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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輿論沸騰

  九公哼哼唧唧的回家治療老腰,記右鋒、司馬幻他們在靜靜的坐牢,一幫大學士和大儒在家如同牛一般反芻,回味消化所見所聞的時候,整個京城,甚至天下幾乎都沸騰了。


  尤其是京城。


  “聽說了沒有,歩小聖人竟然做出了一部與《史記》可相交一二的大作來,真是太驚人了。歩小聖人如此區區年紀,比我還小上十多歲,竟然已經能著出此等史書了。”


  “有誌不在年高,年紀算什麽,最驚人的是,你們知道歩小聖人做出《資治通鑒》用了多久嗎?七天,僅僅七天,我剛一開始聽到的,還以為在聽一個笑話。”


  “可不是,才七天啊。七天能做什麽,要是我們至多不過就睡了七天覺,但歩小聖人竟然做出了《資治通鑒》,這人比人得死啊。”


  “能跟歩小聖人這樣不是人家夥的比嗎?歩小聖人這可不是七天做出《資治通鑒》那麽簡單,聽說又通聖,而且是三聖,天道都被激怒了,要降下雷罰!”


  “就是,絕對不能比!知道嗎九公都氣得閃了腰,現在還躺在床上哼哼呢。”


  “嘿嘿!”說到九公閃了腰,人們當中就有人壞笑了起來,樂道:“要說九公這閃著腰了,裏麵可有故事了。”


  人們當中有許多並不知道具體情況的,這人一開口當下許多人的好奇心不由就被勾了起來,追問道:“有什麽故事啊,給大家說說唄。”


  此人也不藏著掖著,更是得意非常,再次爆料道:“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歩小聖人在作《資治通鑒》的時候,不但九公在場,京城諸多大學士和大儒都去了,你們說這歩小聖人是不是太那個啥了點,簡直要上天啊。”


  “喂喂,我說這位兄台你學歩小聖人說話,有沒有申請過歩小聖人啊!”


  “哈哈……”


  此話一出,人群當中就有不少人腦中自己聯想著九公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由爆笑出聲。但卻有許多人不明其意,又好奇又納悶,不由問道:“這有什麽好笑的嗎?”


  “哈哈!”


  這些人笑的更大聲。當中有人開口道:“汝乃天驕,何不上九霄,知道是誰的說嗎?”


  “歩小聖人?”


  “除了歩小聖人還能有誰。我跟你們說,歩小聖人在做出《資治通鑒》之後,人皇陛下就下了旨意,赦免歩小聖人的大逆不道之罪,還讓九公考核歩小聖人有沒有資格參加科舉。”


  說著,就問道:“你們猜,九公考核歩小聖人的時候發生了什麽?”


  這一問,讓許多人一下子就伸長了脖子:“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隻能說九公簡直太損了,你們絕對不知道九公是怎麽考核歩小聖人的?”


  說話的人都拍胸脯了,讓得眾人更加是好奇,臉上都流露傾聽的神色。


  “九公一開始讓歩小聖人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做出三篇不亞於《過秦論》的文章來,你們說說這有誰能做到?”


  啊——眾人一下子就爆發出驚異之聲,一炷香時間內做出不亞於《過秦論》的三篇文章來?這也太強人所難了吧,若是他們一炷香時間內,能做出一篇文章來就燒高香了。


  “這還不算什麽,九公後麵的更損!他讓歩小聖人將《孝經》倒背出來。不是簡單的倒背那麽簡單,是倒背一句,跟著順讀一句,你們說損不損?”


  倒背的時候,倒背一句,然後下一句順讀!


  而且是一本孝經!

  眾人聽完,當即自己嚐試了一下,將背得滾瓜爛熟的文章以如此的方式背詠,隻覺腦力像在被什麽鯨吸牛飲一般,立即有些力不從心,跟著沒幾下腦子就亂了就暈了。


  這怎麽可能做到!


  這簡直就是刁難人!


  “這麽損的招,也虧的九公能想得出來。”


  “九公還有更損的呢。九公見一招不行,突然就又心生一計,讓歩小聖人分別從《論語》頭尾各一字,以這樣的方式將整本《論語》背完。”


  這——


  眾人聽著就是一陣無語,九公這跟步青雲到底有多大仇啊,竟然這麽搞?怪不得九公您老德高望著也閃著腰了。


  似乎知道眾人的想法,開口的人道:“九公出了之所以出如此損招,全是因為歩小聖人根本不是個人,跟你們說這樣的損招在歩小聖人眼裏根本不是個事。再者,九公之所以如此,也是讓所有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在京城之中如此的場景,數不勝數。這是閑談,猶如說故事,並沒有什麽用意。但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一樣,沒有在其中夾雜入自己的用意,推波助瀾。


  京城東麵,說書的小茶館,裏麵就完全是另一幅景象了。


  “諸位,你們都知道《資治通鑒》可與司馬聖人的《史記》可比較,司馬聖人可憑借《史記》成聖,那麽可與之相交的《資治通鑒》自然可以——諸位,你們道歩小聖人為何要提前將《資治通鑒》做出,以至於放棄成聖的憑借?”


  這一問很誅心,聽書的人許多人隻管心中偷偷猜測,根本不敢說出聲來。不過五大三粗的人,卻沒有想那麽多。


  “這還能因為什麽,顯然是歩小聖人成聖有比《資治通鑒》更好的唄,《資治通鑒》對於歩小聖人來說又算的什麽。”


  說書的人聽得這人這麽一說,眼中就閃過一絲不悅來,恨不得立即將他打出去。


  “我不懷疑歩小聖人有這樣的本事,畢竟歩小聖人嗎是上天去的家夥。而事實要是這樣那就好了,但歩小聖人是不得而為之,他要是不提前將《資治通鑒》做出來,他就得死。”


  說書的人一頓:“至於為何死,我不說大家也都知道。”


  “你是說人皇要歩小聖人死!”


  “我可沒有這麽說。”


  說書的人立即冒出了一句,笑道:“反正大家自己想就行了,千萬不要宣之於口,不然很可能哪天就橫屍街頭了說不定。而我這絕對不是說笑,歩小聖人一路來到京城,他那樣大本事的人,都逼到了絕境,何況說我們這些小民……”


  類似帶著某種目的的輿論,在京城多處都有,看似在為步青雲鳴不平,其實實際上用心歹毒,這不分明估計渲染歩小聖人和人皇的矛盾嗎。


  已經有人嗅覺比較敏銳的人猜測到了一種可能:科舉,再過半個月就要舉行的科舉!

  歩小聖人已經獲得科舉的資格,他這樣一個做出《資治通鑒》絕世之作的人,在科舉上絕對為成為莫大的敵人——有人提前想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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