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假令牌。
婦人搖搖頭看著他說:“不要一錯再錯了,我們加起來都年過半百了,這些名利還有必要爭嗎?”
齊叔叔對權利的癡迷,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他冷冷的說:“我不會放棄的,要麽你交出令牌,要麽就看著我和小雨結婚,你自己選擇。”
婦人捂住心髒看著他,齊叔叔立刻把醫生叫進來,醫生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說:“沒什麽事,以後注意控製住情緒就好了。”
晚上,韻曉雨急衝衝的趕到醫院,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握著婦人的手說:“媽,你終於醒過來了,你身體沒什麽事了吧!我真的很擔心你,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婦人支走齊叔叔小聲的說:“你為什麽要和這種人合作?”
韻曉雨被這個問題,嗆在原地,她想了一下哭著說:“媽,先前遇到美國叛亂,我也是沒辦法隻能和他合作,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傷害幫派的事情。”
婦人拍拍她的手說:“好孩子,我相信你。”
幾天後,婦人出院了,齊叔叔把她們軟禁在別墅裏,白若瀾看到新聞上播的,全是他和韻曉雨結婚的消息,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婦人叫韓雲天聯係上她,白若瀾拿著令牌去赴約,婦人拍拍她手掌,在她手心裏寫下幾個字。
白若瀾很苦惱的說:“這個應該很難模仿吧!”
婦人小聲的說:“那些人沒有見過它的樣子,隻見過大概的輪廓,隻要·····”
這時,齊叔叔突然推門而入說:“小瀾,我知道令牌就在你身上,快把它交出來吧!”
白若瀾逼迫自己冷靜下來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的身體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
齊叔叔叫人把她攔住,婦人站起來說:“令牌在我這裏,我會交給你的,但不是現在。”齊叔叔活動了筋骨,然後把她也給軟禁起來,在房間裏,白若瀾苦惱的不知怎麽辦。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是個傭人,她把東西放下就趕緊離開了,白若瀾拿起工具坐在地板上打磨起來,每隔幾分鍾就會有人打開她的房間門。看一眼她是否還在,白若瀾就在這做做停停當中,通宵複製了一個令牌交到她手裏。
婦人翻看了一下說:“就像真的一樣。”還好以前跟師姐學了點皮毛,不然還真是蒙混不過關。
這時,齊叔叔穿著一身西裝走進來說:“想好了沒,今天可是我跟你女兒的大婚之日。”
婦人把令牌拿在手上說:“放了小雨,我就把令牌交給你。”
此時,齊叔叔的眼裏早已被利益蒙蔽了雙眼,他笑著說:“好,吩咐下去,取消這門婚禮。”
韻曉雨在婚禮現場摘掉頭紗生氣的說:“可惡,把我支開,想漁翁得力,你想的倒美。”她立刻打電話,那些人迅速包圍起整個別墅。
齊叔叔跑進書房按下按鈕,然後走進去笑著說:“想要守株待兔,你還嫩了點。”說完後,就坐上樓頂的直升飛機逃走了。
婦人站在院子裏抬頭看著他說:“希望這場風波可以就此停歇,謝謝你了小瀾。”
白若瀾笑著說:“我先回去了。”
在山頂上,有個坐著輪椅的人語重心長的說:“靈兒,你的玩心也該收收了,現在令牌在齊老頭手裏,你要想辦法把它奪回來。”
魔天靈走過去替他揉肩說:“爺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為什麽回來,我真的很喜歡落恩,爺爺,你幫幫我嘛!”
他慈祥的笑著說:“真拿你沒辦法,好,爺爺幫你,不過你要先把令牌給我找回來。”
魔天靈非常有自信的說:“包在我身上。”
轉身她就去房間裏研究東西,白若瀾回到公寓,看到簫落恩在削蘋果吃,她激動的撲上去說:“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他笑著說:“我在外公那裏聽說你的事情,所以回來看看。”
白若瀾搶過他剛削好的水果吃起來說:“你能回來看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這些事你也幫不上忙。”
簫落恩揉著她的頭發說:“你長大了,不再像以前一樣,總喜歡跟在人屁股後麵跑。”
她笑著說:“我累了,不想和你聊太多,先去睡了。”回到房間,弄好床鋪開始睡覺。
第二天,白若瀾一個人想把公寓的衛生弄幹淨,可惜身高不夠,去哪裏都要帶把梯子,過了一會兒,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站在梯子上看著來人,齊俊飛拿著一些東西進來說:“我帶了一些東西給你。”
白若瀾笑了一下,準備下去,卻不小心踩錯了格,於是整個身體脫軌式墜落,齊俊飛立刻抱住她說:“你怎麽還是笨手笨腳的?”
這時,梯子突然劇烈晃動,下一秒就往他們的方向砸過去,白若瀾捂住他的頭說:“小心。”齊俊飛身體敏捷的抱著她滾到一邊,突然身後響起了槍聲。
他小聲的說:“快點躲起來。”
白若瀾拿出藥粉撒到門口上,隻要那人一推開門就會中圈套,齊俊飛把她塞到櫃子裏,她掙紮著要出來說:“我可以保護自己。”
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快躲起來。”白若瀾感覺他的肢體不太協調。
她好奇的說:“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說完後,她摸了他的手臂和後背。
齊俊飛呻吟了一下,然後把她塞進櫃子裏,拿出槍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客廳裏響起了槍聲,白若瀾心裏十分的擔心,於是,她慢慢推開門探出頭看了一下,發現齊俊飛中槍倒在沙發上,白若瀾立刻衝過去抱著他說:“你還好嗎?”
他摸著她的臉說:“快走。”
白若瀾站起來準備灑藥粉,他們看到後立刻逃離了現場,她哭著說:“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齊俊飛坐起來說:“我沒事。”白若瀾看到手上的血跡哭的更凶了。
這時,有人走進來說:“他還沒死呢!你放心。”
白若瀾抬頭看著他,隻見封子君拿著藥箱匆忙趕到,她吸吸鼻子說:“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是個醫生?”
他笑著說:“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快點讓讓,你是自己爬到床上?還是我幫你啊?”
白若瀾嘟著嘴說:“怎麽會有這麽粗魯的醫生?”封子君很快就穩定住了他的傷勢,在很無助的時候,她拿出手機看到軍旗的號碼。她打過去,手機響了很久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於是,她隻好打給簫落恩。
十分鍾後,他趕到公寓,把東西放到桌子上說:“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麽?”
白若瀾坐在沙發上開始做實驗,她把液體融進門和窗戶上說:“他受傷了,我想給他創造一個安全一點的環境。”
魔天靈倚在門口上說:“就你這些破研究能抵擋住真槍的威力嗎?”
她自信的關上門說:“你可以試試。”
那天看到元岸雪設計的反彈玻璃,經過她的手改造,現在已經是接近完美了,魔天靈朝門中心開了一槍,然後身體靈活的躲開說:“哇塞,要是一些不怕死的人,說不定這的會和我一樣開槍。”
晚上,麵具人坐在網吧的椅子上說:“現在該你上場了,務必試探她的身上你有沒有令牌。”
元岸雪恭敬的說:“我們一定要這樣嗎?我不想再幹這件事了,我不想傷害身邊的人。”
麵具人拿著刀紮進她的手臂裏說:“痛嗎?想想你父親的死,你覺得冤不冤?”
她捂住流血的傷口,猶豫了很久說:“對不起,我不想再追究了,小瀾,是真的對我好,我不應該把仇恨加在她的身上。”說完後,她就離開了。
麵具人握緊拳頭,砸碎麵前的電腦說:“看來,我真是留你不得了。”
晚上,白若瀾拿著粥進去,卻被封子君擋在門外說:“他現在休息,不想吃東西,等他醒來再說。”
白若瀾往裏麵看了一下說:“他的傷好點了嗎?”
封子君很自信的笑著說:“我本人就是個活招牌,還怕他死在我手上,那是不可能的。”她在白老爺嘴裏聽到過他的事跡,好像當時是因為治療一名女子失敗,所以才退隱江湖的。
她抬頭看著他說:“你當時救什麽人才退隱江湖的?”
他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甚至麵部僵硬,他冷冷的說:“不關你事。”封子君回到房間,看著空蕩蕩的床,開始追溯往事,當初進那個組織,是因為心裏麵的疾病無法鏟除,所以隻能靠發泄,裏麵除了暗無天日的訓練,還是訓練,這段經曆成了他的噩夢。
組織裏麵全都是一些問題少年少女,所以裏麵的人都有性格缺陷,甚至有些特別的偏激和強悍·······,早晨,簫落恩買了早餐帶進來說:“看在那人救過你的份上,我i也勉強對他好一點。”
白若瀾拿起油條咬了一口說:“夠義氣,果然沒白交你這個朋友。”
封子君伸了懶腰走出來說:“我在房間都聞到香味了,有沒有我的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