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定情信物
“看來你的王妃已經誤會了哦。”盈雀轉而附在趙景淵的耳邊笑道。
在衛瑩琅的注視下,盈雀笑著離開了趙景淵,意味深長地看著不遠處的衛瑩琅,就想看看她下一步會怎麽做。
未曾想,衛瑩琅非但沒有像她想象當中的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沒有跟潑婦一樣抓著她就是打,隻是十分淡定的甩甩手,喊管事媽媽送客罷了。
盈雀可以預料到,她們走後,衛瑩琅與趙景淵一定會有點事情發生,就歡歡喜喜地拎著全程沒有發言的衛明珠離開了燕王府。
不過事實證明,盈雀失算了,那煩人的二人走後,衛瑩琅隻是靜靜地坐回主位,細細地品著剛泡好的普洱茶,眼神一刻都不曾分給過趙景淵。
比起一哭二鬧三上吊,趙景淵可能更害怕衛瑩琅這樣一言不發的裝作沒看到他。
一口熱茶下肚,衛瑩琅覺得自己的胃算是舒服了一些,還未來得及反應,趙景淵就跟她坐到了一張凳子上,將她擠了出來,順勢把她抱在腿上。
“佷··唔~”
衛瑩琅正要問他想幹什麽,嘴唇就被一個溫熱的觸感所包圍,將她的話一並吞入腹中,唇齒交融的感覺讓她忘記了剛剛的插曲,直到她險些喘不過氣來,趙景淵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舔了舔唇上她留下的味道。
“王妃就不問問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就假裝看不見我。”
“王爺潔身自好我自然清楚得很,我也相信你,但是我依舊是生氣了,不可以嗎?”衛瑩琅撇撇嘴,又看見他應親吻而變得粉嫩的嘴唇,眼眸暗了下去:“她親你了?”
“你見過有誰能近得了我的身嗎?”趙景淵握她的手更緊了,聽她的話,一時間竟不知高興她相信他還是難過她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在乎他。
衛瑩琅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話,畢竟她可是看出來了,兩人隨近,但那個角度是親不上的,頂多算個借位,要是他碰了別人,她怎麽可能還會讓他碰。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衛瑩琅就準備回房睡覺了,絲毫不提及衛明珠在後花園威脅她的那一套,趙景淵緊隨其後,堂堂無欲無求的燕王變成了跟屁蟲,這畫麵屬實美麗。
次日,盈雀依舊上門來拜訪,美曰其名是串門拜年,實際上眼珠子一直盯著趙景淵,一刻都沒有鬆懈過,衛瑩琅開始質問自己當初為什麽要救這麽一個禍害回來,這下好了,翹了自己的牆角。
“你倒是有心了,這大冬天的,還跑來這兒問候。眼見著就要下雪的模樣,我就不留你了,免得被雪困住,趙二,送客。”
衛瑩琅一頓操作猛如虎,回頭一看,盈雀依舊坐在一旁品茶,意識到衛瑩琅的視線是,才故作姿態的放下杯子:“謝謝王妃娘娘關心,隻是今日妾身不打算那麽早回去,就鬥膽在這兒多留一會兒,可以嗎,王爺?”
說著說著,盈雀的主語就變成了趙景淵,衛瑩琅隻得在一旁感歎她的技藝高超,自己自愧不如。
趙景淵不說話也不看她,摟了摟衛瑩琅就離開了正殿,將選擇權還給了衛瑩琅,盈雀也不尷尬,依舊坐在原地笑意滿滿。
“王妃這是怎麽了,怎的一直就這麽看著我呢?”盈雀故作姿態得將一縷頭發抓在手裏,揉捏來揉捏去。
“現在不裝了?忠貞烈女準為自己的愛情而努力了?”
自從知道盈雀的真實身份後,衛瑩琅一直懷疑自己當初陰差陽錯救了她也是她安排好的,為了接觸衛家,現在還可以順勢接觸燕王。
“王妃既已知道我的身份,還敢與我獨處,你就不怕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盈雀勾唇一笑。
“你若是想要便拿去,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了。”
這是燕王府,知道了盈雀的身份,趙景淵也不會走遠了讓她們兩個人待著。故而衛瑩琅有些猖狂地笑著,頗有狐假虎威的氣勢。
盈雀笑得更歡了,將那紅玉拿了出來,難得小心翼翼地放到衛盈琅麵前:“你們著定情信物也不保管好些,被有心人撿了去,這燕王府可就要熱鬧些了。”
“你本可以拿著去與燕王討個名份的。”
衛瑩琅有些疑惑地看著這紅玉,壓根兒就是沒見過的模樣啊,怎麽就成了定情信物了?但很快就將表情收斂起來,順著往下說著。
“別,就燕王那廝的脾氣,也就你受得了,我這樣的美人在身邊都沒有反應,怕不是有些瞎了眼。”
盈雀的一席話倒是惹得衛瑩琅笑個不停,原以為是個難搞的情敵,沒想到一下就成了嫌棄兒媳婦的老母親?
事實上,盈雀隻是覺得無趣,盡管她那次假意去親趙景淵了,他們夫妻二人之間卻也沒有因此產生隔閡,大概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信任吧,她一個孤身一人的殺手可體會不來。
將紅玉還給了它原本的主人後,盈雀自覺無趣地離開了,留下衛瑩琅與那又亮又透的紅玉麵麵相覷。
“王妃這是作甚,怎的一個人發呆呢?在看什麽。”在屋簷上將一切收入眼中趙景淵,還故作無知地從背後摟住衛瑩琅,詢問著。
衛瑩琅也不說話將紅玉舉起,這下是帶著怒氣的了,她印象裏可從未與他有什麽定情信物。她見過他刻的字,而這紅玉上的三個字一看就是出自他手。
“王爺的定情信物可得收好了,別叫人搶了去,頂了你紅顏的名頭。”
話畢,衛瑩琅轉身就走。
“王妃有沒有聞到這空氣之中,有一股很重的醋味,是誰家心房將醋打翻了呢?”趙景淵抓住衛瑩琅的胳膊,不顧形象地用力嗅了嗅。這畫麵難得一見,不調侃不合適啊,畢竟上一次盈雀都快親上了,她都沒有這樣子過。
衛瑩琅不說話,並沒有被他這莫名其妙的笑話而逗樂,眼睛緊盯著他,隻見他悄悄地將那紅玉繞過她麵前帶到她脖頸上。
“這是屬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