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傾國傾城的新娘

  一間白色哥特式建築的小教堂矗立在山頂，是段家人專屬的結婚禮堂。


  段老太爺瞧著布置一新的教堂，高興地摸了摸胡子，“嗬嗬，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所有人：……您老高興就好。


  段家二房笑嗬嗬上前恭喜。


  “恭喜啊，大哥，恭喜你的三兒子娶了個……”他停頓了下，“與眾不同的媳婦。”


  段老大瞪了他一眼，“合著不是你兒子跳火坑，你當然高興。”


  段家二老爺：“大哥你怎麽能這麽說，這可是爸對你們家止容的器重。”要不是平時老爺子隻看重大房，這等倒黴的事兒還指不定真落在二房頭上。


  段大夫人瞪了他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


  段家二老爺露出幸災樂禍的笑，“那一會兒我坐著看。”


  段大夫人：……


  這時，客人陸陸續續進了教堂。


  段止容站在台上，看著入口處，眼帶期許。


  “新娘子來了！”


  在眾人的‘期待’的目光中，新娘挽著段老太爺的手，出現在了教堂門口。


  精美的鏤花頭紗從頭罩到腳，將新娘子的容貌身段遮掩得朦朦朧朧。


  有點霧裏看花的意味。


  眾人議論紛紛。


  “這是打算一白遮百醜的意思？”


  “再怎麽遮掩，等會兒也要掀開頭紗，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段止容上前，從段老太爺那裏接過顧惜的手。


  他小心地將那小手握在掌心。


  牽著她的手，段止容兩人一起到了神父跟前。


  神父問段止容：“段止容先生，你是否願意娶顧惜小姐為你的合法妻子，無論她生病或是健康，貧窮或者富有，始終忠於她，直到離世？”


  段止容：“我願意。”


  “顧惜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段止容先生為妻，無論他生病或是健康，貧窮或者富有，始終忠於他，直到離世？”


  顧惜：“我願意。”


  “兩位新人，交換結婚戒指。”


  兩人交換戒指。


  神父又說，“請新郎輕吻新娘。”


  段止容伸手，要掀開頭紗。


  “有好戲看了！”


  在場的所有人，翹首以盼。


  等著看段止容的笑話。


  頭紗掀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的呼吸都靜止了。


  整個教堂靜得可以聽到銀針落地的聲音。


  顧惜頭戴銀色小花冠，身穿白色鏤花拽地長裙，身姿窈窕，姿容俏麗。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一顧傾人城，二顧傾人國。


  用來形容此刻的顧惜，再合適不過。


  她與段止容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段止容瞧著顧惜，眼底有光幽幽流轉而過，他傾過身子，落了個蜻蜓點水的吻在她唇上。


  顧惜微微一怔，他的唇好涼，好軟……


  眾人爆發出一陣喧嘩。


  “天啊，這人真的是顧惜？”


  “這也叫醜？”


  “顧惜要叫醜的話，那天下就沒有美女了。”


  這時，牧師說，“如果沒有人反對，那我宣布……”


  他的話還沒說完，原本坐在親友席上的段止風猛地站了起來。


  他一臉震驚，怎麽會這樣！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反對？”牧師問。


  眾人齊齊看向段止風。


  段止容一個冷眼掃過去，那眼神，好似刀鋒上最冷厲的光。


  冷光刮麵，段止風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他這是在幹什麽？！


  段止恒連忙將他拉了下來，“大哥，你替三哥高興也不要站起來啊。”差點把他嚇出心髒病來。


  “她，她不是很醜嗎？”段止風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語，怎麽跟傳聞中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