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記者說問道:“可是藍蔚夕小姐,上次的事情還沒有給我們一個答案,上次你出入在翟總的住處,是因為什麽,難道是傳言是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林木先生才跟你分手的嗎?”
藍蔚夕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已經猜測到應當是沒有別的問題了,藍蔚夕看著對麵的方向,說道:“你是怎麽想的呢?”
那記者繼續說道:“如果藍蔚夕小姐不給我們一個準確的答案,我們隻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了?”
這時候空氣中突然傳來了翟淩郗的聲音,翟淩郗已經站在了藍蔚夕的麵前,好笑的看著各位記者,說道:“記者朋友們,這件事情既然是牽扯到我,我想大家應當前來問我,不是嗎?”
翟淩郗說罷看了一眼藍蔚夕,說道:“上次去我的房間,隻是一場誤會,當時我是監製,所以工作人員,出入監製的房間,應該是沒有什麽過錯吧?”
藍蔚夕一臉驚訝的看著翟淩郗,這個男人是應當想要看到自己的各種醜態才對啊,為何竟然會上來替自己澄清,翟淩郗露出笑容來,說道:“上次翟小姐隻是來借蠟燭,因為我們的家住的很近。”
眾人皆是已經唏噓不已,所有的人都開始揣測起來,又是借蠟燭,又是家住的很近,這好像是在暗示著什麽。
劉傑輝已經匆忙上前,走上前去將藍蔚夕護住,說道:“好了,大家,今天的記者招待會已經結束了,我們還有下麵的通告,所以先行離開了。”說罷看著對麵的方向,護著藍蔚夕離開了。
出去之後,藍蔚夕看著翟淩郗,說道:“方才為何要上去,還有說出不明不白的話來?”
藍蔚夕說罷十分認真的看著翟淩郗,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答案,翟淩郗說道:“你還不明白嗎?這是一次很好的商業價值啊,這是炒作啊?”
藍蔚夕很痛苦,明明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在她的身上,隻會賺取剩餘價值,她的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強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靜靜的看著對麵的翟淩郗,說道:“恭喜你,你成功等將自己拉扯到這裏麵去了。”
藍蔚夕說罷看著對麵的方向,持續了許久之後,才終於說道:“你別忘了,這隻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交易。”
整個車子裏麵都已經安靜下來了,空氣仿佛降了一個度,翟淩郗看著對麵的方向,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來,說道:“不過是一個開始罷了,如果臉這種都承受不住,那麽又要如何堅持下去呢?”
藍蔚夕沒有在說話,而是將視線看在了遠處,這時候劉傑輝笑著開口:“我們下麵的通告是什麽?”
翟淩郗冷冷道:“沒有通告,回家去等消息吧,一個小小的記者招待會都解決不了。”
藍蔚夕沒有開始說話,剛剛經曆了那樣子殘酷的事情,好又聽到翟淩郗說出的話,藍蔚夕一定是覺得十分痛苦。
劉傑輝十分心疼的看著藍蔚夕,想要說些什麽,卻是不知道應當說些什麽,這時候對麵的人,說道:“停車,我要下車。”
這時候車子已經停下來了,藍蔚夕迅速下了車子,劉傑輝也著急跟著下去了,翟淩郗說道:“開車。”
車子迅速消失在藍蔚夕的麵前,劉傑輝露出尷尬的笑容來,說道:“藍蔚夕小姐,你不要生氣了,方才翟總隻是?”
藍蔚夕將自己的包拿過來,看著劉傑輝說道:“今天沒有什麽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不用跟著我了,你跟著我,反而會招惹來很多粉絲。”
劉傑輝雖然是十分不情願,可是隻好任由著藍蔚夕一個人離開。
藍蔚夕走了一路,已經哭了一路,她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多麽的脆弱,她終於明白翟淩郗所說的那些話了,如果不是林木,自己壓根就不可能順利,走到的位置,她的目光看著遙遠的地方。
從前林木將一切都幫著自己打點好,她隻需要露露臉而已,可是一切都不一樣了,一切都要藍蔚夕自己一個人去麵對了。
林木十分失落的將電視機關上,他知道這個時候藍蔚夕一定是十分痛苦的,曾經他會在記者招待會上買通很多的記者,有些該問的問,有些不該問的沒有人問,可是沒有人在繼續保護著藍蔚夕了。
駱世左走進來的時候,將一疊照片放在桌子上,說道:“大家都十分關心你,藍蔚夕都已經召開了記者招待會了,你沒有必要在護著那個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