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沫湊到了宋淑珍的耳邊,她真真切切的聽明白了何以沫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滿了詫異震驚的望著何以沫,「你絕對不能這樣做。」
「為什麼?」何以沫勾唇淺笑著,伸手握著宋淑珍的手,「媽,只要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保證任何人都不會發現。」
宋淑珍甩開何以沫的手,有些氣憤的站起身說道:「你這簡直就是胡鬧!」「媽,你是我的親媽,現在能幫我的就只有你了,難道連你也要拋棄我嗎?你知不知道其實我在向家過的很辛苦的,我想來想去只有你能幫我,而且按照我說的那個辦法,我們母女倆完全不需要付出任何的
代價,等到我們連本帶利的賺回來,就把錢挪回原位,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只要您肯幫我,這件事情我會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而且我向你保證,我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賺回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何以沫走上前,自然的挽著宋淑珍的手臂,「媽,您什麼時候優柔寡斷的了,要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了,機會就只有這麼一次,我向您保證,您只要幫我,就一定不會失望,而且您成了我工作室的大股東
,我可以算是給您打工了,你還有大筆大筆的錢入賬,到時候別說這條項鏈了,只怕您都可以開您最想開的珠寶店了。」一直以來宋淑珍都想自己投資開設一家珠寶品牌店,但是何淵一直不肯鬆口,更不給宋淑珍挪用資金,逼得宋淑珍只能靠著炒股賺點小錢,但是誰知道前端時間股票的價格上漲,她便信心十足的把所有的
錢都投了進去,可是她又太貪了一點,不但把之前賺的賠進去了,還把自己的本金給搭進去了,於是所有的錢都被套在裡面了,現在想出都出不來。
而現在面對何以沫說的這些,她卻是控制不住的心動了,但是這件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所以她現在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這樣,你給我時間考慮,等我想好了再給你答覆。」
何以沫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沒問題,但是媽,你可要快點考慮啊,不然我就要找別的合作夥伴了。」
「嗯,知道了。」宋淑珍有些應付的說了一句話。何以沫笑著拎著自己的背包朝門口走去,她坐上車,啟動車子,車子緩緩行駛,她隨手打開了車子上的音樂播放器,結果第一首歌便是何奈奈和郭襄合作的那一首歌,她又換了一個平台,結果還是何奈奈
的歌。
她皺緊了眉頭,今天這是電台這是抽什麼風,怎麼全都是何奈奈的歌曲啊。
她換了幾次都是何奈奈的歌聲,隨手索性直接給關上了。
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在她關閉車子上面的音樂播放器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和她擦肩而過,而車子的副駕駛恰好坐著的就是何奈奈。
何奈奈也在擺弄著音樂,發現每一首歌曲都是自己的,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顧情深注意到何奈奈臉上的小神情,笑著打趣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聽到自己的歌聲會皺眉的。」
「不是,我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都是我的歌曲。」她把音響直接給關上了。
「這說明,顧太太很火。」
何奈奈忍不住笑了,她的目光注意到時間,忍不住嘆了口氣,時間越來越近了,可是自己對新歌沒有絲毫的頭緒,完全都不知道該怎麼學,按照什麼思路寫,完全把以前學到的東西全都還給老師了。
「什麼事情這麼憂愁?」
何奈奈望著顧情深,「我告訴艾姐這次想要自己寫歌編曲,但是我現在沒有任何的頭緒。」
「那你有沒有想好自己這次要以什麼情感為準的呢?」
何奈奈沉思了片刻,開口道:「情侶之間的情感。」
「這個回答有些籠統。」顧情深誘導著何奈奈跟著他一點點的往下思索著,「悲傷的,渴念不可求的,還是青春那些年的往事呢?」
「青春那些年的往事。」何奈奈快速的喊出了自己要的答案,「我想要那種曾經追憶的感覺,紀念情侶之間那些細微的情感。」
「看來你是打算延續你治癒系女神的道路了。」
「那當然,活了這麼多年,還不容易被譽為女神,自然不能輕易的放棄了。」顧情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望著何奈奈,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眼,但是那一眼卻充滿了溫柔和寵溺,「不論何時,不論你是年衰矣老,還是容顏易老,在我的眼中你永遠都是最美的,永遠都是最獨一無二的,
是我心目之中永垂不朽的女神。」
「顧少突然這樣花言巧語是準備忽悠哪家的小姑娘啊。」
「準備忽悠忽悠我太太,聽說把自己的老婆哄開心,是身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每天的必不可做的事情。」
何奈奈認可的點了點頭,歪著身子往顧情深的身邊靠了靠,「顧少今天是不是趁著我不在偷偷的吃了蜜了?」
「要不要嘗一嘗?」
「怎麼嘗?」何奈奈疑惑的望著顧情深。恰好這個時候,車子停下來等紅路燈,顧情深連身上的安全帶都沒有來得及接下來,捧著何奈奈的臉頰,深情的親吻著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指尖憐惜的撫摸著何奈奈臉頰上的肌膚,「不知道我嘴巴上的
蜜汁可符合顧太太的胃口呢?」
「專心開車。」何奈奈伸手慢慢的推開了顧情深,然後羞紅著臉望著車窗外面。恰好這時外面有一幕畫面,讓何奈奈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車窗外面,那對吵了架的小情侶,男人轉身快步憤然離開,而女人一直站在原地,看著男人越走越遠的身影,站在原地慢慢
的蹲下身失聲痛哭了起來。
男人走著走著,腳步漸漸的慢了下來,他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無奈,目光也帶著一絲絲的怒意,但是怒意漸漸的平穩了下來,剩下的只是淡淡的悲傷。
男人站在了原地,他挪動著腳步慢慢的轉過身,看著蹲在地上哭泣的女人,走上前,蹲下身遞給了女人一包紙巾,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說了一些什麼,女人慢慢的仰起頭看著男人,然後越哭越凶。
女人似乎還沒有解氣,站起身用力的推搡著男人,嘶聲裂肺的喊著,「你走啊,走啊——」雖然她的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緊緊的擁抱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