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計劃好一切
“起轎!”
轎子悠悠便從地上離開,一搖一晃離開了衛府。
隻是衛府的下人們卻沒有閑下來,很快來到柴房將捆住的衛瑩琅帶了出來,再次往衛府門外等著。
幸虧吉時未到,柳塘也是姍姍來遲,轎子落地,衛瑩琅的身影也便來到門口,隻是那些下人的動作卻在此時有些猶豫。
“你們在做什麽!”
“當初說好與她一起的盈雀並未找到。”
白梅看著眼前那還在等著的接親隊伍,一狠心便揮手讓他們不要再找,若是誤了吉時,怕是還會生出旁的事情,“別再耽擱時間,快走。”
親眼看著她被下人塞進轎子中,白梅心中這才徹底鬆了口氣。
“你,去跟著這送親的隊伍,定要親眼看著衛瑩琅被送進柳府,再回來。”
“是。”
看著那接親的隊伍漸漸遠去,白梅的臉上這才露出笑臉,轉身看到衛平的身影,衝他點點頭,二人這才一並轉身往回走去。
在接親的隊伍來到城中一段較為繁華的地方,兩對人馬卻是迎麵撞了個正著,此事也是白梅安排,要將這兩對人馬攪亂,如此才能讓喬晗月趁機將轎中之人換出來。
好巧不巧,此刻趙景淵帶人也守在此處,定不會讓衛瑩琅被帶到柳府。
很快之前安排好的黑衣人在此時上場,轎子裏的衛瑩琅隻覺得渾身酸痛,再次將白梅的長輩挨個問候了一遍,依舊不能解氣。
隨著轎夫的左搖右擺,衛瑩琅隻覺得她這一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趙景淵,你再不來我怕是要死在這裏了。”
不知是不是她心中的聲音被趙景淵聽到,另外一隊人馬也在此時衝了出來,雙方瞬間打在一起,自然顧不上太多,沒人看到轎子周圍發生了什麽。
在趙景淵身後的黑衣人出去的瞬間,他的身影也來到百姓中,趁機來到兩座轎子中間,掀開轎簾,一眼便看到被捆起來的衛瑩琅,抬手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突然被人拉進懷中,衛瑩琅下意識一腳踹了出去,蓋頭讓她什麽都看不到,隻是不願被旁人如此擺弄。
耳邊傳來一聲悶哼,就聽到了一句,“別怕,是我。”
“趙景淵,你若是再來遲一些,我……”
“事後再抱怨。”
雖然無法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卻依舊幫她鬆開許多,令她不再如此難受,便再次將另一轎中的姑娘一記手刀劈暈,扔進衛瑩琅的轎中,將二人換了位置,這才匆匆離開。
一旁看著眼前雙方人打起來的場景,喬晗月隻覺得與當初說的不同,卻也不願多想,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兩座轎子前。
一把掀開其中的一個轎簾,看到的卻是被捆住的衛瑩琅,微微一笑轉身就往另一轎中走去。
盡管那轎中人已暈了過去,喬晗月也隻當是被外麵的情形嚇暈罷了,並未將她放在心上,三下五除二將她身上的喜服換上,這才將她從轎子後麵扔了下去。
外麵的情況實在是有些亂,明顯先來的那對黑衣人壓根抵擋不住趙景淵的手下,連連敗退最後也隻能匆忙抬起轎子就往各自的地方跑去。
見狀在那群倉皇逃竄的人群中趙景淵點點頭,他的手下這才四散開去並未往前追去。
看著那紅彤彤的轎子,趙景淵隻是快速回到燕王府等著,等著看到衛瑩琅成為燕王妃的時刻。
“落轎!”
這一路上可當真不太平,當轎子終於落下後,那些轎夫也是鬆了口氣,而身穿喜服的趙景淵也出現在轎外。
衛瑩琅再次聽到掀開轎簾的聲音,心下還是有些緊張,不知她麵對的人究竟是誰。
“來。”
隻一字,卻是輕鬆令衛瑩琅安下心來,抬手放在他的手中,微微勾起嘴角。
三拜過後,衛瑩琅就被身旁的喜娘陪著送入房中。
屋內一片安靜,終歸讓她有些不適,正準備抬手將那蓋頭掀起一角,沒想到她的手卻被突然握住。
“燕王妃就如此著急掀開蓋頭?”
“王爺還是不要拿瑩琅打趣了吧。”
衛瑩琅有些緊張低下頭去,燕王妃從他口中說出,讓她陌生而不適應。。
趙景淵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她眼前的蓋頭便一點點往上掀開,令她重見光明。
喜娘也恰到好處的端著喜酒走進來,“新娘新郎喝交杯酒了!”
趙二也將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塞進喜娘手中,這才看到喜娘眉開眼笑從這裏離開,趙二也一言不發轉身退了出去,臨走時還順帶關上房門。
二人手中端著酒杯,一時卻是不知下一步該如何,還是趙景淵微微抬起衛瑩琅的胳膊,整個人往前湊來。
雙手交織在一起,雙方低著脖子喝完交杯酒,隻是此時二人之間的距離隻需一個扭頭,就會碰在一起,衛瑩琅已經有些控製不住的心跳加快。
“如此,你便是本王的人了,再想要跑,本王可不依。”
“唔……”
還未說完,嘴已被他輕柔堵上,徹底令衛瑩琅理智的最後一根鉉徹底崩壞。
隻感覺的到趙景淵欺身壓下,渾身被他的氣息包圍著,就連呼吸都變得不由自主,隨著他的動作漸漸朝著身後躺了下去。
身上衣衫盡褪,兩人已然坦誠相見,趙景淵卻極力控製著自己,生怕弄壞她,不多時屋中便傳來一陣陣喘息之聲……
清晨趙景淵醒來之時,抬頭便看到衛瑩琅閉著雙眼微微皺著眉頭的樣子,抬手將她攬進懷中,嘴角掛著滿意的微笑。
“唔,熱。”
身上本就有些黏糊糊的,被趙景淵這樣一抱,更是覺得不舒服,抬手就想要將那令她有些難受的東西推得遠遠的,沒想到碰到的卻是趙景淵的胸膛。
摸著那軟軟的觸感,衛瑩琅還是強撐著身上的困意將雙眼睜開,模模糊糊看到一抹身影,腦海中隱隱想起一些畫麵,瞬間紅了臉。
眼前的身影也便不願再去看清楚,心下已然清楚究竟是誰。
直接將臉埋進被中,突然有些不知究竟該如何麵對眼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