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章 不小心闖進來。
齊俊飛看她眼神一直在躲閃,就知道她一定有事,在瞞著他,晚上,風群辛買了菜和酒走進來說:“小瀾,慶祝一下我的公司終於上市了。”
白若瀾拿出酒杯說:“恭喜了。”
這時,白若瀾突然接到管家的電話,她在裏麵哭著說:“少夫人,你快來醫院一趟吧!世謙,他,他快不行了。”
白若瀾立刻扔下酒杯,跑出去坐上車,叫司機開車去醫院,他們三個追出門口,看到她如此慌張,風群辛不怎麽放心的說:“我還是去看看她。”
齊俊飛拉住他說:“你們先留在這裏,我去看看。”
在這裏,沒有誰比他更有資格追出去,於是風群辛後退了一步,白若瀾來到醫院說:“他不是一直好好的嗎?怎麽突然會陷入昏迷了?”
她哭得哽咽的說:“我···我也不清楚啊!”
這時,醫生從裏麵走出來說:“他現在情況很不好,能幫他做這個手術的,隻有白老爺,自從他們家破產後,我就早也沒聽到他的消息了。“
管家立刻跪在地上,拉著他的手說:“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我隻有他這麽一個孩子,求求你救救他。“
醫生全都無助的搖搖頭,並不是他們不想救人,而是這種手術有很大的奉獻,起初這個手術的發明者就是白家,白若瀾看著醫生說:“什麽手術。”
醫生和她簡單的說了一下,白若瀾想了一下,貌似她有看過,但是就是不知道那種,還真是平時上課不認真,一到考試滿臉懵,她隻好打電話給白老爺,要他來醫院一趟,白老爺本來差不多準備睡覺了,接到她的電話,立刻穿上衣服趕到醫院。
白若瀾拉著他手說:“爸,你快救救裏麵的人。”
白老爺去醫生辦公室交流了一下,然後立刻準備手術,管家拉著她的手說:“少夫人,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白若瀾看著她說:“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給沁芸?“
管家搖搖頭說:“她現在,在懷孕,我怕她知道後,接受不了。”
她想了一下,最後還是放棄了,第二天,戰沁芸拿著湯走到病房,看到裏麵的人不在,於是就向護士打聽,下一秒,她心情很慌張的扔下東西,立刻跑到手術室,管家看到到她,立刻走過去扶住她說:“你怎麽來這裏了?”
白若瀾本來睡得昏昏沉沉,但是聽到她的聲音,立刻清醒過來說:“沁芸,你怎麽來了?“
戰沁芸拉著她的手說:“小瀾,你為什麽瞞著我這件事?”
她為難的說:“我們也是怕你著急,所以才不告訴你的,沁芸,現在許世謙需要靜養,你在,他很容易情緒上來。”
這時,管家抱著她說:“沁芸,是我們家對不起你,委屈你了,你肚子裏還有孩子,千萬要注意,我現在就回去給你熬湯補補。”
白若瀾看著管家,那張憔悴的臉,大概好久都沒有休息好了,她忍不住開口說:“好了,我們還是等醫生出來吧!”
話剛說完,白老爺就出來了,他笑著說:“病情算是穩定住了,但是家屬還需要悉心照顧,我先走了。”
白若瀾跟過去說:“爸,你說許世謙的病,還有的救嗎?”
白老爺一邊洗手,一邊說:“難說,這種病沒有定數,他是你朋友啊?以後叫他多注意一下控製自己的情緒。“
她點點頭說:“好,我會的。”
她回到病房,看到管家拿著熱毛巾幫他擦拭身體,她有些心疼,接著,戰沁芸從裏麵出來,白若瀾板著臉說:“他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還要繼續留下來嗎?”
戰沁芸抱著她哭起來說:“小瀾,昨天是我來找他,我跟他說孩子已經打掉了,要不是我,他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白若瀾拍拍她的背說;“已經沒事了,你不用太過自責。”說完後,白若瀾扶著她走出醫院門口,親自送她到樓下,看到她上去亮燈她才離開,回到別墅,看到那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她走過去笑著說:“今天你們不用上班嗎?”
戰天雷輕咳了一聲說:“今天是周末。”昨晚齊俊飛跟著她來到醫院,看了一眼,臉色很不好的離開了,難道在他心裏任何一個男的,都比的上他在她心裏的位置?
白若瀾收到他的眼神,坐在齊俊飛身邊說:“俊飛,你也知道管家就他一個孩子,我不能見死不救的。”
齊俊飛冷漠的推開她說:“你喜歡幹什麽,還要經過我的同意嗎?”說完後,他就走上樓了。
戰天雷拍拍她的肩膀說:“他昨天晚上回來,臉色不太好,你自求多福吧!”
白若瀾去廚房親手煮咖啡,給他送上去,齊俊飛把臉轉過去說;“我沒讓你進來,你出去。”
她直接坐到她腿上,然後兩手勾著他的脖子說:“你以前那樣對我,我不照樣原諒你了嗎?怎麽現在我隻是把注意力放寬了一些,你就給我臉色看?這不公平。”說著,說著,還埋在他頸間假哭起來,齊俊飛繼續無動於衷。
白若瀾愣了一下,難道她的戲演的太假了?於是她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然後立刻哭出來說:“我知道錯了,以後有這種事,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齊俊飛感受到她的情緒,開口說:“小瀾,以前是的錯,所以我在盡力的彌補你,但是我不看見你這麽在乎一個男生,心裏很不舒服。”
她擦掉臉上的眼淚,捏著他的臉說:“小樣,說白了,你就是在吃醋唄,不過你這壇陳年老醋也真是夠酸的。”
他看到她笑的這麽開心,就知道自己被耍了,他解開她的衣服,吻上去,弄得她嬌喘籲籲的說:“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齊俊飛脫掉身上的衣服,抱起她一同躺在床上,然後立刻翻身壓上去,晚上,白若瀾虛弱的抬起手,任由他穿衣服。
齊俊飛看到她這麽慵懶的樣子說:“真累?要不要我把飯拿上來?”
她點點頭說:“好吧!反正我現在也腿軟。”
戰天雷看到他一個人下來,好奇的說:“你把小瀾怎麽了?難道哭暈在房間裏了?”大家都是男人,雖然知道他在裏麵幹什麽,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風群辛拿著兩瓶酒進來說:“今晚我們再慶祝一下,彌補昨晚的遺憾。”
齊俊飛端著飯菜上樓說:“她今天有點不舒服,在床上休息著。”
他苦惱的抓了一下頭發說:“難道我們之間的緣分就這麽薄?好不容易找了個時間慶祝,竟然不給我麵子,小瀾生病了?病的嚴重嗎?“
戰天雷搭著他的肩膀說:“我們兩個人喝也是一樣的,來,恭喜你,喝。”
風群辛感覺這裏的人都不太正常,喝了兩杯就離開了,戰天雷獨自一人喝著酒,在樓上,白若瀾甜蜜的吃著他喂的飯說:“你是第一次喂別人吃飯嗎?”把白若瀾弄的全是飯粒。
齊俊飛拿著勺子刮她臉上的飯粒說:“以前我沒這麽伺候過別人。”這句話聽得她心裏美滋滋的,於是把身上的飯粒處理好後,開始自己吃飯。
他也在一旁跟著吃,兩人麵對麵的看著,這畫麵也是滿滿的溫馨,齊俊飛把東西收拾好,拿下去,看到戰天雷醉倒在一旁,他走過去說:“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他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幹淨後,就去廚房忙了,戰天雷腦子迷迷糊糊走上樓,闖進一間房間裏,白若瀾遠遠就聞到他身上的一股酒味,她嫌棄的說:“你怎麽喝那麽多酒?趕緊回去休息吧!”
戰天雷看著聲音的來源說:“小瀾,我可算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其實我心裏一直都有你,我很喜歡你的。”
她尷尬的說:“我一直都把你當朋友,我沒有那個意思。”
戰天雷摸著她的臉說:“我做夢都想你在我身邊,如果這是個夢該,我情願不再清醒。”說完後,他就躺再她身邊,伸手拿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然後把她也拉躺下,手腳壓著她不能動彈。
白若瀾用力的掙紮著說:“你別這樣,我們隻是朋友,要是俊飛看到了,你就糟了,快回去。”
他聽到後,翻了一下身繼續睡下去,白若瀾剛準備起來,他就進來了,看到這一幕,他心中怒火燃燒的看著她說:“小瀾,你·····。”
她立刻坐起來說:“這是個誤會,我們什麽也沒有,俊飛,你要相信我。”要不是今天體力有些透支,她應該輕而易舉能推開他的。
齊俊飛把他抓起來揍了幾拳說:“小瀾,是我的女人,誰允許你觸碰她?”
他迷糊的張開眼說:“誰啊!打擾老子睡覺。”說完後,他躺在地上繼續睡。
白若瀾走下床,腳卻癱軟倒在地上,她爬過去擋在他們中間說:“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