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去醫院
不過我很想看看,如果賀明知道了我的裸照事件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反應。他會不會安慰我?
所以,我就臨時改了口,說道:“連成把我的裸照傳到網上了,現在整個高陽市都在傳閱我的裸照,你知道這件事嗎?”
賀明睜大了眼睛,有點意外卻還是那麽平靜地說道:“不會吧?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賀明說道。
“昨天早上起來的事了。”
“那你趕緊報警,製止這件事情啊!”
“報了警,可是有什麽用呢?現在照片都已經流傳開來了。你沒有看到過?”
“沒有。我從來不加任何的微信群。”
我有點奇怪地說道:“我又沒有說是微信群,你怎麽知道是在微信群裏流傳?”
賀明不以為然地說道:“現在的東西不都是通過微信群流傳的嗎?這種照片,肯定是能過這種途徑了,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我不得不佩服賀明的智慧,便征詢地問道:“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
賀明沉默了數秒,說道:“你還能怎麽辦,現在照片已經流傳出去了,你隻能麵對了。你應該勇敢地去麵對,該幹什麽就幹什麽,慢慢這件事情就會平息下去的。不過你可以找連成索賠。”
“嗯,我剛才已經去法院了。”
“嗯,你來找我,就是這件事情?”賀明看起來,好像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情很嚴重。
“不是,是有一件另外的事情,想讓你幫我查一下。”
“什麽事?”
我頓了一下,說道:“現在我們風雲集團竟然已經開始虧損了,我懷疑是安清歡貪汙了公司的資金,但是沒有證據,想讓你幫我查一下。”
賀明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啊。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是本來就在調查安清歡嗎?這件事情我會幫你查的。”
“嗯,你要盡快幫我查一下,安清歡這麽搞下去,我的損失就大了。”
“嗯,我明白,那我就優先先幫你查一下這件事吧。”
“嗯。那我就先走了。”我見也沒什麽話說了,就這麽說道。其實我心裏還是有點舍不得走的。
“嗯,好,我送下你。”賀明也沒有表現出挽留我的意思,讓我的心裏多少有點失望。
賀明把我送到門口,我向他道了別,就離開了他家,然後開車來到了醫院,看望任天雄。
我不知道任天雄知不知道我的裸照事件,但他沒有打電話給我。
來到醫院,夏娃正在一臉幸福地喂任天雄喝什麽東西,看到我來了,夏娃叫了我一聲姐,而任天雄看我的目光有些複雜,也叫了一聲夏瑤小姐。雖然他的目光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異樣,但我已經感覺出來了,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裸照事件。
不過從他的目光中,我看到的是一種憐惜和心疼,是一種善意,並沒有感覺到他對我的那種像別人一樣的隔閡。我就感覺得到,他的心是和我的心貼在一起的。
“怎麽樣,好點了嗎?”我坐在任天雄的床邊,關心地問道。
“好多了,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任天雄麵帶微笑地柔聲說道。
“哦,那就好。不過你傷要是沒好的話,還是多住兩天吧,不要急著出院。把身體恢複好才是最重要的。”
“嗯,你放心吧,沒什麽問題的。”任天雄說著,就轉頭對夏娃說道:“夏娃,我有點口渴了,你去幫我打點水來可以嗎?”
“哦,好,開水瓶裏是沒什麽水了。”夏娃說著,就去提了開水瓶,出去了。
夏娃的心思比較單純,但我能感覺出來,任天雄好像是有意把夏娃支開的。
夏娃關上病房的門出去以後,我見任天雄望著我好像有什麽話要說,卻欲言又止的樣子。
“真是不好意思,老是害得你為我受傷住院。”氣氛有些尷尬,我就說了一句話來化解這種尷尬。
“沒什麽。”任天雄簡單地說道,可卻顯得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顯然,他似乎想跟我說什麽,卻又沒說出來。
反而是我被他這麽沉默又不說出來的態度給弄得有點堅持不住了,反而率先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任天雄避開我的目光,說道:“這次事情,沒能保護好你,真是對不起。”
我就知道任天雄說的這件事情就是我的裸照事件,見他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我連忙說道:“這跟你有什麽關係?你千萬不要自責。”
“當然有關係。如果我不受傷的話,我在外麵,一定不會讓連成這麽幹的。”任天雄望著我說道。
“你不要自責了,他要這麽做,誰也阻止不了的。”
“唉,真沒想到,上次去他家裏把他電腦上的東西刪除了,他居然還有。”任天雄看起來心情不怎麽好,看來是真關心我。
我心裏有些感動,說道:“這種事情,誰也沒有辦法的。算了,發都發生了,不去管它了,就當是我人生中的一次劫難吧。”
“你不要太難過了,這件事情並不是你的錯,你沒有什麽好難過的。”任天雄安慰道。
我對他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放心吧,我不會難過的。”
不過任天雄看我說話的神情,顯然是不相信,又說道:“你不要在意別人的目光,隻要你身邊的人都關心你,就可以了。夏娃還一直跟我說連成真不是人什麽的呢,她也很擔心你會太傷心的。”
“是嗎?夏娃現在這麽懂事了?都知道關心我了?”我強笑著說道。
“什麽我懂事啊?誰又在我背後說我的壞話?”這時,病房的門推開了,夏娃提著一個開水瓶走了進來。
看見夏娃,我不禁想起也曾在她身上發生的類似事件。如果我能像夏娃那麽勇敢,那就沒有人會欺負我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是該說我懦弱還是善良,我就是沒有辦法像她那樣敢於不顧一切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