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等了她一小時
許諾兒和葉撩撩躺在同一張床上,枕著兩個不同的枕頭,兩人都感概良多。
“撩撩,我感覺又回到了大學時代。”許諾兒唏噓不已。
要說大學有什麽遺憾的話,那就是沒有正經地談個戀愛,沒有交男朋友。現在,家裏一直催催催的,都快城催命閻王了。
“是啊,可是再也回不去咯。”葉撩撩也是感歎不已。
“撩撩,你知道嗎?第一次聽你的名字的時候,我都快笑死了。”許諾兒現在提起葉撩撩的名字,還是覺得好笑。
她怎麽都會想不通,怎麽會有人取這樣的名字?
“有什麽好笑的啊,你是沒有見過那些更奇葩的名字。”葉撩撩翻了個白眼。
“什麽更奇葩的名字啊?”許諾兒的好奇心加重了。
“比如,李狗蛋啊。”葉撩撩隨便說了一個名字。
許諾兒笑出了聲音,不會世界上真的有人叫這樣的名字吧?
“還有叫狗剩的。”葉撩撩又說了一個名字。
“好誇張。”許諾兒更是無語。
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就連名字都這樣的奇葩。
“我初中有個同學,叫杜英語。”葉撩撩又說了一個名字。
“噗……”許諾兒實在是沒忍住,差點把口水給噴出來了。
“杜英語,讀英語。”許諾兒覺得這些名字實在是太奇葩了。
“以後我們有小孩了,一定要好好的想名字,可不能取這樣的名字了。”許諾兒義正言辭地說道。
葉撩撩躺在床上,想起杜麗珍給她戶口本上寫上葉撩撩的時候,她當時什麽都不懂。那時候她還小,不懂得名字的重要性。就連原本的名字,也被剝奪了繼續延續的權利。
想來那個時候,杜麗珍是厭惡她的吧?是啊,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領養的孩子,換做誰都不開心的。
“我以前叫做了了的。”葉撩撩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然而,她說的話,卻沒有得到許諾兒的回應。她轉頭看了許諾兒一眼,發現許諾兒已經睡著了。
呃,她不是認床嗎?什麽時候秒睡了?
她們兩閨蜜和諧地睡著了,隔壁間卻是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那個許諾兒,搶走了他的老婆,他得找個機會把她弄走。
任遠臻的心裏一肚子氣,他心想著,隻要再忍幾天就行了。
沒老婆抱著的夜晚,實在是難受啊。
更要命的是,他隱約有衝動。於是他豁然起身,去浴室了。
清晨的陽光透了過來,葉撩撩睜開眼發現已經是7點了。她居然起晚了……
或許是昨天太折騰了,所以才讓她的生物鍾改變了。
她舉得頭昏昏沉沉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許諾兒,發現許諾兒還在熟睡。
她洗漱了一下,又換上寬鬆的裙子,踩著拖鞋打開門,發現任遠臻站在門口。
“老婆,你今天怎麽起晚了?害我等了一個小時。”任遠臻雖然是用委屈的語氣說的,但是臉上卻是沒有任何委屈的表情。
葉撩撩吃驚地看著任遠臻,他等了一個小時嗎?
“不好意思啊。”葉撩撩不自覺地摸了摸耳朵。
每次,她覺得尷尬的時候,她就會不自覺地去摸耳朵,這似乎是她的習慣了。
任遠臻看到葉撩撩這個舉動,將她的動作和腦海中的影子重疊。她也是同樣的動作……
任遠臻很快冷靜了下來,他不應該把葉撩撩和過去的楚楚相比較的。葉撩撩是葉撩撩,是他心愛的女人。
“沒關係,老公我很大度的。”任遠臻提高了音量。
他之所以這一說,就是針對許諾兒昨天說的,他很小氣的話。誰知道許諾兒還在睡夢中,根本就沒聽見任遠臻刻意的高音量。
葉撩撩怕任遠臻吵醒許諾兒,就主動去拉任遠臻的手,將他拉到樓下。
這個過程,任遠臻一直都很享受。他享受這樣獨處的時光。
以前都是他拉著她下樓,今天卻是她主動拉著他下樓。這樣的轉變,讓任遠臻無疑是欣喜的。
早餐無疑的籠香記的包子和自製豆漿,外加一些小菜。葉撩撩吞了吞口水,一看到吃的,她就把持不住了。
她又當著任遠臻的麵,吃了四個包子。任遠臻出了例行調侃之外,並沒有趕到意外。
能吃,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們的寶寶很健康呢?
葉撩撩吃完,許諾兒就眯著眼睛下來了。
“撩撩,你吃什麽啊,這麽香?”許諾兒閉著眼睛,聞著味道就過來了。
敢情兒,許諾兒是被香味給弄醒的。
“哇靠,籠香記的包子。”許諾兒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於是,許諾兒馬上坐了下來,拿起包子就開吃了。
“籠香記不是搬了嘛,你們哪裏買的啊?”許諾兒問道。
“籠香記被某人給搬過來了。”葉撩撩幹咳一聲。
這個某人,不用言明了。
許諾兒的嘴裏塞著一半的包子,在聽到葉撩撩的話很是吃驚。她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天呐,真是太浪漫了。”許諾兒一副誇張的表情。
就因為葉撩撩想吃籠香記的包子,任遠臻就大手一揮,讓人把店鋪給搬過來了。
這簡直就是寵妻狂魔啊。
“任總,我太佩服你了。”許諾兒冒著星星眼看著任遠臻。
任遠臻嫌棄地看了許諾兒一眼,她滿嘴流油的樣子,要多俗氣就有多俗氣了。再看他老婆,雖然吃相也不太好,但是在他的眼裏,那麽的可愛。
“有錢就是好啊。”許諾兒又冒出了一句。
任遠臻無語死了,這許諾兒會不會說話啊。
這事情雖然和錢有莫大的關係,但是如果他沒有這個心思,即使再多的錢,也不會做出這件事情的。
“任總,你有沒有什麽特別有錢的朋友啊?介紹給我認識唄?”許諾兒對著任遠臻擠眉弄眼。
葉撩撩見情況不對,馬上幹咳了一聲。
“諾兒……”葉撩撩真的不知道怎麽說許諾兒了。
“哎呀,開個玩笑而已嘛。”許諾兒切了一聲。
“我真的好羨慕你們啊,不像我,天天被家裏催婚,我都快煩死了。”許諾兒無奈地看了一眼天花板。
“唉,你們什麽時候結婚啊?”許諾兒又問出了一個這麽大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