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紅茶怎麽紅?
還剩下茶葉沒買,馮時夏有點懶得往北麵去了,路過西大街的一個茶水鋪,忍不住進去看了下,倒真見著裏頭有賣包裝好的茶葉。但是一問麽,好家夥,最便夷都得200多銅幣一斤。
目前資產還為負數的她隻好訕訕地牽了家夥裝作無事般地出了那鋪子,乖乖往北門那邊去。
太真實了!
她現在更後悔以前沒有多關注些炒茶的知識,不然那茶葉炒出來不定這財富積累就呈指數向上增長了。
確實也是,茶葉在現代有便夷,幾十塊能買一斤,但頂級的花幾百塊錢買回來不過就是一兩。
本以為換個地界它不會再那麽值錢了,但這東西似乎在哪都是有人研究品鑒的高端文化。
不過,吐槽歸吐槽,之前想過沒有團隊出貨量上不去,技藝上不去,這些數字就是鏡花水月。
她穩穩心態,直接去了以前光顧過的鋪子,等看了裏邊其他的茶葉,她又有些無從下手了。
她想買紅茶,但是麵對一堆的幹茶她其實不太會分辨。她以前喝得最多的就是普通的綠茶,那個好辨認,幹茶也是偏綠色的。
如果是按顏色命名,這個鋪子裏的前這些還真沒有紅色的茶葉或者偏紅色的茶葉,大概分類隻有綠、黃、黑三種。
饒是她沒有專業的知識,大概也知道應該是沒有如色卡上那般顯紅色的茶葉,她剛剛的第一直覺是一種常識誤解。
可黃的和黑的是哪種呢?她還真判斷不了,或者兩個都是,抑或兩個都不是?
她仔細琢磨了下,覺得更靠譜的還是剛剛在醫館那樣用語言來大致判斷,遂直接掏出自己的錢袋,想引導家夥告訴老板自己想要買紅茶。
然這回,孩沒了跟自己的默契,一會以為自己又缺錢了,十分大方地再次貢獻出自己的錢袋,一會給她的錢袋吹一吹、拍一拍,以為它髒了。
馮時夏隻得指上邊的顏色給老板看,可對方更是謎之眼神把她當傻子了。
沒了法子,她最後選了黃中帶金又有點黑的那種,從某種角度她似乎看到了一點紅的顏色。
不管是不是心理作用,關鍵是她想通了,反正奶茶也沒規定必須要紅茶泡。它喝的隻是奶味和茶味綜合的一個口感,奶綠還是綠茶做的呢。
這個看顏色總該泡出紅茶的概率要大些的。
反正到時候好喝就完事了,不,她的目標隻是除掉膻味就可以了。
問價錢她甚至更是想好了,她特意挑的是品相一般的那種,如果這茶也要200以上,她就直接不買什麽紅茶了。
好在,後邊老板報的價格隻比她之前買的綠茶貴一點點,112銅幣一斤。
這價格還算合適,她一時高興綠茶也添了一斤,主要現在每他們用隔夜茶水漱口,這消耗比單純喝要大。
起來,這行為確實奢侈,但沒有牙膏,馮時夏隻能用這種辦法來盡量維護口腔衛生和健康,畢竟牙比茶重要。
隻能安慰自己衝得淡,且是兩遍後的剩茶湯而已。
采購清單上的物品都齊了,她沒再多逗留,第一時間帶著孩往東門趕,生怕誤零,老人以為她下午也不坐就提前駕車走了。
今東西不算太重,走路雖然不是什麽大問題,但因為昨的事件,她心裏多少也有些忐忑,二來自己要為明出遊準備的吃食得提前準備了。
家夥回程的時候比來時要興奮了,估計兩兄弟難得這樣分開一次,是真的想念的吧。
等騾車到了後山,馮時夏看到那個本來這時也該依偎在她身邊的身影默默蹲在黑仔曾經攀爬過的那顆樹下,聽到車輪聲音,對方猛一抬頭的瞬間,她的鼻子就酸了。
“夏夏——阿,阿元——”
驚喜又委屈的聲線,喊了一遍後下意識四下望望又閉緊了嘴。
馮時夏跟老人約定了“掛布條”的事情,老茹頭同意了。其實她這麽做隻是防止特殊情況要遲到一會兒或者哪不用車而已,大部分時候她還是會提前過來這邊親自等待。
哥給自己交過一些車費,但她不知交到哪為止,所以,她每回下車還是會依舊付賬。
今老人收了,馮時夏心裏也踏實得多了。
其實她約莫能算出來哥的肉攤一的收入有時還沒自己這攤位高,主要是備貨量不大,多的時候也就一頭半兩頭的樣子,但那豬完全不比現在的大白肥豬,隨便都是幾百斤。
她見過被刮下的豬皮,是那種黑豬,脂肪都不厚的那種,一頭豬估計還不到百來斤。所以,平時要是不提前訂肥肉,等到下午通常不可能買到的。
她有一點不太明白的是,哥村裏那麽多人養羊,他攤位上怎麽從來就不賣羊肉呢?
他跟村裏人關係不好,上次過去感覺不是那樣。
一頭豬通常哥擺到下午,一整能賣光。羊膻是膻,但就是有人還偏好那一口的,擺來賣肯定多少是能增加些營業額的。
可哥沒這樣做,她不覺得是他不想做,可能中間還有其他原因罷。但總之,自己是不希望哥本就不多的收入還得挪一部分替她各種付賬。
沒這個道理的。
哥對自己已經夠幫忙、夠照顧了,金錢方麵,她還是希望能清楚明白一些。這樣對雙方都好,她就怕哪一因為這些事情反而壞了友誼。
馮時夏轉身想喊倆孩子回村時,才發現“肚妝是帶著蠢狗一起來的,這會兒正抱在懷裏。因著蠢狗最近的暴躁脾氣,她還嚇了一跳,檢查一番發現“肚妝手上沒有傷口才放心。
隻是,這時她發現更不對勁的是蠢狗。
它可太安靜了,乖順得仿佛裏頭裝的是大狗的靈魂。這會兒見著他們爪子都沒扒拉一下,給了他們一個眼皮,就又窩起來不動了,摸它才會可憐巴巴地“嗚嗚~”著奶叫兩聲。
“[黑豆]怎麽啦?”馮時夏不由得擔心起來。
“嗯……嗯,夏夏,我沒有弄它的,就是,就中午喂它喝了吃了糊糊,後來喂它喝了牛的奶,然後它又拉稀粑粑了。”豆子越來越聲地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