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逃入樹林
劉岱、王忠回見曹操,說了劉備的意思,曹操怒道“你們兩個廢物,羞辱國家的家夥,留你們有什麽作用。”於是派左右推出去斬首。孔融出來勸諫,道“他們兩個人本來就不是劉備的對手,如果斬了,恐怕會使得將士們寒心。”
曹操便免除了二人的死罪,隻是罷黜了他們的官職,然後準備親自帶兵去攻擊劉備。
孔融又勸諫道“現在已經進入到嚴寒時節,不能輕易動兵,還是等到來年開春吧。在這之間,可以先派人去招降張繡、劉表等人,然後再想辦法圖謀徐州。”
曹操聽從了這個建議,就派劉曄去說服張繡。
雨弋從徐州離開後,一路向東,他從來沒有感到這麽自在。在細平落腳,聽到當地居民正在討論徐州的戰況。
其中一個中年人道“你們不知道吧,據說曹操派出了劉岱和王忠二人去進攻徐州,都被劉備的兩個兄弟生擒,後來還幫助劉備講和,差點被曹丞相殺死呢。”
另一人道“你們不知道,據傳曹操現在獨攬大權,作為漢朝的皇叔要為朝廷除害啊。”
有一書生聽後,接下話道“劉皇叔雖然是漢室宗親,但是他的勢力還是過於單薄,盡管有關羽和張飛這樣的武將,但是沒有一個像樣的謀臣,遲早是會曹操吞並的。”
中年人聽後有些不高興,道“他不是還有一個兄弟叫做雨弋麽,據說是名士賈詡的徒弟,也有著宏大的韜略。”
書生笑了笑,道“我跟你們說,那個雨弋現在早就離開了徐州,據說是荀彧的離間之計啊。”
雨弋坐在一旁聽著一切,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挺出名,居然成為了別人聊天的談資,不過自己的離開並不是荀彧的反間之計,而是誌向不一樣而已。
雨弋從徐州出來後,遇到的老百姓沒有一個不認識自己的,所以為了方便,他就進行了偽裝,帶著很高的帽子。
“老兄,我看你儀表不俗,怎麽不發一言啊。”
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聊著,隻有雨弋坐在那裏,中年人笑著走了過來。
雨弋從帽子的夾縫中看到了那人的身影,身材有些佝僂,一雙小眼睛炯炯有神,顯然不是什麽善類。
雨弋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道“在下孤陋寡聞,怎麽敢隨意評論呢?”
中年人道“如今時局並不穩定,閣下是準備去許都嗎?”
“四海為家,居無定所!”雨弋笑道,說完準備轉身離開。
那中年人來了脾氣,道“如此無禮,我看你是不清楚這裏的規矩!”
聽到這裏,雨弋來了興趣,道“難道討論時局,不發一言就壞了規矩,那你們真實好霸道的規矩。”
中年人早就沒有耐心了,猛地將桌子掀翻,隻見桌子在天空旋轉,往雨弋的方向滾去。
雨弋暗歎道“看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時常和張飛討教,在他手下被折磨得毫無生念,這一切都慢慢的將雨弋的身體淬煉,他已經進入到爐火純青的末尾,再有契機,就快要突破到罕有敵手了。
雨弋不慌不忙從背後抽出了那把镔鐵戟,往前麵一劃,便看到桌子被戟尖劃成了兩半。
中年人使用的是一把刀,在桌子的掩護下,迅速往雨弋方向行進。
要是放在以往,雨弋可能就中招了,不過對方沒有想到的是,雨弋和張飛在一起就是對今身肉搏有研究,隻見雨弋將镔鐵戟往後放去,隻握住镔鐵戟的一半,將對方的攻擊給蕩開。
兩人交手了一個回合,兩人便清楚了對方的實力,中年人還要進攻,雨弋隻是微微一笑,道“要不我們出去打鬥,免得毀壞了客棧的桌椅,老板做點生意也是不容易的。”
中年人當即同意,兩人便來到了外麵,武平的許多百姓都圍觀了上來,雨弋瞥眼間看到了曹操的軍旗,心中一驚,想道“這中年人必定不是我的對手,隻是動靜太大,引來了曹兵,被發現了身份,那就麻煩了,此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想到這裏,雨弋大喊道“你看後麵是誰?”
中年人聽後連忙往後麵看去,並沒有發現什麽東西,等到回頭的時候,對手早已經不翼而飛。
雨弋在混亂中狂奔,好在內勁充足,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十分偏僻的樹林。
他找到柴火點燃,形成了小規模的煙霧,並且在沿途留下了一些記號。有了先前的野外求生經驗,雨弋很快就用小刀打到獵物,然後進行了燒烤。
感覺兔肉的香味彌漫,看肉的顏色應該是烤熟了,雨弋便吃了一口,感覺味道比以前好了許多,便自誇道“看來我的廚藝又進步了不少啊。”
將兔肉吃了一半,忽然有人過來了,雨弋站起來聽了聽動靜,確定不是敵人,便又繼續吃肉。
“來了就一起吃點吧。”
雨弋說完將手中的烤兔肉舉了舉,示意後麵的那個人過來吃。
其實red已經過來了一段時間,沒有想到雨弋能從背後感受到自己,說明實力又進步了不少。
red道“是不是遇到困難了!”
雨弋道“是啊,要不是你跟green兩個人幫我,我估計早就死了多少會。”
red歎道“隻是我和green兩人所經營的地方太小,還是滿足不了日常情報的需要。”
雨弋道“是啊,每次見麵隻能用這次接頭的方式,像我們那個時代,有電話,通信十分方便。”
red道“何為電話?”
雨弋笑道“簡單跟你將,就是一種信鴿,能在刹那之間將書信送到。”
red激動得站了起來,道“如果我們也有這樣的工具,那麽信息傳送就很快了。”
雨弋覺得再說下去必然會引起誤會,便道“這也正是我的一個想象,很難實現的,還請不要當真。”
這時red又重新坐了下來,作為自己的上司雨弋,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一個神秘的存在,至少理解十分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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