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還是有人中毒了
夏七月疑惑的看向陸墨白,隻聽陸墨白輕咳一聲道:“夏家畢竟是朝廷重臣,無論是太子,皇上,還是翊王,在夏家都有自己的暗樁,他們不是不能找那些東西,是不敢,但凡動一動就是滅族之災。”
夏七月看著手上的圖紙,九尾鳳簪是皇後的佩飾,夏家再厲害也隻有一個皇貴妃,玉佩是龍佩,夏家怎麽能偷太子的東西。更別說那個玉璽了,夏家想造反,就被滅九族。
夏七月明白了,每一件都是皇族的東西,而以觀還非要她去找,要麽你是不想她好過,要麽就是想造反。
以觀是前朝皇帝的侍衛,他想造反也別帶上夏七月呀。
可是夏七月還非找不可,因為以觀所說的秘密,正是夏七月想聽的。
以觀走的時候,秘術傳音給她:“七七,你的母親並沒有死,要想知道她在那裏,找到東西後,我自會帶你去見她。”
好吧,找就找,反正在她看來這些東西都沒什麽差別。
夏七月要帶著蕭毅和陸墨白回去了,卻聽夏老夫人又說:“不過,現在你還不能走。”
“為什麽?”
隻聽侯爺夫人上前一步道:“就在昨天晚上,你的妹妹碧蓮死了,死於一種叫鴛鴦夢的毒,她的母親懷疑是你下的毒,要把你抓起來,送到大理寺審理,被老夫人給壓下了。你們既然出來了,就一起去看看吧。”
夏七月眨眨眼,又眨眨眼:“夏碧蓮死了?”
夏碧蓮死了,她中的一種叫鴛鴦夢的毒藥,就在夏七月進入禁地三天後死的,跟陸墨白說的一樣,死的時候很安詳。
可是夏碧蓮的母親阮氏懷疑是夏七月下的毒,理由就很牽強了。
看到夏碧蓮的屍體,夏七月看看陸墨白,隻見陸墨白點點頭,可是明明是歐陽徹給蕭毅下的藥,怎麽又會被夏碧蓮喝了,難不成夏碧蓮跟蕭毅在一起?
“報官吧,毒不是我下的,我也希望找到罪魁禍首,找出真凶。”
阮氏早就想報官,卻被夏老夫人給壓下了,就連夏老夫人也懷疑是夏七月將計就計,卻沒想到夏七月什麽都沒做。
“來人,去請刑部的人來。”
刑部來人了,查找真凶,可是事情已經過了三天,就連刑部的人也沒有辦法,夏七月有心給刑部提供點線索,可是歐陽徹給她寫的字條,她早就給扔了。
冒昧的把歐陽家給拉上,這不是給夏家拉仇恨了麽。
可是刑部的人卻在夏碧蓮的房間裏找到了眉藥,夏七月想起來了,當時她脫了歐陽徹和趙熙的衣服,想必那時把藥包給掉出來了。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夏季的一個丫鬟忽然驚呼:“啊,這盆花怎麽死了?”
夏七月來到花盆邊上,忽然想起來,那一日夏碧蓮和歐陽小姐倆人一起向她敬酒是的情景,隻是當時她兩杯酒都沒有喝,用袖子遮擋住,換了袖子裏的空杯子。
她先接的是夏碧蓮的,又接了歐陽小姐的,喝完之後,三個人一起出來了,夏七月順手把多餘的杯子扔到了一旁的花盆裏。
而此時,花盆裏的花死了。
“大人,請檢測一下這盆花中的是什麽毒?”夏七月忽然說。
刑部的人來檢查,果然,花中的也是鴛鴦夢。
夏七月又問:“這裏麵的杯子去那兒了?”
此時,從人群中戰戰兢兢走出來一個丫鬟:“回大小姐,杯子奴婢拿走了。”
再看這個丫鬟,正是夏碧蓮身邊的貼身丫鬟。
夏老夫人重重的一拍茶幾:“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丫鬟戰戰兢兢的把夏碧蓮算計夏七月的事情給說了。
夏碧蓮想給夏七月下蒙汗藥,結果夏七月沒有喝,不知怎麽的就變成歐陽徹和趙熙倆人在夏七月的房間裏了。
“老夫人,這真的是二小姐自己的主意,跟奴婢無關,奴婢隻是聽命行事。”
阮氏哭哭啼啼道:“就算我家碧蓮給她下藥,也不過是普通的眉藥,那她也不能把碧蓮給害死啊。”
夏七月卻搖搖頭:“害死她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接著夏七月把當時的情景給重現一遍:“小丫鬟心虛,看到我放在這裏的杯子怕人看到就拿走了,其實這之間完全是陰差陽錯,我敢肯定下毒是誰。”
夏七月在夏老夫人耳邊說出歐陽徹的名字,夏老夫人把人都打發走了,隻留下夏豪貴和阮氏。
“如今,碧蓮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下毒的人是歐陽公子,你們打算怎麽辦?”
阮氏哭哭啼啼,一個夏七月她都惹不起,怎麽還敢惹歐陽徹,隻能跪下磕頭:“任憑老夫人做主。”
夏老夫人淡淡的揮了揮手:“你家閨女注意大,她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豪貴啊,你說說該怎麽辦?”
夏豪貴知道夏家規矩森嚴,僅憑夏碧蓮算計夏七月這一個罪責,就夠把他們一家給趕出去了。
“老夫人,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夏老夫人攆著手腕上的佛珠道:“豪貴啊,當初你們一家來夏家,可是救庇佑來的,如今你女兒心思不正要害她姐姐,原本夏家是容不下此類人的,可人已經死了,我也就不追究了,你帶著你們一家,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這是要趕夏豪貴一家離開啊。
別的不說,但說夏家學堂,就是夏豪貴夢寐以求想讓兒子夏旺財去的地方,萬萬不可離開,離開後夏旺財可就再也沒有那麽好的學習資源了。
夏豪貴趕緊磕頭:“老夫人,碧蓮她任性不懂事,落得這個下場咎由自取,你可千萬不能趕我們離開啊,看在當初兒子娶七月母親的份上,讓我們留下來吧。”
夏老夫人摩挲著手裏的佛珠又思索片刻道:“好,那我就看在七月母親的份上饒你們一次,以後你們要謹言慎行,再犯什麽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夏七月帶著蕭毅和陸墨白回到自己家裏,三天三夜沒有回來,蕭正富和王氏絲毫沒有擔心,他們以為夏七月和兒子蕭毅在夏家好吃好喝的玩兒那。
夏七月躺在熟悉的床上才發出一聲感歎:“還是家裏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