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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一章 噩夢中的那個女人

  眼看著樓月還要繼續嘮叨下來,莫羨最後深深看了她一眼,直接轉過身去,朝著和她相反的方向,背影消失得很遠。


  樓月也習慣了,這是他的脾氣使然,冷就冷,不要再暴躁就好。


  樓月將帽子戴在頭上,直接去馬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跟他說了司家別墅的地址。


  莫羨的眼光不錯,這頂帽子很好的遮住了她所有的眉眼,從上車到下車,出租師傅都沒有認出她。


  樓月沒有讓他把車開上去,隻是讓他直接把自己放在了通往別墅的林蔭道,由於是建在高處,上去還有幾分鍾,樓月自己走上去。


  司蘅之前打電話來,並沒有問她去了哪裏,見了誰,又和誰去做了什麽,他隻是說今天讓廚師做了她很喜歡吃的菜,玩夠了就回家吃飯。


  這些日子,司蘅已經越來越放她自由。


  她不再像是個金絲雀,反而可以在他的庇護下自由飛翔。


  樓月之前覺得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可這些變化不過就是因為她當時無意呢喃出的一句話。


  他要她睡前喝杯牛奶,她卻不想喝,就在他準備強灌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就脫口道:“阿蘅,我不是個物品,你可不可以尊重尊重我!”


  當時樓月以為他肯定會生氣,甚至會暴怒,強灌她七八杯牛奶都很有可能,但他臉色雖然有些不好,但也可以看出明顯在強忍。


  好久,他才像從牙齒裏磨出那一句,“好!”


  於是,就造就成今天這種局麵。


  其實樓月可以感覺得出,每次她出去的時間長了一點的時候,有好多次,他都想問,想質問,甚至是想暴怒,但是卻被他活生生的忍住了。


  說要尊重,他就正在一點點的給她尊重。


  想要改變自己原來的性子有多難,樓月是知道的,可現在這個男人,就正在為她做。


  上坡的路燈有些暗,月亮已經從夜空浮現出來,月光輕輕盈盈的灑在她身上,像給她包了一層暖暖的屏障。


  樓月心情還不錯,踏著月光,一步一步的,唇角浮現出一絲淺淡的笑意,突然,前麵就出現一個近似壓迫性的身影。


  那個身影慢慢悠悠的過來,就像個噩夢一樣,不過一腳,就殘忍的踩在她被路燈拉長的影子上,好像是在暗示些什麽一樣,那個身影堪堪好在某一處停住,將自己的身影和她的相互交疊,類似於某種水乳交融的動作,疊疊障障,夜色曖昧。


  樓月猛然抬頭。


  她不敢一下就完全抬起,心在一寸一寸的往下沉,臉卻在一寸一寸的往上抬。


  饒是剛剛就已經隱約猜測到是誰,可她完全不敢確定,這個人……


  這個人……


  映入眼簾的是噩夢一般的臉,粗壯,寬闊,有如男人一般的橫蠻臉孔。


  明明風不大,樓月卻情不自禁的就打了個激靈,見到了熟悉的人,那些痛苦而又恐懼的記憶好像驟然就如洪水般衝進她的大腦。


  “樓月,不要再在我麵前玩這些尋死覓活的把戲,想死,也要看我準不準。”


  “整個監獄就隻有我罩著你,如果你敢逃,敢不聽話,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過來,脫掉衣服,滾到我麵前來!”


  “……”


  往事就像瘋了一樣的湧過來,樓月的第一反應就是想逃,不論她現在變成什麽樣,這個人就是她最深的噩夢,整整三年,這個病態的監獄長整整淩虐她三年。


  樓月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麽,明明是個女人,但是全監獄的人都叫她武哥,像是給這個女人力量的最大褒揚。


  武哥一步步的朝著樓月走近,她笑著的樣子依舊很猙獰,也很滲人,她玩味的道:“聽說,你現在成明星了?嗯?”


  樓月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過這個地獄一般的聲音,這句話一出,她的身子不自覺就一抖,牙齒都在發顫,“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

  武哥勾起一個放蕩的笑,說話還是原來的那個語調,慢慢悠悠的,卻像一字一句在拿刀磨著人的心,“樓月,你變了很多啊。”


  “居、然、不、怕、我?”武哥眯起眼睛,略帶審視的捏起了樓月的下巴,輕輕朝她臉上曖昧的吹出一口氣,“嗯?”


  她沒有用很大的力,隻是用指腹曖昧的在那上麵摩挲,而後,將指腹慢慢移至她的唇瓣。


  但偏偏是這樣,樓月卻恨不得她直接捏碎自己的下巴。


  武哥摩挲了一下,唇角很邪的勾起,喉間竟然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還是這麽的軟啊,出獄之後,哪個男人吻你了?”


  “是你那個念念不忘的未婚夫麽?嗯?”


  樓月把手機緊緊的捏在了手心,在這個女人的強勢壓迫下,她的後背已經滲出涔涔冷汗,但司宅離這兒也不過一百米的距離,隻要她大喊,立馬就會有人來救她。


  如果忽視她那慘白的臉色,她看起來完全不像被恐懼支配,甚至還在很冷靜的說話,“我和他已經分開了。”


  樓月冷冷的拂掉女監獄長捏在自己下巴的手,很強勢的道:“你來找我幹什麽?我已經出獄,再也不屬於你的管轄。”


  武哥眉毛微挑,露出一個頗高意外的眼神。


  “你是不是忘了?”武哥笑了一下,眼神陰陰暗暗的,對樓月的欲望和占有毫不掩飾,“我說過,不要妄想逃,如果你敢不聽話,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樓月的身子猛然顫了一下,她皺眉推開武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請讓開,我要回家。”


  她從來都不敢奢望禽獸的仁慈,但她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軟弱的任這個人為所欲為。


  武哥笑得陰森森的,“家?哪個野男人的家,有我的懷抱好嗎?”


  武哥突然俯身,狠狠的往她脖子上嗅了一下,那熟悉的味道,她麵目享受而又滿足的朦朧起來,病態得就像個正在吸毒的人一樣。


  “樓月,你得罪人了呢,竟然,會有人來請我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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