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瘋狗,垃圾,變態!
還沒等樓月適應,這個男人已經開始動起來,沒有半分憐惜的在她身上馳騁。
樓月就像一個玩偶一樣,身體被他頂得一次次撞到床頭,身下的柔軟被劇烈摩擦的疼痛折磨著。
他的動作狂烈,樓月疼到皺眉,但她拚命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她死死的咬住嘴唇,纖細蒼白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
“樓月,不舒服嗎?”司蘅一把攥住她的下巴,強行挺進她柔軟萬分的體內,每動一下就啞著嗓子問一句,“嗯?舒不舒服?”
舒服?
樓月簡直覺得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她又一次被這個男人強行占有了,他居然還有臉問她,舒不舒服?
如果你被強.暴,你舒不舒服?!
血腥味溢進嘴唇,一張一合間,樓月的牙齒都染上血色,異常的妖豔。
這顯然就是來勾男人的魂的,司蘅的眸色一黯,俯下身就去吻她,樓月看出他的動作,情緒變得異常激動,她不僅偏過頭,甚至還不顧兩人身體的結合,驚恐的往後退去。
竟然敢躲?
司蘅怒火滔天,狠狠鉗住她的手腕就要吻下去,不讓他吻是嗎,他偏偏就要!
樓月嚇得聲音都變了調,她拚命掙紮道:“司蘅,我有病!不要!”
她已經把唇咬破了,血流出來,他絕對不能碰她。
司蘅的動作這才狠狠一僵。
她是怕……傳染他?
都什麽時候了,她的腦子裏,居然想的還是……
樓月的驚恐不可掩飾,司蘅俯身,猛地一口咬住她胸前的豐盈,舌尖慢慢的在上麵舔弄,樓月打著寒顫,不受控製的呻吟出聲。
“嗯……唔……”
“舒服?”司蘅抬頭,聲音有些喑啞的問她。
那一瞬間,樓月仿佛覺得像是回到了從前,她沒有變,司蘅也是原來的那個司蘅,他在她身上馳騁,愛撫,她仰麵迷亂,呻吟……
樓月嘴唇動了動,驀然胸前就被一口咬住,伴隨著頂到深處的撞擊,樓月痛得叫出聲,“啊……”
“你舒服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有人因為你在痛?”司蘅的眼神變得暴戾,掐著她的下巴,“樓月,你怎會如此心狠,毒蠍心腸!”
樓月有些絕望的喃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真傻,傻透了……
她怎麽會以為,司蘅還能和她回到從前,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再美,再好,也全都被毀個精光了。
好難過,再也沒有那樣寵溺的司蘅,所以,也就再也沒有那樣美好的樓月了。
樓月的眼眶被浸得濕透,太痛了,真的太痛了,痛得就快要死去……可是如果她是因為心痛而死,那就太丟人了,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垃圾。”樓月咬得見血的薄唇突然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
“什麽?”司蘅停住動作,眯著眼睛看她。
“垃圾,司蘅,你就是個瘋狗,垃圾,變態!”樓月越罵越凶,情緒沒有一絲激動的起伏。
偏偏這些就已經足夠惹怒司蘅,司蘅眼底的火隨著她罵的每一個字眼越燒越盛,他聲音極沉的道:“很好。”
“樓月,既然你還有這個力氣說話,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司蘅從她體內抽身而出,將她軟得沒力的身子翻過來,再次從她後麵進入,毫不留情的壓在她身上狠狠衝刺。
一次比一次重的撞擊,一次比一次加快的速度。
樓月咬緊牙關,差點被弄得暈過去,她有些迷離的睜著眼,感覺身子被擺成各種各樣屈辱的姿勢,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進入,至死方休。
他不必再折磨她了,光是在床上,他就可以有千萬種方式玩死她。
哪怕是他強.暴她的那個晚上,她都沒覺得夜晚竟然有如此漫長,漫長到仿佛再不天亮,她下一秒就會在床上死去。
為什麽還沒有這次痛苦?
因為那次她還不愛他。
這次,她……已經愛慘了他!
可是,他已經不要她,惹她白白錯付這一場情衷。
等司蘅在她身上宣泄徹底,已經是後半夜,樓月像個破舊的布偶一樣,毫無生氣的在床上躺著,她隻是閉著眼睛,但卻沒有睡過去。
她感覺到司蘅已經毫不留戀的下床,她聽到他跟門外的幾個人吩咐,“看好,不要讓她吃避.孕藥!”
“是。”有一群人輕聲應。
再沒有任何的回複,腳步漸行漸遠。
樓月不知道自己還在期待些什麽,難道她還指望能夠聽到一句,“她把唇咬破了,膝蓋也撞紅了,等她醒了把藥送過來?”
樓月唇角扯起,她撐著身子起床,想要走到浴室去洗澡。
她要洗一個很幹淨,很幹淨的澡,把司蘅在她身上留下的氣息,痕跡全部洗掉,心她已經管不著了,起碼身子,不要再沾惹這個男人的任何味道。
她穿鞋下床,才剛走了一步,雙腿就幾近發軟,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她蹲下來,疼痛也沒有好半分,她根本動不了,全身的力氣都已經在那場發狂的情事中被耗得幹幹淨淨。
好像隻要在心裏默默警告自己無數遍,不要哭,不要哭,她的眼淚就真的不會掉下來。
樓月還是強撐著走到了浴室,隻是這麽短短的幾步路,卻比她走一條布滿細針的橋還要困難,她終於在拿到花灑的那一刻癱倒下來,撐在冰冷的牆壁上,任由溫熱的水大把大把的朝她淋來。
她憋了一天。
現在卻終於憋不住。
司蘅說,樓月,欠了債,是要還的。
在他的心裏,她害死沈煙一個孩子,也害得她不能生育,所以就要賠一個給她。
其實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問,司蘅,那我呢,我們的孩子呢?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也曾經有一個孩子,是一個兒子,生下來一定白白胖胖,聰明伶俐,可是為了你,我把他打掉了,我就像一個舉著大刀的劊子手一樣,我生生的把他殺死了。
現在,你居然為了別的女人來問我要孩子……
孩子還在天上冷冷的看著我,他不肯叫我媽媽,小小的嘴裏隻不停的吐著兩個字,我湊過去聽,隻聽到他說:“活該。”
活該,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