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樊稠被斬
一連兩位大將都被控製了,引起了軍士的恐慌,他們四下奔逃,馬騰、韓遂就乘勢追殺,大獲勝捷,,一直追到了隘口,將李蒙斬首祭旗。
軍情很快傳到長安,李傕、郭汜聽知李蒙、王方皆被馬超殺了,這才認識到賈詡的厲害之處,誇讚他的先見之明,消去了之前的疑慮,重新啟用了他的計策,隻是堅守關口,任由對方怎麽挑戰,就是不出來迎敵。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後,西涼軍果然糧草呈現出匱乏的形勢,就商議著撤退。
雨弋在府邸中雖然被人監視,但也過的很自在,衣食無憂,前線的軍情同樣也傳到他的耳朵中,進行了分析,得出這個計策八成又出自賈詡之手,也不知道賈詡到底是怎麽想的,給這些小人當謀士,不覺得很羞恥嗎,為了弄清楚現實情況,雨弋決定晚上偷偷去賈詡那裏看看。
當日,長安城中有軍士巡邏,找到一些在街道上麵鬼鬼祟祟的人,便拿來詢問,在刑具的作用下,對方很快交代了,原來他是馬宇家僮,他不僅供出了自己的主人,還將其與劉範、種邵,共同勾結馬騰、韓遂的事情說明,他們都是內應。
得知到這個消息後,李傕、郭汜感到十分生氣,當場下令去捉拿這些人,他們家的老幼也沒有得到幸免,全部斬殺在市場上麵,將頭顱割下,放在城門最顯眼的地方。
馬騰、韓遂見軍糧已經快沒有了,內應又被發現,隻能退軍。
李傕、郭汜命令張濟引軍去追趕馬騰,樊稠引軍追趕韓遂,西涼軍大敗。馬超在後死戰,殺退張濟。
樊稠去追趕韓遂,一直追得很近,靠近了陳倉,韓遂竟然調撥馬頭,向樊稠道“我們是同鄉,你這樣追趕,也是太不留情麵吧。”
樊稠也停了下來,回道“這是上級的命令,我不能違抗啊!”
韓遂笑道“我這次千裏迢迢去討伐長安,是為了我們的國家,你為什麽要逼人太甚呢?”
樊稠聽後想了想,覺得說得也有道理,畢竟去追擊韓遂,損兵折將不說,也沒有任何好處,便撥轉馬頭,收兵回寨,放任讓韓遂離開了。
不過樊稠下麵的人對這個行為很是不滿,尤其是他的侄兒,發生了這個事情後,就去告訴了自己的叔叔李傕,其自然是非常生氣的,於是就想要除掉這個叛徒,準備帶領本部人馬去攻擊樊稠。
謀士賈詡知道這件事後,感到有些慌亂,連忙去找李諫言,道“現在長安城人心不穩,如果這樣動幹戈,搞內亂,實在不方便,不如你假裝舉辦一個宴席,然後請張濟、樊稠來慶功,然後再將他們生擒,這樣就不會花費什麽力量。”
李傕感到很高興,便宴請了張濟、樊稠兩個將領,以他們擊潰西涼軍為理由。
當晚雨弋按照計劃偷偷跑出來見賈詡,說起來賈詡這個人很奇怪,他的計謀都是毒計,但是他卻不參與其中,雨弋進入其府邸後,看到他正在一個人飲酒。
賈詡也感到奇怪,按道理自己的府邸安保工作應該是不錯的,怎麽這個年輕人能頻繁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道“你所來何事?”
“能有什麽事,晚上閑來無事,找你聊一下啊。”
雨弋緩緩走到對方麵前,笑了笑。
“哼,如今長安城都在掌控之下,你覺得你這樣能如何?”
賈詡繼續喝酒。
雨弋笑道“我確實不能如何,但是我可以讓先生你付出一些帶價!”
賈詡似乎已經預料了雨弋的意思,道“我專門打聽過你,除了你和劉備結拜,另外在董卓身邊的事情,居然都查不到其他的信息。”
雨弋一聽,感到很震驚,兩人就見過一次麵,沒有想到賈詡還能想的如此深遠,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接著賈詡拍了拍手,忽然閣樓中藏匿的弓箭手全部出來了。
這一次輪到雨弋冷汗直流了,他沒有想到賈詡會留這樣一手,實在是高明,不過他離賈詡的距離很近,倒也想到了一些對策,道“我隻是來找先生聊天,哪有這樣待客之道,若是如此,恐怕先生肯定比我先死吧。”
賈詡笑了笑,其實他也並沒有真的打算動用那些武士,隻是試探一下雨弋的目的,否則他一開始就不會讓雨弋靠自己很近。
“我看你也是有著厲害的謀略,為什麽非要去侍奉一個匹夫呢,實在是令人歎息,李傕能為你所用,哪一天在你精力不足的時候,被人鑽了空子,被別人所用,那麽你就危險了。”
雨弋勸說道。
“那以你之見,我應該去侍奉誰呢?”
賈詡望向雨弋。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雨弋站了起來。
此話一出,倒是賈詡感到驚訝了,道“你的這個魄力我還是很欣賞的,不過你現在沒有任何資本,如何讓我為你謀劃,要知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賈詡回道。
“現在是,不代表將來是,我先把這個話說了。”
雨弋顯得十分自信。
其他的事情雨弋也不想多說,隻是道“我感覺你很快就要離開他們了,好自為之!”說完便離開了賈詡的府邸。
賈詡看著這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慢慢退了回去。
李傕的宴席還在繼續,到了大家喝了一會酒後,其忽然勃然大怒,將桌子都掀翻了,道“樊稠,你為什麽要私自方走韓遂,是想要反我嗎?”
樊稠感到十分吃驚,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就被衝出來的刀斧手砍掉了腦袋,其頭顱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一邊的張濟見狀,嚇得趕緊躲在桌子底下。
李傕見狀,連忙上前去將其扶出來,道“樊稠他背叛了我,所以我專門舉辦了這個宴席,然後將他殺死,你是我的心腹,為什麽要這麽害怕呢,莫非你也有罪?”
張濟道“我因為不知道其中緣由,所以感到害怕,樊稠他是罪有應得。”
這句話得到了李傕的認同,將樊稠原來統帥的部隊全部劃歸給了張濟來管理,張濟就帶著他們回到弘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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