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緊鑼密鼓
而站在門外的人自然就是沐無雙,她本來聽到自己的父親今天被先知家族的人請去宴會,所以想問問情況怎麽樣,但是卻聽到了雪冰洌和自己父親的那番對話。
她的嘴角帶上了一絲的苦笑,沒有想到她從小到大為自己的父親做了那麽多的事情,無論她自己做的有多麽的好,從來都不曾聽到父親有一句話誇獎的話語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程雲那個男人隻是來到了家族裏一兩天而已,就得到了父親那麽大的誇獎,真的是男女不同。
此刻的雪冰洌坐在書房裏麵,神情有些疑惑地對著沐然說道:“既然你對那個小子的評價如此之高,那麽讓他作為你的女婿也不算是委屈了無雙,畢竟無雙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沐然聽到別人誇獎自己的女兒,自然心裏也是非常舒服的,隨後就點了點頭,悠然的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茶水,隨後淡淡地說道:“祭拜聖樹的事情就要拜托你了,盡量的拖延時間,這樣的話我才可以完成我自己的事情。”
雪冰洌非常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就告辭離開了。
自從祭拜聖樹的時間被定下來之後,整個安德烈家族都開始緊鑼密鼓的張羅起來。
禁地被重新翻修了一遍,旁邊的看台全部都擦拭了一遍,因為那些看台本來就是普通的白玉所雕飾的,所以這些年來都沒有損壞過,隻要把它擦幹淨就可以了。
靈蛇家族的人也加強了對安德烈家族的守衛,畢竟祭拜聖樹這件事情是他們家族百年一遇的大事,一定要保證其安全。
家族中的那些處nv們都將自己要做的衣服,紛紛都試穿了起來,稍有不如意的地方,就連忙叫裁縫去修改,免得到進獻星光石的時候,表現的不完美。
畢竟到那個時候,全族的青年男子都會來,如果她們有幸的被族長給看中了,那也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
雖然她們知道族長大人現在身邊已經有了聖女,但是男人三妻四妾,古來有之,所以她們心中還是抱著一絲的幻想。
此刻的葉蓁蓁也正蹲在聖女殿裏麵,將自己箱子裏的那些星光石,全部都一個一個的處理好,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精神力的損耗。
那片花海向她獻祭的精神力可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能夠支撐她在如此高強度的工作之下,還能夠源源不斷地保持精神力的輸出。
而在此期間,羊脂白玉也幫了她很大的忙,努力地保持著葉蓁蓁精神的清醒。
紫雲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幹些什麽,但是也知道是一件大事,於是就乖乖的纏繞在一旁的椅子之上,沒有打擾自己的主人做事,同時也在暗地裏尋找著那塊兒鮫人之淚的下落。
林翰飛此刻也在聽著各個族長的匯報,然後做著自己心中的打算。
安墨軒並不知道那天晚上,神農家族的人派他的族人出去到底幹了些什麽,本來這件事情他不想讓族長大人知道的,但是又還是覺得說一句比較好。
“族長大人,有一件事瞞在我心裏很長時間了,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但是現在還是覺得說出來比較好。”
“有什麽事情就說吧,我還是非常相信你的”
安墨軒點了點頭,隨後就將那天晚上他的族人所看到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林翰飛,同時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族長大人,我害怕是沐然那個老家夥送信給外麵的人,隨後當祭祀聖樹的這一天裏應外合,到那個時候我們安德烈家族就有大麻煩了。”
林翰飛的嘴臉帶上了一絲的冷笑,他能夠請外援的這件事情,他早就想到了。
“安族長,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早就想到了,而且已經做了一定的準備,不用那麽擔心,一切我心裏有數。”
聽到他這樣說,安墨軒就放下了自己的心,隨後心中也充滿了對族長大人的讚賞和敬佩。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做事情卻非常的老成,而且考慮事情都非常的全麵和周到,不愧是天賜的族長大人。
自古以來,花草樹木修煉成精,多半靠的是日月精華,而先知家族進獻的舞蹈則就是月神之舞。
這個舞蹈源於古代先民對月神的崇敬,並且其中也有一些玄妙之處,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跳這個舞蹈的。
雪冰洌在家族裏麵特意選了家族中身材最輕盈,並且最精致的女子來跳這個舞,以顯示他們對月神的尊敬,耳這個女子叫做雪靈兒。
明天就是祭拜聖樹的時間了,所以雪靈兒非常努力的在庭院裏麵翩翩起舞,並且帶上了自己的精神力量,每一個舞步都能夠讓人目眩神迷。
她精致的臉龐上流落下了點點的汗珠,但是卻沒有停下自己的步伐,而是堅持著跳著。
雪冰洌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微微歎了口氣,隨後叫她停了下來:“靈兒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吧,時間還有,我們還可以多練一段時間。”
雪靈兒氣喘籲籲的停下了自己舞動的腳步,隨後搖了搖頭,然後語氣堅定地說道:“族長,我一定要把這個舞練到完美的極點,這樣的話才能夠讓聖樹大人早點恢複過來,到那個時候我們安德烈家族一定會重現勃勃的生機的。”
雪冰洌的臉色瞬間就僵硬在了原地,什麽話也沒有說。
因為她心中的打算並沒有向族中的那些人說明過,所以先知家族的人,自然也會對聖樹充滿了崇敬,因為那個時候,他們現在的地位全部都由聖樹決定的。
當初的先知家族就是因為可以跟聖樹進行交流,並且有力的調節安德烈家族的發展方向,這也才奠定了他們在這個家族中的地位。
雪靈兒在喝了一口水之後,隨後又接著去跳自己的月神之舞。隻有將自己逼到了極點,身體的極限才會被突破,精神的極限也才會被超越掉。
雪冰洌看到如此努力訓練的她,第一次對自己所做的事情開始產生了懷疑,所以就來到了家族的祠堂裏麵,緩緩的跪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