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害怕去體會
她一直都不出聲,秀眉緊緊地擰著,溫翰宇看著她眼底的那些抵觸情緒,眸光一沉,心頭上的那把火,還沒有來得及熄滅,就像是又放入了火苗似的,燃燒得更是急速。
“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一直都挺能說的麽,嗯?不敢看著我麽?童歆晚,來,看著我,告訴我,剛剛秦樊剛碰你哪裏了?”
“嗯?還是不肯出聲?”
溫翰宇怒極了,冷冷地扯著性.感的薄滣,他深邃的眸子,流光肆意,說話的時候,就是要故意貼著她緊緊抿著的紅滣,那種似吻,又好不是真正的吻的感覺,讓人抓狂。
歆晚身體都繃得累極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僵硬,可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敢動,身上的男人見她如此的倔強,心底深處更是升上來幾分想要征服這隻“小野貓”的念頭。
就是不肯開口說話是麽?
看不出來,這個女人,倒還挺有趣。
溫翰宇在心中冷笑一聲,看似冷然的眉宇間,夾著幾分篤定——他會讓她乖乖開口說話的。
歆晚光是看著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就覺得後背有冷汗冒出來,她知道溫翰宇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這麽針對自己,而他現在這種眼神,分明就是變本加厲。
她氣息微弱,一開始還能夠憋著一口氣,但是時間一長,就承受不住了,那原本白.皙的臉頰,這會兒憋得通紅,溫翰宇眸光微斂,看出來她是在憋氣。
現在是連吸進一口有著他氣息的空氣,都覺得不舒服麽?
他還就不信了,自己搞不定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掛著他“溫太太”頭銜的女人!
男人忽然鬆開了掐著她下頜的手指,快速地移到了歆晚的滣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掰開了她的滣,修長的手指,直接就摁在了她的齒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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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歆晚都不記得後續的事情到底是怎麽發生的,總之等到她徹底得到自由空氣,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人已經躺在了沙發上,身上衣衫不整,而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就這麽橫在了她的小肚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
“溫翰宇,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走開——”
她惱羞成怒,可是人就這麽躺在沙發上,也動彈不了,掙紮的時候,還不斷地扭動著小蠻腰,正好落入了溫翰宇的眼中,指尖的觸覺如此的美好,她一臉倔強的小模樣,更是讓他興味盎然起來。
按住了她纖細的肩膀,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裑下的女人,一手輕輕地拂過自己的嘴角,動作緩慢又曖.昧,“不可否認,其實你的未道,還是不錯的,不過你要記住,被男人壓.在裑下的時候,千萬不要這麽瞎折騰,這樣隻會讓人更有浴望,恨不得真的把你一口給吃了。”
歆晚心跳迅猛,不僅僅是因為身體這麽被他鉗製著,還有一半暴露在空氣中的羞憤,更多的是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
好似帶著幾分恐慌,又好似是觸動到了心底的某一個糅阮的地方。
她沒有辦法抵觸這樣的情緒,偏偏又害怕去體會這樣的感覺。
她隻能更用力的掙紮,因為又氣又怒,幾乎是口不折言,“放開,溫翰宇,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的是什麽事?你就隻能用男人的力氣來控製我麽?這樣隻會讓我覺得你很差勁,很窩囊,你鬆開我!混蛋,啊——”
“你說誰差勁?誰窩囊,嗯?”
“你,溫翰宇,我說的就是你——啊!你幹什麽?你弄疼我了!”
溫翰宇掐著她的手腕,重重地摔在了沙發上,冷嗤,“是麽?那麽那個秦樊剛,他有多能滿足你?童歆晚,我放任你6年在國外瀟灑,你是不是已經給我帶了綠帽子了?”
“——你管的著麽?別說什麽給你戴綠帽子的話,你以為現在的社會還是以前那種守舊的社會麽?你以為隻有男人可以出去亂搞,女人還不行了?溫翰宇,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我們結婚到現在,有過什麽感情?既然沒有感情,你可以在外麵花天酒地,左擁右抱,我還不能找尋我自己的幸福?”
歆晚這話說的,其實是有點順水推舟的意思。
她要和溫翰宇離婚,從一開始就已經借助了秦樊剛的力量,所以她後來索性就直接和蔣又翼說了,自己“懷孕”,這樣的謊話,雖然是支撐不了太久,但是隻要度過了眼前這個難關,那麽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既然連自己的父親那邊,她都已經撒下了彌天大謊,溫翰宇這裏,她也沒有必要在和他做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糾.纏。
溫翰宇這樣的男人,恐怕是最在意這種,所謂的“戴綠帽”情節了,這會顯得這個男人是真的窩囊。
不管他對自己是什麽態度,他在乎的,都是他的麵子。
這麽一想,歆晚索性就梗著脖子,大聲地說:“溫翰宇,你別逼著我說太難聽的話,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那麽你又何必這樣自取其辱?你放開我,我們還可以和平的談離婚,否則,真的讓我們兩人上了報,讓所有的人都關注著我們的婚姻,我想,對你也沒有多少好處。”
她這話說得太明顯,之前自己質問過她幾次,她和秦樊剛之間的關係,她都含糊其辭,或者直接就是否認的,隻是現在,她卻是變相的在告訴自己,她和秦樊剛,是真的有什麽。
溫翰宇匈口有一股爆發的怒意,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反問,“你是在告訴我,你和秦樊剛,尚過.床?”
歆晚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隨便他怎麽想都好,她有權利選擇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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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翰宇見她竟然不反駁,隻當她是默認了,一時間,如同一盆冷水從頭灌下來,將他心頭剛剛升騰起來的所有火苗,一下子都給澆滅了,他原本森冷的眼神,這會兒已完全陰鷙。
他伸手,一把掐住了歆晚的頸脖,絲毫沒有控製著自己的力道,大概是真的怒極了,對著她的臉頰,冷冷地吐氣,“童歆晚,你真有這麽缺男人是麽?真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