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心裏隔閡。
白若瀾鬆開手說:“小菲,我不會和你回去的,我已經決定要離開了。”李小菲用力的抱住她,就是不讓她走,白若瀾把手神進口袋,掏出藥粉。
有人突然按住她的手說:“你還想用老方法?“
她看到齊俊飛雙手突然感覺沒力,藥粉也隨之灑在地上,李小菲抱著她說:“小瀾,師兄真的很愛你,不管怎樣,我都希望你們好好的。”
白若瀾一想到後果,她還是堅決拿起行李說:“俊飛,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他雙眼充滿著戾氣,緊緊的拽著她的手說:“你說離開就離開?這個故事是我開始的,就必須由我來結束,你跟我走。”白若瀾掙紮著,他把人打暈直接抗在肩上,上車了。
李小菲看著車猶豫的說:“小瀾醒後,會不會怪我們?”
回到老別墅,齊叔叔就在那裏坐著,他冷冷的說:“舍得回來了?”他說完後,回頭看到齊俊飛肩上的人,他眼睛眯了一下。
齊俊飛漠然的說:“我和你現在沒有什麽好說的,我要休息了。”
齊叔叔生氣站起來說:“你現在翅膀是硬了,我管不動你了,不過我也提醒你一句,要是檢查出她是你妹妹,你說小瀾,能接受的了這個事實嘛?有時候的執著隻能用蠢來形容。”
他側著臉,用餘光看著齊叔叔說:“哪怕蠢,我也樂意,你管不著。”說完後,他一步步沉穩的走上樓梯,白若瀾聽到他們那些話,忍不住眼淚流下來,但是她卻裝的自己還在沉睡,齊俊飛溫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他就拿衣服進洗手間了。
聽到水聲落到地板的聲音,她才敢睜開眼,過了一會兒,齊俊飛走出來,看到她換了一下姿勢躺,他笑著說:“醒了?有什麽想要和我說?”
白若瀾慢慢睜開眼說:“我想你放過我!”
齊俊飛咬著她的肩膀,她痛得吸了一聲,然後閉上眼睛,任由他咬,直到他口腔充斥著血腥味,他才鬆口說:“你隻要記住,這輩子,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從我手心逃脫。”
她難受的哭起來說:“俊飛,我好愛你,愛到害怕知道真相,對不起,我不能待在你身邊。”
他用力的砸了一下床,就走出去了,早晨,白若瀾拿著行李走出門口,門外的人把她攔住說:“少夫人,沒有少爺的吩咐,你不能出這個房門。”
她苦笑了一下,她早該知道他不是一個輕易放手的人,她回到房間,坐在陽台上喝著牛奶,在酒吧,齊俊飛從桌麵上醒來,他冷冷的說:“再給我一瓶酒。”
酒保猶豫的說:“齊少,你都喝了很多了,該回去休息。”
齊俊飛雙眼充滿著血絲,揪著酒保的領結說:“你說,我回去幹什麽?看著一個雖然和你同床,但是心思卻不在你身上的人嗎?快,給我酒。”
酒保最後還是乖乖把酒奉上,才逃過一劫,齊俊飛直接拔掉瓶塞,猛灌起來,喝完一瓶酒,他趴在桌子上,拿出手機翻來翻去,最後指定一個號碼打過去,此時白若瀾正玩著遊戲,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她打開說:“什麽事?”
齊俊飛嘟囔著說:“小瀾,你就是欺負我,欺負我離不開你,欺負我愛你。”
白若瀾狐疑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這一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她輕咳了一聲說:“齊俊飛,你能好好說話嗎?”
他低沉的說:“你就是欺負我····”
她有點擔心的說:“俊飛,你在哪裏?”她還想說點什麽,就聽到‘嘟嘟嘟’的聲音。
她著急的走出去說:“我要出去,管家,快去備車,我要去附近的酒吧,俊飛在等我。”
門口的保鏢猶豫的攔著她說:“可是我們,沒有接到少爺的電話、”
白若瀾拿出口袋的錢包,還去房間拿出護照給他們說:“我現在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裏了,想走我也跑不掉,你們就放我出去吧!”他們相互交流了一下,然後就把她放走了,白若瀾趕到酒吧。
酒保恭敬的說:“少夫人,少爺跟一個女人走了,我們攔不住。”
她跟著工作人員來到監控室,看到所有事情的經過,她冷冷的說:“快去,幫我查查這個女人現在,在什麽地方。”
過了一會兒,保鏢走過來告訴她地址,白若瀾立刻趕過去,來到一間小旅館,隻見,這裏的門牌破舊,燈一閃閃的,她走上樓,手放在欄杆上,感覺搖搖晃晃,於是她便扶著牆上去,來到房間門口,聽到裏麵傳來女聲:“看這個人,應該挺有錢的,等我辦了他,我們就可以拿錢了。”
另一個人說:“姐,那我也要,這樣我們就可以拿雙份錢了。”
她:“這種事,還是我一個人幹好了,你去旁邊看著,學點經驗。”
白若瀾直接踹門進去,隻見裏麵的女人,脫完上衣,正要壓著他身上,她生氣的說:“你想幹什麽?我是他老婆。”
那個女的站起來說:“呦,夫人,看起來挺有錢的,我最近手頭上有點緊,可不可以借點來花?“她話剛說完,外麵的人全部湧進來,她們看到後,立刻慫了。
白若瀾拽拽的說:“你還要不要跟我講條件了?”
那個女的笑著說:“誤會,都是誤會,他就在這兒,我們先走了。”
白若瀾扶起他,他把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白若瀾有點重心不穩,直接倒在床上,這時,床突然塌了,連窗簾也被她抓掉下來,直接蓋在他們臉上,白若瀾快窒息的拚命掙紮著,那些保鏢看到後,立刻上前幫忙。
她好不容易掙紮出來,看到那兩個女的逃走了,她生氣的說:“快把他扶回去。”
第二天,齊俊飛醒來,他揉著頭說:“水······”
白若瀾拿起杯子給他說:“以後不許去酒吧那麽危險的地方。”
齊俊飛以為她,開始在乎他,心情很好的說:“怎麽?你開始要管我了?”
她撇過臉說:“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