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這身份的真正主人
古軒揚臉色很凝重的說:“那你躲在門後麵幹什麽?”
她唯唯諾諾的走到他麵前說:“你不是不讓我進你的書房嗎?”古軒揚看著打開的窗戶,讓她先出去。
淩晨的時候,一間喧鬧的酒吧裏,有兩個人在聊著天,女的說:“不好意思,這次行動失敗了,你答應過我的事·····”
帶著麵具的人站起來背對著她說:“你現在應該要擔心自己的安危,而不是別人。”他說完後,拿著槍抵在她腦門上。
那女的沒有害怕,反而更加靠近他說:“你把這身份真正的主人弄哪裏去了?”戴麵具的人看著她,根本不打算說出來。
她笑著說:“你別誤會,我隻是想確定我是否安全而已,對她的身份我不感興趣。”
他收起手槍坐在沙發上說:“那人暫時失憶了,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看著她。”
她整理好衣領走出房間說:“但願如此。”早晨,戰沁芸做了很多東西,但是在他們眼裏應該沒有一個能吃的。
元岸雪捂著牙齒說:“我最近怎麽老是牙痛,很抱歉,我不能吃你做的早餐了。”白若瀾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這招都用了一個月了,也不知道換一個新的,真沒創意。
古軒揚坐在桌子上說:“你以後就不用做早餐了,我會請一個會做飯的阿姨回來。”
戰沁芸很委屈的坐在沙發上說:“你們不就是嫌棄我做的東西難吃嗎?你們知道為什麽我最愛做披薩嗎?因為我爸爸是一名披薩師,可是到現在我還是做不出那個味道,所以無論你們有多討厭我做的披薩,我還是會把它吃完的,要是你們能吃到我爸爸做的披薩,就一定不會這麽說了。”
白若瀾停住手上的動作說:“那你的父親呢?”
她看著陽台外的天空說:“他在那裏守護著我。”
元岸雪很心疼的拿起披薩吃起來說:“其實吃起來好像也沒那麽難吃。”古軒揚也跟著吃了一點,白若瀾想拿起來吃的時候。
戰沁芸抓住她的手說:“我做了兩塊,你嚐嚐裏麵那塊?”
白若瀾點點頭跟著她進去,吃了難吃的披薩,她給白若瀾準備了一些花茶說:“喝點這個,可以去除口腔裏的異味。”無一例外,大家都喝了茶。
過了一會兒,白若瀾換好衣服準備去上班的時候,突然感覺頭很暈,然後就直接倒在床上,戰沁芸檢查了一下三個人的狀況,然後拍拍手說:“這下就不妨礙我辦事了。”
她打開書房,開始搜東西,這時,電腦突然打開,亮出了一個視頻,那個戴麵具的人冷冷的說:“我要的東西你找到沒有?”
她累的滿頭大汗坐在椅子山說:“我找不到。”
那人想了一下,然後就把視頻關閉了,下午,他們全部都醒來,戰沁芸跟著他們睜開眼睛說:“發生什麽事情了?”
古軒揚晃了一下腦袋,然後很著急的走進書房打開電腦,戰沁芸在旁邊看得很清楚,淩晨,她拷貝了一份文件來到爛尾樓,她慢慢走到樓頂說:“文件可以給你,但是你要怎麽保證你說話算數?”
戴麵具的人想了一下說:“你怎麽確定,你手上的文件是真的呢?”
她把U盤拽在自己的手裏說:“我自有我的辦法。”
他很淡定的說:“你可以先把內容給我一半,到時我遵守承諾,你在把另一份內容給我。”
她點點頭,把東西扔給他,然後轉身就離開了,第二天,白若瀾去上班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人,是那個在地下賭場賭輸的人,紫密卿送走客人,看到有一個女生這麽赤裸裸的看著他,他走過去笑著說:“不要迷戀哥,哥可是有家室的。”
白若瀾不好意思的收回視線說:“我···。”
接著,齊俊飛追出來,那人早就不見身影了,白若瀾抬頭看到他好奇的問:“你是在找人嗎?”
齊俊飛把東西放到她手上說:“把這些東西交給那些股東,我先去找個人,幫我擋半個小時就好。”
白若瀾很無助的抱著那堆資料上去,在會議室裏,她連哄小孩的故事都拿出來講了,眼看就快一個小時了,她到底還要撐多久啊!那些股東開始不耐放的敲著桌子說:“白秘書,還是快點叫齊少出場吧!我們這些老東西可經不起這麽坐下去。”
她在桌底下偷偷發了信息,正當她到了絕望邊緣的時候,齊俊飛脫下外套走進來說:“老東西,才等一下就不耐煩了?那你們賺錢的時候,怎麽沒有不耐煩呢?”
那些人全都有氣憋得不敢發,畢竟這裏才是他們收入的來源,他們可不敢輕易得罪人,會議結束後,那些股東很滿意的走出公司,齊俊飛開車把她帶到一個私人會所,他從後麵拿出一個袋子給她說:“進去把這個換上。”
店門口的招牌上寫著,來這裏要自己準備浴巾浴袍的,白若瀾開到更衣室,把衣服脫下用浴巾包著走出去,這時突然腳上一滑,瞬間變成落湯雞,齊俊飛走過來抱起她說:“笨蛋。”
白若瀾吐了幾口水出來說:“這水一點都不好喝。”還說什麽可以喝的自然溫泉水,在她看來純粹就是再打虛假廣告。
齊俊飛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你說洗澡水好不好喝?”
她立刻捂住嘴做出一副想吐的樣子,齊俊飛轉過身說:“這裏我包場了,水很幹淨,可以喝的。”她在水裏很歡快的狗刨式遊著,齊俊飛突然靠近她,與她的身體緊密貼合,白若瀾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她低下頭說:“你在幹什麽?”
齊俊飛立刻堵住她的嘴,她睜著眼睛看著他,感覺下一刻就要窒息了,齊俊飛吻得身體很難受,他額頭與她額頭想靠說:“我們結婚吧!”
這進展來的有點快,她還沒做好準備呢!她昏昏沉沉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說:“好呀!”齊俊飛像抱孩子一樣,把她托起來遊到岸上。
晚上,吃了一餐他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白若瀾從來不知道和喜歡的人做浪漫的事,原來是這種感覺,她很入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