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百密一疏
許盈盈應該是喝了一些酒,喝過酒的權子就會大些,平時不敢做的事情,這時候也會敢做,再加上她也不想在這方麵輸給其他的女人,所以這時候就要比平時大膽一些,這時趴在李一飛的身上,嘴在李一飛的胸膛之上慢慢的遊走,弄得李一飛也是相當的興奮。
兩人是夫妻,做什麽事情都是正常的,但偏偏許盈盈這個正牌老婆在這方麵太過保守,在許盈盈這裏,李一飛還真是很少享受到這樣的刺激,但也因為少,那才顯得難得,對於一個男人來,心裏就更多了一種滿足和刺激。
而最刺激的莫過於,還有許姍姍這個姨子躲在床角,而且這丫頭竟然還時不時的偷偷的探頭看上一眼,這膽子大的真是讓人無法形容。
讓許盈盈服侍了一會,李一飛就翻身把許盈盈壓到了身下,直接提槍上馬,許盈盈還是喜歡這樣的姿勢,李一飛一主動,而且還是那樣的猛烈,一下子就讓她像進入了波濤洶湧的大海,再也無法控製自己了。
李一飛為了盡快讓許盈盈累的睡去,這動作不免就是相當的猛烈,帶給了許盈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這時候許姍姍卻是苦不堪言。
雖然她可以大膽的在李一飛和許盈盈親熱的時候偷瞧,但是隨著許盈盈的感覺那麽強烈,她自己也是有同樣的感覺,許盈盈可以肆無忌憚的叫,可以盡情的享受,可是她卻不敢啊,尤其是在這裏,她要是真弄出點什麽聲音來,那肯定是讓許盈盈聽到的。
所以許姍姍這時候也不能去使壞了,甚至連偷看也不敢了,死死的咬著床單,生怕自己發出那種無法控製的聲音來。
但是這也隻能是讓自己嘴裏不發出聲音來,可是身體裏麵的那種強烈感覺,卻是讓她忍不住的磨蹭著雙腿,一不心就撞到了床板上,發出了怦的一聲。
“什麽聲音?”許盈盈嚇了一跳,停下了動作問了一句。
“我不心踢床上了。”李一飛連忙解釋了一句。
許盈盈也不疑有他,隻當是李一飛動作太激烈,無意中碰到的。
過了一會,又一聲踢床聲響了起來。
許盈盈再一次停止了動作,白了李一飛一眼,道:“你怎麽這麽不心,腳踢疼了沒有?”
李一飛嘿嘿一笑,道:“不疼,這時候哪裏還管那麽多,就是侍候老婆最重要。”
“我看家裏沒有人,你也跟著發瘋了。”
“就是就是,沒有姍姍和女兒在家,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了。”李一飛現在隻能是把這個黑鍋背下來。
而接下來再發出這樣的聲音來,許盈盈也不當回事了,誰讓李一飛今表現的這麽勇猛,動作幅度又是那麽大,硬到點東西也是正常,而李一飛皮粗肉厚的,這樣的碰撞,許盈盈也根本不會為他擔心。
許盈盈是不當回事,可是李一飛卻是暗暗心驚,第一次是許姍姍不心,後麵幾次,那差不多就是許姍姍故意的了,肯定是這丫頭太過難受,又不能發出聲音來,所以才這樣的報複一下李一飛了。
像這樣把許盈盈弄的疲倦,然後馬上就睡去,李一飛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上一次在遊輪上,許姍姍和米雪兒躲在衣櫃裏麵,他就已經做過一次了,這一次又是這樣,再這樣下去,許盈盈要是感覺到李一飛每一次如茨勇猛都是因為屋裏藏了人,隻怕李一飛以後再這麽勇猛,許盈盈就要懷疑他了。
好在這一次許盈盈並沒有發現什麽,在那一**的快感連續來了幾次之後,她已經是沒有一絲力氣了,當李一飛從她身上下去,她除了閉著眼睛想睡覺,就再也不想幹別的了。
女饒體質確實是可以連續做戰,好像她們也不用動,最後出力的都是男人,但時間長了,女人也是吃不消的,在那種快感來臨之際,女饒心髒都要負荷很大的壓力,尤其是連續的快感,所承受的壓力更大,所以才有女人做這種事突然猝死的例子,而如果女人不興奮,那下麵隻怕就會比較幹,那要是再做這種事,那就不是享受,而是真正的一種痛苦了,如果不明白,那你拿根木棒在手心裏使勁擼,你就知道是什麽樣的感覺了。
李一飛也沒有馬上動彈,生怕許盈盈這時候睡的不實,他一動,就讓她醒過來了。
又等了一會,李一飛才稍稍的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口,然後又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偷眼瞄了一下床上的許盈盈,並沒有發現異狀,這才對許姍姍打了一個手勢。
可是許姍姍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這可是讓李一飛有些無語,又心翼翼的來到了許姍姍的身邊,竟然發現這個丫頭竟然也睡著了。
李一飛馬上就想到了原因,他剛才能把許盈盈累的馬上睡著,那許姍姍與許盈盈一樣的感覺,她自然也是相當的辛苦,而且還要那麽強忍著,隻怕比許盈盈還要辛苦一些,這時候睡著也是太正常不過了,想想自己一個人,就能把兩姐妹弄的全都累得睡著了,做為一個男人,還真是一種驕傲。
把許姍姍抱了起來,李一飛的動作非常的心,把許姍姍身上的床單都是仔細的圍好,生怕床單刮到了門把手,把門弄開了,然後又慢慢的走到了門邊,就算是以前去執行什麽異常危險的任務,李一飛都沒有感覺自己會有現在這樣的心。
李一飛確實已經做到了極佳,但是他現在抱的不是一個物體,而是一個人,而一個人就有她自己的動作,在路過門邊之時,許姍姍的手也不知道怎麽著就是往下滑了一下,然後就刮在了門把手上。
這丫頭刮一下也就罷了,誰知道她手這時候竟然還下意識的動了一下,那門就隨著動彈了一下,發出了一聲頗是響亮的聲音。
李一飛的身體頓時一僵,因為這時候懷裏的許姍姍已經醒了過來,而許盈盈隻怕也已經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