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跑偏的調查資料。
白若瀾很無語的關上門,晚上,齊俊飛約她道一家餐廳吃飯,剛一坐下,他直接來一句:“最近在忙什麽?”
她呆住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沒有啊!”
齊俊飛把餐布放到腿上說:“昨天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
白若瀾想起師姐的話,不能把新地址給任何人,她咬了一下叉子說:“我最近,有點忙,所以暫時沒空去公司。”
齊俊飛若有所思的夾起一塊水果說:“是嘛?隨便吧!這裏有張卡,你可以拿去任何地方刷。”
他看到白若瀾要拒絕,連忙把卡塞到她手裏說:“身為女朋友的權利。”白若瀾心裏挺開心的收下這份禮物。
回到公寓,齊俊飛開啟遠程監控,看了一下白若瀾居住的地點,他身邊的秘書抱著一大堆文件說:“齊少,這些是需要你簽字的文件,我可幫不了。”他很麻木的拿起筆刷刷把大名簽上,秘書不經意看到電腦上的畫麵。
他不理解的問:“少爺,您下一步打算怎麽辦?”
齊俊飛想了一下說:“跟著她們,沒有下一步動作。”
晚上,古軒揚回到公寓,打開電腦說:“我暫時確定了幾個方位,很有可能戰家就在這附近紮根。”
白若瀾看了一下地理方位,都是在美國一帶出沒,可是美國這麽大,她們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元岸雪拿起一個小芯片插進電腦裏,然後把資料輸入說:“這些就是戰沁芸的資料,全國有很多同名同姓的人,排出了所有的信息,就隻剩下這些了。”
古軒揚想了一下說:“當年四大家族發生了一件大事,說不定她改名了。”
元岸雪搖搖頭說:“身為四大家族,是死也不改變名字的,因為名字象征著無比的榮耀。”
白若瀾笑著說:“那我們就先從最近的開始查。”
她們收拾好行李一大早出發去了內蒙古,白若瀾踏上高鐵,忍不住打電話給齊俊飛,要好久都不能見麵,內心甚是想念,元岸雪連忙搶過她的手機說:“這件事越多人知道,就越危險。”說完後,元岸雪直接把手機放進包裏,直到下火車也沒給她。
白若瀾很委屈的跟在他們後麵說:“這一路沒有手機,我會很無聊的。”
他們沒把她的事聽進去,反而包了一輛車去到了目的地,在車上,古軒揚很快就適應了高原反應,但是心髒還是有點負荷不了,於是他整個人顯得病殃殃的樣子靠在車椅上,白若瀾拿出一種藥水給他說:“這個能維持一段時間,你把它喝下去吧!”
他們來到蒙古包,像當地人打聽一些事情,大家都說沒有戰沁芸這個人,在公寓裏,齊俊飛得知她們離開的消息,立刻派人跟過去,但是那些人不到幾天時間就被甩掉了,於是他隻能親自上陣,晚上,有一些好心人給我們送了些被子,其中一個老人說:“你們要找的人,就在山上。”
白若瀾把這個消息講給她們聽,還真不知道海拔那麽高的山上還有人煙居住,第二天,他們就上山尋找這位神秘人,繞了很多圈之後,看到了一間很破舊的房子,她們推開門,看到一個小姑娘坐在椅子上玩耍,感覺這個場景特別的詭異。
接著,有個婦女走出來說:“聽村民們說你們在找我?有什麽事嗎?”
元岸雪跟她大致說了一下情況,她連忙搖搖頭說:“我是個孤兒,不是你們要找的人。”看了一下資料上的日期,明明顯示才24歲,可是她說她現在已經三十歲了,這資料上的差距瞬間讓他們風中淩亂。
白若瀾很無奈的說:“天快黑了,我們趕快下山吧!”
那位婦人看天色不早就好心的收留她們一晚,半夜,她們突然聽到一聲尖叫,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跑去客廳,發現婦人和她的女兒都被殺害了,白若瀾很害怕的往後退說:“啊··,她們死了嗎?”
元岸雪檢查了一下屍體說:“嗯,看來已經有人知道我們的計劃,我們必須加快速度才行。”
早晨,他們匆匆離開這間恐怖的屋子,然後坐上飛機趕往美國,齊俊飛在一間酒店的總統套房裏很悠閑的喝著紅酒,聽著封子君給他匯報工作。封子君抱怨:“我可是一個人做兩個人的工作,你什麽時候出點錢犒勞一下我?”
齊俊飛品嚐了一口紅酒說:“等你變成一個壇子的時候,或許我會考慮一下。”說完後就把電腦給關了。
白若瀾找到別墅的地址,然後詢問一些事情,他們說:“這是前屋主,現在移民到澳大利亞。”此時古軒揚的身體已經扛不住了,元岸雪細心的給他安排一間房住下,然後她們繼續往前出發。
到了澳大利亞的大農場,她們看到了想見的人,這是一個中澳混血兒,講著一口純正的中文,她笑著說:“你們是想見我的爸爸嗎?我帶你去。”
去到她的家裏,看到了一個坐輪椅的中年男子,竟然是個外國人,那個女孩很高興的跑過去吻他的臉頰說:“dad,有人找你。”
那個男子很憂鬱的看著她們,元岸雪笑著說:“sorry,we\'vegottheworryperson.\"那個男子很有禮貌的朝她們笑了一下,然後就閉上眼睛不動了。
元岸雪拉著她離開,白若瀾看了一下後麵的人說:“師姐,你找的資料靠不靠譜啊?”
她笑笑說:“這真的是全世界同名同姓還同年齡的資料,其他的我還沒審核。”
這不靠譜的人類想想她就要吐血了,白忙活一場回到酒店,幾乎攤在床上不能動,第二天,新聞上就報道黑社會殺人事件,元岸雪看到了昨晚的農場,她很不可思議的倒放,然後拍拍她身邊的人說:“別睡了,快起來出大事了。”
白若瀾模糊的睜開眼睛說:“怎麽了?”
當他清晰的看到電視上的畫麵時,她很驚訝的說:“又被殺了,這些黑社會的人,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