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興師問罪
“什麽也不用說,打一架就打一架,來吧。”
蕭毅也跳上房頂,要跟趙熙比武。
可就在倆人都拉開架勢要比武的時候,忽然,院子裏闖進來一群人,夏豪貴帶著頭,阮氏哭哭啼啼的。
“夏七月,你怎麽那麽狠心,他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麽能把他打成這樣。”
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蕭毅看到一群人來著不善,也不跟趙熙比武了,從房簷上跳下來,站在夏七月的身邊。
“我娘子沒有打他,人是我打的。”
阮氏氣得顫抖著手指著蕭毅:“你?你憑什麽打我兒子……”
“他欺負我娘子,我就得打他。不過他死不了,頂多躺床上幾個月。”
阮氏氣了個倒仰:“她那麽厲害,誰能欺負了他,我不管,你把我兒子打成那樣,你得給我個說法。”
夏七月笑了:“阮姨娘想要什麽說***起來,我是他長姐,弟弟不聽話,姐姐教訓弟弟還不是天經地義。”
夏豪貴氣得臉上的肉都是哆嗦的:“那你教訓教訓他就好了,為什麽把他打成那樣,腿都打折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那。”
蕭毅活動了一下手腕:“哦,一時沒摟。”
夏七月忍笑,夏豪貴被噎的不輕,直喘氣。
“我記得他小時候也練過武吧,也怪他平時都不怎麽練武,這點都承受不住,等他好了給他找個師父好好練練。”
阮氏不幹了,指著夏七月大罵:“他是我的兒子,我想怎麽教就怎麽教,你算哪門子長姐,已經出嫁的閨女,我們家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來管。”
夏七月冷哼一聲:“我也不想管,我都不想見他,是他跑到我的戲樓前鬧事的,咋地,我還能怕他不成?”
提起那個戲樓,阮氏和夏豪貴對視了一眼,心有算計:“堂堂夏家的女兒開什麽戲樓,整日與下九流的戲子為伍,沒得自賤身份,你現在把他打成那麽,賠錢,一萬兩,不然我就去夏老夫人那裏告你去。”
夏七月一臉懵:“你告我什麽?我可有那裏做的不對?”
阮氏雙眼一瞪:“告你玷汙夏家的門風,不知廉恥的東西,還動手打你親弟弟,還有沒有點手足之情了。”
夏七月搖頭苦笑,她知道阮氏和夏豪貴就是為了找她賠銀子的,但是對於他們兩個人,她一文錢都不會給他們。
夏豪貴進了京城之後,已經開始橫向發展了,越發胖了,腆著個肚子,怒吼夏七月:“告訴你,旺財去你的那個戲樓就是我讓他去的,你說你一個婦道人家,開什麽戲樓,丟人。你趕緊把戲樓給我,讓我幫你經營,說什麽也不能讓你給夫家丟臉。”
夏七月驚呆了,她錯了,他們不但是為了銀子,更是為了那個戲樓,戲樓多賺錢啊。
夏豪貴自從來到京城之後,他的生意很多都被夏家接手了,他手上能花的銀子有數,可是京城開銷又大,不但夏旺財需要銀子,他夫人還有夏碧蓮也需要銀子。
夏碧蓮死了,夏老夫人啥也沒說,隻是讓下人隨便給找個地方埋了,死的不明不白的,至今阮氏都沒緩過勁兒來。
誰知,蕭毅又把夏旺財給打傷了。
這下她徹底崩潰了,直接找到了夏七月的家裏,不依不饒。
阮氏是要出一口惡氣,而夏豪貴則是要戲樓。
以前的夏七月要怎麽對付這兩口子,她不管,現在夏豪貴和阮氏再這麽鬧,她可是不吃這一套的。
“我現在是蕭家婦,做什麽營生還輪不到你管,我公婆都還沒說什麽那,你怎就知他們覺得我丟人?”
小翠機靈,去把蕭正富和王氏給叫過來了。
看在夏家的份上,蕭正富和王氏對夏豪貴還客客氣氣,可是一聽夏七月說要把戲樓給他們,蕭正富不幹了。
“親家公,這恐怕不妥吧,我們蕭家初來京城,沒有什麽營生,你說把戲樓給你,你管我們家人吃飯那。”
王氏也不幹了,她錦衣玉食慣了,來到京城後,隻覺得京城的東西那那都是貴的,好不容易會賺錢的媳婦兒找到了賺錢的路子,她可不慣是不是下九流,她隻管有銀子拿。
“不行,七月是我們蕭家的媳婦兒,賺錢那有丟人的,沒有銀子才丟人,不給不給,你們要是再來我家鬧,我就把你們給轟出去。”
蕭正富也壯著膽子道:“我要去找夏老夫人評評理,看她是怎麽管教兒子的,竟然跑到親家來多管閑事。”
夏七月笑了,一揮手,招呼家丁:“來人,把他們給我轟出去。”
夏豪貴氣得跳腳:“夏七月,我是你爹,你竟敢這麽對我。”
阮氏更是一肚子的憋屈:“夏七月,你大不孝,連親爹都敢打。”
夏七月莞爾一笑,指著阮氏:“把她給我轟出去,不過是個妾,當當初我母親對你忍讓,我可不會,打出去。至於我的父親,當然不能這麽對待,好歹吃頓便飯再走吧,我還有話要問您那。”
原主的娘去世了,夏七月卻並沒有這段記憶,在原主給她的記憶中,原主的娘坐著馬車離開了,可是為什麽每年她都要去給她親娘掃墓磕頭呢。
中間缺失的記憶到底是什麽?夏七月問過蕭毅,蕭毅說不知道,因為原主的娘是在夏家沒的,那就隻能問夏豪貴了。
夏豪貴警惕的看著夏七月:“你想要問什麽,就在這裏問吧,你們家的飯菜怎能比得上夏家,我們就不在你們這裏吃了。”
夏七月慢慢的來到夏豪貴的麵前,在他耳邊悄悄的說:“爹,我娘當初到底是怎麽死的?我怎麽覺得我不像是你的女兒呢,還有,我娘留給你的那副畫跑那兒去了?”
夏豪貴一臉懵的看著夏七月:“你娘當然是病死的,她得了一種奇怪的病,你不知道嗎?當初還是你一直在她麵前守著,一直到她去世。”
是嗎?夏七月仔細回想了一下,仿佛有病床前侍奉的記憶。
“至於你娘的那副畫,你娘去世後,你師父給拿走了,對了,還有一副以前在書房,後來,後來……就丟了,可能被什麽人給拿走了。”
夏七月知道後來被她拿走了,隻不過夏豪貴不知道罷了,對於夏豪貴來說,命比畫重要,那時他都要被人追殺了,怎麽還能顧得上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