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病毒宿主
鍾遠鏢局是一個特殊的構造,門外的人無法聽到內部的聲音,但是內部的人可以清晰聽到門外的聲音。
鍾名和鍾恒自然是將兩人的對話聽完全了,其實他們刻意耽擱一下是因為夜行衣以及一些作案工具都沒有收藏好,鍾恒考慮周全,怕張角是想把他們都全部支開,然後乘機去搜索鍾家。
終於兩人在周密準備後,打開了鍾遠鏢局的大門,他們發現門口隻有方化非和謝崗兩個人,陣勢不是很大,心中的恐懼稍微少了一些,但是心始終是懸著的。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縣衙,在縣衙大廳裏麵,張角之外,除了黃文傑就是魏剛。
“鍾遠鏢局的兄弟來了,我代表巨鹿人民,對你們為巨鹿做出的貢獻表示感謝啊。”
張角上前將兩人迎了進來,顯得十分客氣。
這種反常的情況讓鍾名更加懷疑,心想,“是不是張角在耍什麽陰謀詭計,他召喚兩人過來,絕對不是喝喝菜,聊聊天那麽簡單。”
鍾恒雖然也搞不清楚張角的用意,但是禮數是不能失去的,也回道“哪裏,這都是在張大人還有黃縣令的英明領導,我們才能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快給兩人看座!”
張角吩咐官兵,去給鍾家二兄第拿座位。
座位拿來了,兩人遲遲不肯坐下,原來除了黃文傑、張角,以及兩兄弟有座位,方化非、魏剛、謝崗都是站著的,鍾家兄弟也不好意思。
張角發現了對方的拘束,解釋道“他們不習慣坐著,就站著好了。”
這個解釋很勉強,但是張角的意思也不好違背,鍾恒在權衡之後,還是坐下了,一旁的鍾名見哥哥坐下了,他也理所應當的坐了下來。
“不知道張大人和黃縣令召喚我們過來,所謂何事啊?”
鍾恒見張角一直在談其他運輸鏢物的事情,對召喚兩人的原因隻字不提,有些急了,便詢問了。
張角笑了笑,沒有急著回答對方,隻是指了指謝崗,示意他來說。
謝崗會意,道“之前你在馬車上麵運輸了一桶糞便和一桶清水出城,是不是和逆黨雨弋有所關聯?”
這句話說出來,鍾家兄弟的臉色都不好看,好在鍾恒對於這種場麵應付得過來,站起來反駁道,“我鍾某平生運鏢數十載,在巨鹿城遠近聞名,上次按照客戶要求,運輸了清水和糞便,怎麽就和逆黨雨弋有關聯,你如此栽贓陷害,到底是何居心?”
鍾恒的一番義正言辭讓謝崗無話可說,他原本以為這樣可以嚇住對方,沒有想到被對方堵住了嘴。
“哎,謝崗,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否則別怪我無情!”
張角望了一眼謝崗,內心生出一些失望,話說得很重,卻也是在保全對方。
謝崗感覺到了張角的憤怒,連忙退到一邊,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是我禦下無方,兩位還請不要介意,其實召喚你們過來,就是想問問,為何要運輸清水和糞便?”
張角教訓完謝崗,將態度緩和,輕聲向兩人詢問。
鍾恒聽後在內心笑了起來,這個理由也隻有雨弋想的出來,若不是他解釋過,放到現在肯定會露餡,於是鍾恒答道“這個客戶是鄉村的一個農戶,因為開墾良田,肥料嚴重不足,加之天氣幹旱,缺水嚴重,所以就委托我們送這個過去。”
這個解釋很合理,張角恍然大悟,既然找不到其他鍾家和雨弋勾結的證據,他也不好再留兩人了,隻是問了問他們在運輸鏢物中存在的困難後,便放他們離開了。
鍾家兄弟回到鏢局後,長舒了一口氣,他們知道,張角肯定不會這麽輕易放過自己的,往後該更小心才是。
“你看到縣令黃文傑的樣子沒有,怎麽感覺像一個木偶一樣?”
鍾名想起在縣衙的時候,觀察到黃文傑的奇怪的現象,便和哥哥進行反饋。
鍾恒自然也注意到了,不過到底是為什麽,他也不清楚。
在縣衙裏麵,隻有張角和黃文傑兩個人,張角圍著黃文傑走了走,自言自語道“黃縣令,看來符咒術對您的大腦損壞嚴重,恐無力支撐了,這樣的話隻能采取另外的措施了。”
張角用符咒術控製黃文傑已經有許久了,召喚鍾家兄弟時,他們對黃文傑的異樣的眼神引起了張角的注意,想到巨鹿縣衙已經完全在自己的控製中,他決定將黃文傑雪藏。
當晚縣衙便傳出黃文傑病重,臨終前的黃文傑寫了一張紙,就是將縣令的位置傳給張角,盡管縣衙還是存在著一些人反對的,不過大勢所趨也無法避免。
第二日,張角終於坐上了巨鹿城縣令的寶座,搬到縣衙去住了,喻義閣再次空了出來。
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張貼告示,讓官兵去統計巨鹿城生活條件非常差的人,百姓在知道這件事後,都顯得非常高興,紛紛踴躍報名,接著他又將這些人用重金騙到某處,用重兵將他們包圍起來。
蘇明和唐多是這次踴躍報名的兩個百姓,雖然他們家境不好,但是為人仗義,得到了鄉親們的好評。
本來以為巨鹿縣衙是在招募誌願者,沒有想到卻被關到了一個小黑屋,情況明顯不像宣傳的那樣。
“你看外麵都是官兵,我麽被這樣圈起來,倒是為何?”
蘇明通過暗室唯一的窗戶向外望去。內心顯得十分恐懼。
“靜觀其變吧,我想縣衙或許是想考驗我們的毅力。”
其實唐多也弄不清楚原因,隻是往好處想。
在關閉了一天後,當晚張角便出現了,隨從的是魏剛、謝崗之流。
張角向眾人宣傳道“招募你們過來,是為了做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你們知道前期巨鹿城出現過一種非常強的傳染疾病,要搞懂病毒產生的原因,需要一部分做實驗,所以犧牲你們,成全大家。”
“他說的什麽意思?”
蘇明感到難以置信,不相信眼前的場景,連忙向身邊的唐多求證。
“就是要將我們作為病毒的宿體,做成人體實驗。”
唐多解釋道。
“憑什麽這麽對我們,我們要離開!”
人群中提出了呼喊,其他人都紛紛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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