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車裏的情迷意亂
晚會結束的時候,宋正庭依舊是握著餘嫋嫋的手。宋正庭拉著餘嫋嫋的手離開,葉依依也被杜麗珍牽著手離開。
本來杜麗珍早就想回去的,可葉依依非要看到最後,所以杜麗珍隻能堅持到最後。這剛結束,杜麗珍就迫不及待地拉著葉依依離開。
她都快困死了,看到這麽晚。
葉依依的目光一直都追隨著宋正庭,然而宋正庭連頭都沒有回一下,根本就注意不到葉依依的存在。
葉依依本來想鼓起勇氣上去和宋正庭打招呼的,卻是被杜麗珍強行給拉走了。
“你這孩子,有什麽好看的,媽媽都快困死了,找你爸爸去!”杜麗珍埋怨道。
葉騰達早就離開了會場,在外麵的停車場休息呢。杜麗珍來了之後,他才醒過來。
“老葉,趕緊回家。”杜麗珍直接將葉依依給塞到車子上,自己也上了車子。
葉依依眼睜睜地看著宋正庭和餘嫋嫋手挽著手走到停車場,準備驅車離去。
餘嫋嫋總覺得有個目光一直都注視著他們,可是她又看不見這道目光到底是來自哪裏。
“我覺得有人一直盯著你看唉。”餘嫋嫋說道。
“有嗎?”宋正庭聳聳肩。
“大概是看我太帥了。”宋正庭也會開這樣的玩笑。
餘嫋嫋忍不住笑了起來,boss這算是在自戀嗎?
“自戀狂魔!”餘嫋嫋忍不住吐槽。
宋正庭微微一笑,打開車門,讓餘嫋嫋坐上副駕駛。他親自幫餘嫋嫋係好安全帶,再將車門關上,這才上了車。
“送你回家嗎?”宋正庭問道。
“不然咧?我和我媽媽說公司要搞晚會,要來幫忙,這才出來的。”餘嫋嫋翻了個白眼。
這時間已經很晚了,再不回去隻怕媽媽要擔心了。
“不想放你回去。”宋正庭直勾勾地盯著餘嫋嫋。
“那個,今天很晚了。”餘嫋嫋心虛地說道。
宋正庭也沒有說什麽了,直接開車送餘嫋嫋回去了。
那頭,葉撩撩早就洗漱好了,躺在被窩裏了。任遠臻穿著睡袍,將暖氣開高了一點。
“別太那麽高,我頭暈。”葉撩撩趕緊讓任遠臻將暖氣給調低一點。
任遠臻照做了,然後也跟著縮進了被窩裏。
“抱著老婆睡覺咯。”任遠臻開心地說道。
“這樣你就那樣開心?”葉撩撩很好奇任遠臻的幸福點在哪裏。
“能抱著老婆睡覺,那是多麽開心的事情啊。”任遠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想要的幸福很簡單,有個溫暖的家,有個心愛的人,做一些幸福的小事。
“我的愛,沒有海誓山盟,隻有細水流長。”任遠臻在葉撩撩的耳邊說道。
他不會說情話,隻會用行動來表示。
所以,他的行動就是,狠狠地在葉撩撩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如果不是葉撩撩懷著寶寶,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在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了。
“老婆,這樣的我,你可喜歡?”任遠臻含情脈脈地問道。
葉撩撩點點頭,她當然喜歡這樣的任遠臻。他的臉是那樣的熟悉,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他的臉。
當她的手觸在他臉上的時候,她的心裏莫名地悸動起來。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像是一股電流襲擊著她的全身。
這就是愛嗎?
她愛他,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的。
任遠臻沒有反抗,任由葉撩撩的手在他的臉上觸摸。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葉撩撩輕聲說道。
是的,她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他。
“老婆,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任遠臻興奮地問道。
葉撩撩搖搖頭,她沒有想起什麽,她就是覺得這一幕幕那麽地似曾相識。她總覺得這個動作,她做過了無數次,所以才會有這種熟悉的感覺。
因為她失去了記憶,所以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才會產生觸電般的效果。
“傻瓜,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任遠臻在這一刻才意識到,什麽才是最寶貴的。
他最寶貴的是她,僅此而已。
“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嗎?”葉撩撩好奇地問道。
一直以來,任遠臻都巴不得她趕緊想起以前的事情,老是在她的耳邊提起以前的事情。可現在,他居然破天荒地不再要求她刻意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是我錯了,我以為你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不會喜歡我。”任遠臻是怕這一點。
現在,他已經確定了,她重新愛上他了。
“現在我也沒有喜歡你啊。”葉撩撩哼了一聲,不承認任遠臻的說辭。
任遠臻嘿嘿一聲,她現在不承認沒關係,總有一天會承認的。等到她愛到骨髓的時候,她想不承認都難。
“看來,我還要繼續努力了。”任遠臻嘿嘿笑道。
他的眸子裏永遠都充滿著柔情,舍不得放一絲的溫怒。
葉撩撩閉上眼睛,手還搭在任遠臻的臉上。任遠臻伸出手,將手緊緊握住葉撩撩的手,將她的手貼在他的臉上。
“晚安,我的寶貝。”任遠臻說完也閉上眼睛。
任遠臻和葉撩撩在睡覺的時候,宋正庭終於是將餘嫋嫋給放下車了。
在車上,宋正庭按了一個開關,副駕駛的座位直接往後倒去,差點把餘嫋嫋給嚇到了。餘嫋嫋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宋正庭的身影已經欺身而上。
“boss,別這樣!”餘嫋嫋徹底被嚇住了。
這裏可是大馬路上!
雖然這條路很僻靜,這又是大過年了,沒有幾輛車經過,但是這樣還是太刺激了。
“你想什麽呢,我就是想討一個新年禮物而已。”宋正庭的語氣也開始不正經了。
餘嫋嫋的腦袋裏剛轉完新年禮物這四個字,就被突如其來的吻給吻到差點窒息。
“呃……”餘嫋嫋大口地喘著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宋正庭看著她的眼睛,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餘嫋嫋,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我沒有!”餘嫋嫋義正言辭地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她急促的喘氣,聽起來更像是某種調情。更尷尬的是,餘嫋嫋覺得有種不明的東西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