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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過分的女人

  第274章 過分的女人 

  錢淵十分詫異:「你在做什麼?沒在攔你相公的路?你這個女人在攔你相公的路嗎?新婚第一天,你一個女人攔你相公的路?」 

  徐氏晃著一根手指道:「不止。」 

  說完一偏頭,沉下臉叫道:「楊嬤嬤,帶人進來。」 

  她話音剛落,楊嬤嬤就帶了三個孔武有力的老婆子進來。 

  看年紀都四十多不到五十,正是女人最強壯又不扭捏的時候。 

  他們跟家裡的打手一樣,一進來就遮住了屋子裡大半的光,凶神惡煞。 

  錢淵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 

  哪怕是他經常擔心的,幻想過無數次的錦衣衛上門都沒有現在這樣的壓力。 

  「你們……你們出去。」錢淵緊張的後退一步,看向徐氏道:「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有話好好說,我可是你夫君,你不能讓人打我。」 

  徐氏眼睛都沒有眨動一下,向後揮揮手,示意下人上。 

  錢淵看那些婆子越來越近,嚇得連連後退道:「我可是二房的男主人,你們得罪我沒有好果子吃,我生起氣來會把你們都買了。」 

  徐氏不緊不慢道:「他們都是我的陪嫁,如果你不怕別人明天傳出你動用女人嫁妝這樣的傳聞,你就賣了他們。」 

  「那你快讓她們停下來。」錢淵忍著畏懼憤怒的道:「我是你的夫君,你到底還有沒有規矩。」 

  徐氏沒回答他,等待他的是他被四個老女人一起扔上床。 

  錢淵:「……」 

  他掙扎著爬起來,驚恐萬分的道:「我爹最疼我了,你們可不要胡來,爹,爹……」 

  徐氏看著床上掙扎的男人,慢慢轉過身用背對準錢淵,后比了下眼睛命令道:「開始,脫!」 

  「啊,老天爺,這群老女人……徐氏,你到底要把我怎麼樣……」 

  錢淵被人控制了手腳,只能用嗓子怒吼。 

  回答他的,是女人的一條披肩。 

  一刻鐘過去了,徐氏還是沒有轉過身,她睜開眼冷淡的問道:「如何?」 

  跪在床邊的楊嬤嬤興奮的道:「能行。」 

  徐氏鬆口氣,笑容也慢慢爬上嘴角。 

  *** 

  「大伯父,你怎麼還沒睡覺啊?」錢錦棠派人去新房盯梢,回來的人說——很激烈。 

  那她就放心了。 

  正好夜色撩人,她沒有回去,帶著桃桃幾個人坐在井邊吃西瓜嗑瓜子。 

  她遇見了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的錢澤。 

  錢錦棠站起來,將自己的小杌子讓出來道:「您要不要吃西瓜啊?」 

  錢澤欲言又止。 

  后坐下來道:「好。」 

  他們幾個人消滅了兩個瓜,桃桃上了兩次廁所,然後說一些鬼故事。 

  在此期間錢澤一直沒有回答他為什麼還沒睡,錢錦棠也沒有問。 

  三場的時候,錢澤站起來走兩步,倏然回頭道:「棠姐,你說你爹會不會把你徐姨氣回去,我真的有點擔心他拎不清事情,做出傷害人的事情來。」 

  錢錦棠揮著手道:「太晚了,你還是去睡覺吧,他們相處的怎麼樣,明天咱們不就知道了嗎?」 

  第二日,晨光熹微,徐氏和錢淵就來到了錢守業的院子里。 

  錢錦棠等人也早都醒了,聽到消息陸續從住的地方趕過來。 

  按規矩第二天新人要見家裡的人,還要給公婆長輩敬茶。 

  可是二人起的實在有點太早,錢守業晚上喝多了酒,現在還沒有那麼清醒,茶水之類的都沒有準備。 

  錢守業讓徐氏和錢淵先坐,看徐氏紅光滿面,姿態嬌羞,彷彿一朵喝飽了水的鮮花,十分的鮮活,有精神。 

  再看錢淵,也不是之前要死不活的樣子,臉上雖有憤憤不平之象,可眼睛和氣色不會撒謊,那眼睛賊溜溜的很亮。 

  氣色好像是十多年最好的一天,腮幫子粉紅的跟開了桃花一樣。 

  錢守業心裡很滿意,證明這門婚事對徐氏來說也不錯。 

  道他還是象徵性關切的說:「你初來乍到不要太拘謹,咱們家都是自己人,往後還要多拜託你來照顧,你有什麼需要的也可以跟我說,千萬不要自己忍著。」 

  「是!」徐氏十分乖巧的回答:「兒媳三生有幸能嫁到全家這樣的人家來,公爹好,大伯為人好,堂姐更是體貼懂事,一切都好,我做夢也想不到,我今生還能嫁到這樣的人家。」 

  錢守業最喜歡聽別人誇獎他家好了,滿意的點頭:「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你父親叫你嫁到我家來,你就跟我的親生女兒是一樣的,咱們都是一家人,千萬別讓自己受委屈。」 

  「嗯。」徐氏還是那般的端著聽話的樣子。 

  「爹交代的,兒媳都知道了,多謝爹。」 

  切! 

  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道謝嗎?不見人吧。 

  憑藉自己的力量不是在錢家一樣混的風生水起嗎? 

  錢淵安安對著徐氏撇嘴。 

  天可憐見的,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霸道野,是他簡直都沒有什麼辭彙來形容的惡毒和兇狠,就是這個女人太殘忍了。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女人,養了一幫又丑又凶的老婆子,來脫自家丈夫的衣服,檢查自己的丈夫到底行不行。 

  他們竟然用手…… 

  不能說了不能說,說多了都是眼淚。 

  到底缺德不缺德啊? 

  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啊? 

  哪怕是四十多歲,哪個又丑又凶,是不是也是女人? 

  是不是不應該把男人騎在下面脫男人的身體? 

  這個女人卻做得出來,就讓她養的那些老婆子來欺負他。 

  天可憐見的,他孩子都生過是正常男人為什麼會不行? 

  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並沒有把他掏干,他怎麼就不行了? 

  世道變了,女人都太猖狂了。 

  錢淵想著昨晚遭到的「屈辱」,眼淚汪汪地望著錢守業。 

  錢守業這次還真看見了他,問道:「我看你氣色不錯,又怎麼了?」 

  怎麼了? 

  他被人扒了褲子,被人欺負,這些人都欺負人欺負到家了,他不能留下徐氏,不然長此以往,他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他要把徐氏昨晚對他的所作所為都告訴父親,讓老爹把他們趕走。 

  「爹!」錢淵叫道:「我……」 

  突然他又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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