跟孩子敘敘舊,你的好意,老祖下次來了,在讓你破費。”
沙埔聽白石生拒絕了自己好意,便不在挽留,荊星看了眼沙羽妍道:“辛伯言那裏可有什麽消息?”
沙羽妍看到荊星這就要走,也知道挽留沒有用處,便搖了搖頭,她也十分擔心辛伯言的安危,隨即掏出一個令牌道:“這是族長給我的兵符,你拿著以防萬一。”
荊星沉默了一下,知道有這快兵符就等同於可以調動沙家三城的弟子,實屬重要,本不想接,但想到以後前路不可預測,便也不矯情,就手中了袋中。
“走吧!”
白石生喊著荊星就要離開,突然一道聲音傳來。“等等!”
白石生聽到聲音,嚇得一縮脖子,準備開溜,沒想到沙玉芳已經擋住了去路。
“沙玉芳你幹什麽?也不看看你的身份!”
沙肥怒指著沙玉芳就破口大罵,但是沒想到的是,白石生轉頭送給他一個怨毒的眼神,讓沙肥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麽?
“你還記得許願井旁對我許下的誓言嗎?”
白石生直接將荊星推到了前麵,伸手從後麵指了指他,意思就是,有什麽問題,你找他,別找我胖子。
沙玉芳看到胖子不願意麵對,兩滴眼淚就順著眼眶滑落而下,當留在那道的傷疤時異常醒目。
“好……好!你不就是想要我的這塊墜子嗎?”
沙玉芳扯下了玉墜直接摔在了荊星身上,轉身抹著眼淚就從側門跑了出去。
荊星剛拿著玉墜還沒看,就被胖子從身後一把奪去,推著荊星要快點離開。
荊星快步走開,兩人急忙出了雕像,雙足一點就飛上了半空。
荊星看著死胖子正拿著玉墜看的口水都出來了,四下無人,一巴掌就向白石生胸口拍去。
“我擦,你謀殺親爹!”
白石生躲避過去,嘴裏大嚷著朝一個方向急速飛去,荊星心中有氣,足下生風緊追不舍。
荊星看著肥胖的背影,十指迸發,十道真氣急速向白石生呼嘯而去,白石生左躲右閃,有些狼狽,終幹被荊星追上。
“你進步了?”
白石生並不知道荊星昨夜被高壓電折騰的夠嗆,所有看到荊星能追上自己,以為他有晉級了。
“你不是要去城中地下挖寶藏嗎?”
荊星看著身後的朱雀城不解道。
“不生氣了?”
白石生眯著本就不大的眼睛看著荊星道。
“哎,沒什麽。想通就好了,畢竟是你救了沙羽妍,我感謝還來不及,你占我點便宜,想想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最多也就是逕了口舌之快”
“想通就好,朱雀城現在不能呆,沙家隨時都會暴走,我又不是傻子,呆在那裏挨揍啊!”
“也是,你那石頭,確實有些坑人,要是我,也想暴走你一頓,才能解氣
白石生不好意思看著荊星道:“石頭事小,那命牌才是要命的東西。別說了快跑吧。為了救你小子,道爺我可是得罪了殷家。”
白石生剛要飛遠,被荊星一把拽住了胳膊道:“說不清楚,你不準走!”
“你小子什麽都好,天賦不錯,血脈更是驚人,就是腦子有問題,我們先離開再說好不好!再不走萬一殷家和沙家同時找來那就走不了。”
荊星看著白石生記得額頭直冒汗笑道:“恐怕還有商家吧?”
“滾!商家老祖我是真的認識,貪汙他個破瓶子,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可別忘了,我用瓶子換了什麽條件,還不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早不知道躺在哪個女人懷裏喝酒呢!”
“你不說,我還忘了,恐怕你最怕的是沙玉芳吧。”
白石生躲避開了荊星質問的眼神道:“胡說,道爺我怕一個娘們,怎麽可能。”
荊星看出來白石生有些心虛,便不在逼他,狗急了還上牆呢,何況這個老古董。
兩人繼續往西直飛,他們的目的是木族。
路上白石生也坦白了那塊沙家先祖的命牌是他在很久以前撿的,裏麵主人的心頭血早已沒了,說明沙家先祖早已死去,白石生為了逼真就潛入殷家把那隻禿鷲騙了出來,取了心頭血,注入進去才冒充的沙家先祖命牌,沙家有秘法可以溯源,發現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一旦發現是禿鷲的心頭血,一定會暴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