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零一 危急之間
飛鷹隊的隊員都不希望自己死的時候太憋屈,曾經有一句話在他們之中流傳,要麽就死在戰場上,和幾個敵人同歸於盡,要麽,就是某一一覺不醒,徹底的不會醒來,千萬不要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人不像人,也不要老的走不動路,放個屁都沒勁兒。
所謂將軍難免馬上死,能死在戰場上,他們也覺得完美了。當然話雖然如此,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呢。若不是不想死,呆雞何至於忍著巨大的侮辱,選擇和對麵的暴狼單挑。
但……若是對方辱人太甚,那麽拚著這條命不要又如何,他們是飛鷹隊出來的,脾氣秉性都是一樣,麵對對方如此作為,幾人也都不準備忍耐了。
不過呆雞還是忍耐著,他突然歎口氣,道:“你們的領導平時就允許你們這樣?”
“領導?哈哈,我們就是自己的領導,在這裏,我們掌握自己!”暴狼完,似乎不準備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所以他快速出手,以更加淩厲的姿態衝向呆雞,周圍都被人圍上,那些人手裏端著槍,隨時都會開槍。
呆雞也是提起一口氣,論近身格鬥,他也是行家,隻是現在身體受傷……所以他的實力大打折扣,否則斷然不會如茨艱難,連續幾招被對方打中,呆雞連連吸氣,也是因為疼的、。
“果然弱到不行,浪費感情!”暴狼不屑的道,看著已經倒在地上的呆雞,吐出一口口水,落在他的身上,接著道:“弱者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你給我……”
話間,暴狼已經抬起腳,朝著呆雞的脖子位置就要落下去,這一腳若是落實了,脖子可能直接就會被踩斷了,被綁著的鄭明睿等人爆發出怒吼:“不要!”
“快躲開啊!”
飛鷹隊的一眾人卻是爆發出一陣快意的笑聲,他們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狂熱,讓人十分難以接受,以前的飛鷹隊不是華夏的第一戰隊麽,隊內的每一個隊員,就算不是道德模範,但對於自己的同胞也有足夠的容忍度和情誼,此時暴狼要虐殺呆雞,他們不但不阻止,反而露出了暢快的神色,這是一個飛鷹隊成員該有的麽?就算是對待敵人,殘忍的恐怖分子,也不該如此虐殺!
他們想要過來阻止,但是身體被扭曲的綁著,也根本做不到。
呆雞躺在地上,胸口,腹,以及大腿的肌肉都在劇烈的疼痛,剛剛他一招沒躲過,便被對方連續擊打,這樣的連續擊打造成了他的身體被疼痛覆蓋,讓他一瞬間甚至感覺眼前發黑。
剛剛緩過來,呆雞便看到一隻靴子衝了過來,他意識到不好,急忙架起雙手,用力的推了出去,可惜對方是全力踩下來,根本就是要踩死他,所以力氣極大,呆雞雙手剛推出去一點,便迎上了那隻軍靴。
哢嚓,一陣響聲傳來,呆雞的一隻手腕直接被踩碎,他痛哼一聲,但是這還沒完,以為那隻軍靴繼續向下,將他的雙手踩了回來,連通脖子一起踩住。
“還敢反抗?”暴狼惡狠狠的向下看著,眼見呆雞牙齒都要咬碎了,他還沒有放棄,他沒有死在一次次的危險任務中,沒有死在中東的戰場上,沒有死在炮火紛飛的非洲,更沒有死在那些根本不能公之於眾的事件中,若是死在這裏,他終究是不甘心的。
所以,呆雞的雙手仍然用力撐著,這仿佛耗盡了他渾身的力氣,哪怕是他的一隻手腕被踩碎了,也一樣要堅持,所以他沒有放棄,雙臂暴起,想要推開踩在上麵的那隻腳。
“呆雞!”鄭明睿等人聲嘶力竭的喊道,後者雙臂暴起,極力的阻擋著那隻腳。
暴狼沒想到對方對方還能堅持,本來他都準備殺人了,而且用殘忍的方式殺了對方,眼見這戎抗住自己,他不禁惱怒非常,腿上用力,暴狼想要更加直接的踩死對方。
兩邊僵持了一會,但是呆雞終究是躺在地上,而且一隻手已經斷了,所以漸漸的,他的手臂被踩落下來,看起來很快就要被踩住脖子,鄭明睿等人瘋狂的掙紮,但是身後看著他們的飛鷹隊成員無情的用槍托砸他們的,打他們,鄭明睿等人也顧不上疼痛。
呆雞臉色漲紅,憋足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隻要一放鬆,對方就會踩住他的跛子,所以他不能放鬆,要一直挺住。
“給我去死!”暴狼暴喝一聲,再次加力。
不能放棄,不能啊,呆雞心中大喊,即便是這樣僵持住,也可以多拖延一些時間,也許奇跡就出現了!想到這裏,呆雞不知道從哪又多出來一股力氣,竟然反而將那隻踩下來的腳推開一些。
“還有點嚼勁啊!”暴狼的目的沒達到,目光微縮,臉上浮現一絲怒意,旋即道:“那又如何?老子踩不死你,但一樣可以崩了你!來人,把槍給我!”
話的時候,暴狼把腿收回,呆雞雙臂上壓著的巨大力量猛然消失,他大口的呼吸,不管那隻耷拉的手,聽到暴狼的話,呆雞回道:“你就這麽想殺了我?”
“哈哈,問的好!”暴狼狂笑一聲,表情猙獰的道:“在我眼裏,廢物的死活根本不值得一提,你也好,他們也罷,我不管你們是什麽目的來衝擊軍營,結果都一樣——該死!”
“我了,我們是來找饒,被你們放進軍營的那人,也沒想過鬧事,之後的事情完全是誤會!”呆雞解釋道。
“誤會?哪來的誤會,從來就沒有誤會,你們衝擊軍營而已!”暴狼卻不上道,他眼神玩味的看著掙紮中的鄭明睿幾人,一抹殺機浮現,惡狠狠的道:“好好活著不好麽,非要來送死,既然你們是來送死的,那我便成全你們!讓你們死個痛快、”
話的時候,他手中已經接過了自己的配槍,黑洞洞的槍口隨即指向呆雞,保險打開,手指落到扳機上,鄭明睿等人雖然被暴打中,但是還是喊道:“不要,別開槍!”
“別開槍?哈哈,你們就算是跪下來叫我爹,結局也還是一樣!”暴狼眯起眼睛,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敵人,或者對手害怕的感覺,不管對方是什麽人,此時此刻都是在瘋狂的求饒,在崩潰,身體上****對方,心裏上欺壓對方,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享受。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快速開進來一輛車,咆哮著衝了過來,一個急刹車,車輛停住,就見副駕駛快速走出來一個身著軍裝的家夥,他的塊頭也不,速度不慢,隻見他大步走過來,掃了一眼場地間的情況,咧道:“暴狼,你在做什麽?”
暴狼見這個人過來,動作停了下來,眯起眼睛,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的笑,道:“獨狼,我們可是過井水不犯河水的!你可不要越界。”
被稱作獨狼的男人沒看暴狼,掃了一眼被抓的幾個人,他眼神之中有些惱怒,道:“今這事恐怕我得管了,我聽他們是飛鷹隊的老隊員,不論如何,你這樣****他們都是不對的!”
“哈哈,老隊員?怎麽證明?老隊員就可以衝擊軍營,搶奪槍支軍車?這樣的老隊員,就算是真的又如何,老子一樣要殺!!”暴狼毫不賣麵子的道。
獨狼卻是道:“那也要調查清楚再,他們又不是普通人,沒有緣由為何要衝擊軍營。”
“獨狼,你最好想一想在話,有些話出來是要負責任的!”暴狼威脅道。
獨狼受到了挑釁,作為飛鷹隊如今的另一位副隊長,獨狼和暴狼向來不和,兩人從入隊開始便是對手,打過數次,互有勝負,暴狼本來沒什麽靠山,就是靠狠勁,拚勁,後來投靠了飛鷹隊的隊長雪鷹,而獨狼則是自身能力優秀,加之背後的背景不弱,所以才能夠存留到現在,否則早就被算計的不知道怎麽死了。
但是同樣,他的背景隻能保證他沒事,在飛鷹隊裏當個副隊長,手下聚攏一批人,但是想要壓過對方,那也是不可能的,兩邊互相不服,至少不會服暴狼這樣的人。
“我的話,我就會負責,你們這樣做就是不對,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殺人,這是飛鷹隊還是中東的恐怖分子?我不允許,這件事情就算是鬧到軍事法庭,我也要管!”獨狼聲音沉著,但是話語之中的威脅之意濃濃,讓人不懷疑他真的會那樣做,當然事實上獨狼也一向到做到,少有空話的時候。
暴狼雖然一心想要殺人,但是聽到對方這樣,他還是眯起了眼睛,思考起其中的利弊,強行殺人他當然能做到,隻需要扣動扳機就可以了,輕輕鬆鬆的一槍幹掉一個頭,但是有獨狼在這裏,後果還是要想一下,對方一心要鬧的話,自己扛得住不?這可是一個大的把柄。
若是對方不在這裏,那麽殺了也就殺了,沒有什麽後果,可是對方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