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麵具人!
他打開車門笑著說:“臨時決定要來的,先上車。”
在幫派裏,婦人坐在沙發上喝著茶說:“美國那邊調查的有結果了嗎?”
韻曉雨笑著說:“還沒,不過我已經親自監督他們了,相信過不久就會來消息。”
婦人拍拍她的手說:“我很感謝奶娘能把你養的那麽好,在我臨走之前還能在看到你,這也算是上天給我的一種補償。”
她很難過的說:“你別這麽說,我相信爸爸在天之靈,不會這麽快將我們分開的。”
婦人很幸福的笑著說:“你是個善良的好孩子,以後我就把幫派交給你了。”最近一段時間,國外的一些惡勢力開始蠢蠢欲動,那些元老都逼著婦人交出令牌,婦人還沒打算把令牌再重現江湖,所以她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發了他們。
韻曉雨不解的問:“媽媽,為什麽我們不把令牌拿出來?”
婦人滿臉嚴肅的看著她說:“這令牌事關重大,我現在還沒有能力保護令牌,所以隻能暫時把它藏起來。”
她試探性的問道:“那你把它藏在哪裏了?”
婦人站起來說:“這個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樣也可以避免你陷入危險。”韻曉雨笑著點點頭。
晚上,齊叔叔約她去酒店,她推開包廂大門,齊叔叔吩咐那些人可以上菜了,服務員排成一隊,很有節奏的走進來依次上菜,齊叔叔笑著說:“什麽都問不出來?”
韻曉雨淡淡的說:“那個破令牌到底有什麽用?”
齊叔叔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它可以號召全世界的精英殺手,是所有人都想要的好東西。”韻曉雨開始在心裏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他還不忘提醒她一句說:“不是你的東西千萬別惦記,否則惹來殺身之禍就不好了。”
韻曉雨笑著說:“怎麽會呢!那個東西給我也沒有用,我要的不是權,而是錢,這點你又不是不知道。”
齊叔叔微笑了一下說:“你想明白這點就最好了,別和我耍什麽花樣,我一直盯著你的。”
晚上,白若瀾在公司樓下和齊俊飛相遇了,他笑著說:“小瀾,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她習慣性的往周圍瞟一眼,看看軍旗是否會在這附近等她,確定沒有後,才轉過身說:“還好啊!你呢,最近去哪裏了?”
齊俊飛淡淡的說:“最近遇見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姑娘,我正在追求她。”
白若瀾笑著說:“你是有未婚妻的,別耽誤了人家,我先走了,再見。”年假的假期批下來了,時間一長還很想不到去哪裏玩好,隔天,軍旗在樓下等著她。
她笑著跑過去說:“天氣越來越冷了,你要注意好保暖,不要著涼了。”
軍旗摸了一下她的頭說:“你知道關心我了?”
白若瀾別扭的坐進車裏笑著說:“就是朋友之間的關心,今天你要帶我去哪裏?”
他神神秘秘的把車開到商場,然後拉著她直奔專櫃說:“有人說隻有女朋友花了男朋友的錢,他們才算是真正的情侶。”
她尷尬的站在原地說:“可是我們這樣進展太快了吧!不行的,我不能花你的錢。”
軍旗把一張卡交到她手裏,然後湊近她耳朵小聲的說:“隨便花,我也想嚐試當男朋友的感覺。”
白若瀾感覺特別的不好意思,於是拿著卡挑了幾件他的衣服,付完帳後,把衣服交給他說:“好了,這些都是你的,我們去吃飯吧!”白若瀾把他帶到附近一家火鍋店,然後看到他臉上那個別扭的麵具。
她伸出手說:“不如我幫你摘了它吧!你就算長得再醜我也不嫌棄你。”
軍旗撇過臉說:“我已經習慣了,這樣挺好的。”
老板走過來把鍋開了一下火笑著說:“要吃點什麽?”老板把菜單寫好後,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軍旗立刻把臉撇到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
白若瀾把食物弄下鍋說:“我看你就像是個怪人,怎麽會有你這麽奇怪的人。”
他喝了一大口啤酒說:“我曾經為了自己的樣子,自卑了很久,你永遠都無法明白那種無助的感覺。”
她把菜夾到他的碗裏說:“是我錯了,你趕快趁熱吃,看看好不好吃。”
軍旗嚐了一下覺得另有滋味,他忽然想起上學的時候,有個小女孩每次請客都會把他帶到火鍋店,然後點了一大堆東西,到最後吃的撐到走不動路,現在這個習慣還是改不掉,白若瀾叫了很多東西,好點了兩瓶啤酒,在那裏毫無形象的吃起來。
白若瀾吃了很久,忽然發現她對麵的人竟然不動筷子,她笑著說:“以前我家裏還好好的時候,我每天都要包裝成淑女,陪著爸爸參加各種各樣的宴會,是誰說醫生的應酬不多的?我爸爸就很忙
,破產之後做回普通人,沒有燈光,感覺自己很平凡,偶爾敞開肚皮吃東西,心情會變得很好,你試試。”
她夾了一些菜沾了一些辣椒醬給他說:“你嚐嚐,真的特別的好吃。”
他拿起筷子把菜塞進嘴巴裏,感覺不對勁,然後就把它給吐了,過了一會兒,身上起了紅點點,他把手臂藏起來說:“我今天不舒服,我先回去了,等一下我會叫司機送你回去。”
白若瀾莫名其妙的繼續吃著鍋裏的東西,回到車上,坐在他身邊的人笑著說:“兄弟怎麽樣?還死不了吧!”
軍啟踹了他一腳說:“趕緊叫醫生來。”
兩個小時後,白若瀾拍拍肚皮走出店麵說:“這種生活好愜意啊!”
古軒揚打電話問她在哪裏,白若瀾把地址告訴他後,幾分鍾他就到了,她爬上車說:“你吃飯了沒有?”
他很嚴肅的說:“小瀾,和你交往的那個人身份不明,我暗中派人調查了一下他的資料,發現一片空白,你要小心點,他有可能會傷害到你。”
白若瀾想了一下說:“我會好好注意的。”
第二天,美國那邊的人,把調查結果發送到韻曉雨的郵箱裏,她抽空看了一下,然後立刻殺去軍啟,她生氣的說:“你為什麽要殺奶奶?”
齊叔叔放下手中的筆說:“我隻是在幫你,她可能是唯一一個知道你身世的人,讓她活著把真相公布出來嗎?”
韻曉雨心很亂的說:“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這份資料我既然能看得到,媽那邊肯定也可以。”
齊叔叔想了一下說:“唯一的辦法就是趁她還沒懷疑之前,想辦法找到令牌,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她不想手上沾著太多的鮮血,她冷冷的說:“我不想在殺人了。”
齊叔叔看著她說:“這個時候,你們之間隻能選擇一個人活下來,那就是你,快點去辦你的事吧!”
回到別墅,看到白若瀾在和婦人聊天,她笑著說:“你們在聊什麽?”
婦人想了一下放下手裏的橘子說:“美國那邊的事調查的怎麽樣了?還有那邊的惡勢力控製住了嗎?”
韻曉雨看了她一眼,白若瀾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韻曉雨等她走後,開始匯報工作。
婦人拍拍她的手說:“真是難為你了,剛接手幫派就出了這樣的事。”
她猶豫了一下說:“那些元老說,你身上有塊令牌能徹底解決這件事,媽媽,既然有捷徑,為什麽我們還要犧牲這麽多人,去穩定局麵?”
婦人惆悵的站起來說:“很多事情你剛上任還不太理解,那個令牌是福也是禍,我是不想看到你為了令牌,陷入危險的境地。”韻曉雨感覺這個話題,沒辦法再繼續聊下去了,於是她推著輪椅到到附近的公園散步。
婦人坐在輪椅上笑著說:“人越是到老的時候,才知道子女陪伴的重要性。”這一句話猛然點醒了韻曉雨。
她高興的笑著說:“媽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幾天後,軍旗把車開到公寓樓下等著她,白若瀾穿著厚重的外套走下去說:“天氣越來越冷了,你也要穿多一點。”
他細心的幫她整理被風吹亂的頭發說:“上車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白若瀾喜好安全帶說:“我總覺得你可以帶給我很多不一樣的驚喜,你以前也是這麽哄女孩子的嗎?”
他笑著說:“我隻對你這樣。”
在國外的某一處別墅裏,紫碧晨坐在輪椅上,看著數據顯示的地理方位,她生氣的說:“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搶走你!”
那人走過去拿著一杯熱咖啡給她說:“怎麽跟我回來,心卻全在他那邊?”
紫碧晨笑著說:“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嗎?我會試著去關心你的,決不食言。”等他走後,紫碧晨立刻咬牙切齒的看著電腦,她真的很不甘心,她才離開一段時間,就有人趁虛而入了。
在回來的路上,他突然接到電話要趕回公司,白若瀾很體貼的說:“你先忙吧!我一個人到處走走。”
軍旗很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在中途把她放下了,在路上,她無意中看到韻曉雨上了一輛小車,看樣子好像不太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