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雙方對峙
這件事情完了以後,隻見,其中的一個大臣上前一步,雙緊握著笏板,低頭道:“啟稟皇上,於寧他們等人現在已經被十四皇子從大牢裏麵接回來了,不過於寧姑娘的傷勢。”
在場的各位都是知道這一百大板的威力的,即使是一個男子也是承受不住,更何況是一個較弱的女子,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中間的事情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還沒有等皇上開口說話,隻見十四皇子李蕭就上前一步,劍眉緊皺,星眸中壓著一抹的怒氣,對皇上道:“啟稟父皇,於寧的傷勢根本就不是那一百大板,隻怕這牢房中有人在從中作梗吧。”
李蕭的一句話引得朝廷之上,瞬間,議論紛紛,這是皇上下的命令,誰敢這樣得不服從啊。
大殿之上的皇上聽到李蕭這樣說,眉峰一轉,黑色的瞳孔縮了一下,沉重的問道十四皇子李蕭:“怎麽回事?什麽叫於寧的傷不是那一百大板所致。什麽叫其中有人在從中作梗?”聲音宛若打下來的冰雹,冰冷威嚴的讓人有些懼怕。
同在殿上的二皇子李玎卻依舊保持著剛才的那副笑臉,好似平日一樣看著十四皇子,等待著他怎麽回答。
十四皇子眉毛一皺,聲音沉穩,但是卻也聽的出來這裏還是帶著一絲的怒氣的。
“於寧被刑部裏麵的人私自用刑,如今渾身是傷,當夜兒臣將於寧他們救出來的時候,於寧已經是昏迷不醒了。刑部尚書於大人是當時在場管事的,而且拿出來了一張從未有的罪名壓在了於寧的頭上,逼她畫押。”
說著一段話,讓十四皇子李蕭的心裏麵都是憤怒的,一個女兒身,讓他們這些人這樣的摧毀,真不知道當時任命官職的是怎麽選出來這樣的人的。
李蕭的話在在場的官員都吃了一驚,刑部尚書於大人,這恐怕是在劫難逃了,於寧可是四皇子的救命恩人,誰不知道這四皇子向來是有恩必報的人,更何況於寧是她的救命恩人,就連皇上對待這於寧從來也是沒有過這麽的過分,一個區區的刑部尚書竟然這麽的猖狂,不禁為他接了把汗。
皇上直接氣的站起身來,帶著玉戒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之上,關節發白,桌子上的奏折都掉了下來,怒道:“刑部尚書於大人,他現在人呢?都敢在這裏戲弄朕了。”
天子震怒,所有的大人們都紛紛的跪在朝堂之上,低頭不敢說話,空曠的大殿之上,隻有十四皇子李蕭一個人的聲音,緩緩響起:“兒臣已經將那刑部尚書關押了起來,還請父皇發落,當夜,兒臣趕到的時候,他正在對於寧姑娘用刑,兒臣一怒之下把他的左手給廢了,還請父皇降罪。”
李蕭雙手抱拳,看著大殿之上的皇帝。
皇上右手一揮,看著李蕭挺拔的身體,又轉過來目光看了看二皇子李玎,沉聲道:“免除刑部尚書於大人所有的職務,發配邊疆,這件事情作罷吧,讓皇宮裏麵的大夫去給於寧他們看看,用最好的藥。下朝吧。”
說罷,皇上就大步離開了殿之上,走之前,眉目中還是緊皺著,依舊是火氣未散。
等到皇上走後,其餘的大臣也逐漸的離開了,李蕭走時候看了一眼二皇子李玎,隻見他依舊是麵帶著微笑,嘴角的一抹噙笑讓李蕭覺得十分的猖狂,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物。
“十四皇子還真是用心,即使將於寧姑娘從牢房裏麵救了出來,我府上還有一些上等的藥材,等下命人給於寧姑娘送去。”李玎帶著笑意看著李蕭,淡淡道。
站在李玎對麵的李蕭轉頭看了一眼,雙手抱拳,沉聲道:“多謝二哥的好意了,不過父皇已經派人給送去了,我府上還有四哥府上藥材多,不必勞煩二哥了。先走一步了。”
絲毫沒有表情的李蕭冷淡,之後便大步而去,留給了李玎一個背影。
身後的李玎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一直麵帶著笑意的臉色也變了模樣,要緊了牙關,濃密的刀眉緊皺著,冷冷的自言自語道:“還是讓你給逃了,算你命大。”
等到李蕭回到四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於寧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隻不過身上的傷口還是依舊沒有愈合,需要每天換藥,一不小心就會扯開傷口,白色的紗布浸出鮮血,讓人看了都心疼。
四王府的院子中,於寧一身的紅色的廣繡流裙,群尾是一道道的黃色桃花圖案,頭發沒有加任何的裝飾,就輕輕的挽了一下,束在了背後,清風吹動了發絲,飄揚起來。一張木製刻花藤椅襯的於寧十分的嬌小。
李蕭走近,笑著看著於寧道:“覺得好些了嗎?外麵還是有風的,你身子剛好,還是不要在外麵呆太久了吧。”
一邊說,一邊讓月兒拿來了一件披風蓋在了於寧的身上,半躺在藤椅上的於寧,輕輕的抬眼,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李蕭,又看了看身上的披風輕聲道:“嗯,剛才屋子裏麵太悶了,出來透透氣。不必擔心我。”
聲音宛若天籟,雖低弱可是聽起來卻十分的晴朗。
十四皇子李蕭坐在了一旁,看著池子裏麵的荷花,水麵上翻起來了漣漪,高興的對於寧說道:“四哥馬上救回來了,他們打了勝仗,過一段時間回來父皇要為他辦慶功宴,你可要好好的好起來啊,到時候咱們一起去。”
於寧轉頭懶洋洋的看著李蕭,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一起去。”
兩人坐在這裏,聽著清風吹過的聲音,看著這陽光初好的樣子,也是心情極好。
“寧兒。”
良久,聽見了一個特別熟悉的聲音,於寧緩緩的轉過頭來的時候,已經是淚流滿臉了,通紅的眼睛看著眼前手臂被綁起來的孫濟文,看著他眼睛中滄桑的樣子,於寧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阿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於寧也不管身上的傷口,哭著站起來,身邊的月兒急忙上前扶好了於寧,以免她的傷口裂開,孫濟文急忙將於寧拉到了懷裏麵,雙手很是巧妙的避開了於寧身上的傷口,眼睛中都是一陣陣的心疼。
“寧兒,讓受苦了,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孫濟文說出來的話讓在孫濟文懷裏麵的於寧一怔,以前他說話時從來沒有這樣堅硬的,但是這一次卻讓於寧趕到十分的不安,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麽意思,抬頭問道:你要做什麽?”
於寧的黑色瞳孔中倒映出來了孫濟文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