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叛逆期少女來求助
俞可甜把課停了,她想開個短期的班,教大家打算盤和做賬,等收完學生再把基礎班開起來。
下午的時候照常學武功,生活又恢複了平靜。張永蓮和李永琴也不去理會哥哥們的事,她們兩個姑娘能學認字和武功實屬不易,有空就去學習。
小翠和兩個姐妹花走的近,年紀差不多大,兩個姐妹沒事就找她學,這讓小翠很有成就感。
胡老四和魏之恒負責盯梢,派了三人裝成收債的,後日去周紅女兒的鋪子。因為辛景修有事走不開,平時這種事都是他打頭。
俞可甜和周紅商量好了,先讓傅恒去一趟,偷偷把事情交代清楚。俞可甜想安安穩穩過個年,事情都處理完才能安了心。
現在三個教室用來學武很寬敞,俞可甜挨個教室看感覺少了一些人。雲瀾回家了,傅婉瑩沒來,李毅峰躺著養傷。男的那邊也少了幾個少年沒來教,這些人也夠了。
俞可甜打算回屋待著,這裏實在沒她什麽事了。
“俞姐姐。”
俞可甜聽到有人喊她回頭仔細看了一下是傅婉晴。這對姐妹花是雙胞胎,不仔細認容易認錯,熟悉以後還是不難認得。
“婉晴找我有事啊?”
“俞姐姐我想和您談談。”
“跟我去書房吧。”
俞可甜把傅婉晴帶到了書房,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傅婉晴定定的看著俞可甜,覺得她活得肆意瀟灑很是羨慕。俞可甜看著傅婉晴這個狀態估計是女兒家的事要問。
“不是找我有事要談嗎?現在就咱們兩個人有什麽直接問唄。”
傅婉晴有些不好意思,有的事和母親沒法說,說了對方也不會明白還會打她一頓。傅婉晴心裏有事不找個合適的人說一說始終無法釋懷。
剛才也是突發奇想才來找的俞可甜,傅婉晴和祖母交代了一聲過來的。
“俞姐姐,您說什麽是愛情?”
俞可甜覺得這個問題太大了,她又不是哲學家無法剖析的準確。
“婉晴,你問的這個問題誰也無法解釋的那麽準確清晰能讓每個人認同。既然你問到我這了我也隻能說說自己的感受。”
“俞姐姐能說給我聽真是太感謝了,我也找不到比您更合適的人了。”
“先說愛情的來源吧。有的人一見鍾情相處後發現越來越不喜歡對方了。有的人開始沒有感覺,相處時間長了才逐漸喜歡了。還有的人愛一個人卻又不喜歡他,總體上各種都有。
每個人麵對感情時的性格不一樣,有的火熱、有的平淡、有的外冷內熱、有的外熱內冷。有的人為了愛情可以犧牲一切,有的可以為了權利和財富放棄愛情。”
“那應該找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傅婉晴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麽。
“我要找肯定找願意為愛情負責任的人,不會為了財富和權利放棄愛人。比如說吧,你和一個人相愛了,愛的很深。有一天他告訴你有不得已的苦衷要和你分手,那時候你的付出將付之東流承受愛情的痛苦。”
傅婉晴雙手握著杯子,她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她肯定不願白白浪費自己的感情。
“那怎麽才能知道對方是不是個負責的人?”
“你要是能聽進去我就說。”
俞可甜不想浪費自己的口水,要是傅婉晴聽完了,過後不當回事還不如不說。
“俞姐姐,我一定聽。”
俞可甜看傅婉晴的樣子估計是和張毅山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
“拿你做例子說吧,首先要看男方的父母是什麽樣的人。家裏人好不好,這個家幸福不幸福,看男方的父親如何對待他的母親。再看這個男人對待不如他的人是什麽態度,對周圍的人怎麽樣。
愛情的感覺就是不幾年的時間,日子長了就變成了親情,不會有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甚至摸他的手感覺和摸自己的手是一樣的。”
“俞姐姐,我看您和姐夫一直很好,俞大叔對嬸子也好,不像是沒感覺啊。”
“傻姑娘,這是婚姻生活,需要時常製造一下氣氛,弄個小情調。”
俞可甜挺喜歡傅婉晴的,她發現這孩子有點叛逆啊。
“婉晴,你是不是想問你和張毅山之間的事啊?”
傅婉晴有些臉紅,點點頭。
“毅山老實本分知根知底我覺得你可以試著和他多相處一段時間。你的性格本來就不是一把火,你是想找像火一樣的男孩兒點燃你的激情對吧?”
“對,俞姐姐您說到點子上了,我就是沒弄明白這個。”
傅婉晴現在是撥開雲霧了,她一直沒搞清楚自己想找什麽樣的。
“你怎麽知道毅山心裏不是一把火?他尊重你難道不好嗎?會討女人歡心的男人要麽就是有經驗,要麽就是表裏不一容易變心。婉晴,你想要哪個?”
傅婉晴搖搖頭,她心裏哪個都不想要。
“你想要什麽直接和毅山說,你不說他哪會知道你心裏想什麽。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本來就不一樣,簡單說男人和女人是兩種不同的動物。”
“俞姐姐,您讓我直接和他說我開不了口。”
傅婉晴要羞死了,她想的東西太離經叛道了。
“婉晴,你外表沉穩懂事,內心截然相反。你想要把心裏的東西實現了真就得找個老實人,不然玩夠了你直接踹了看你怎麽辦?”
傅婉晴睜大了眼睛有些驚恐,她沒想到俞姐姐直接看穿了她,有種被扒光衣服的感覺。
“別緊張,你找我不就是想要個答案嗎,我藏著掖著是你希望的嗎?”
“對不起俞姐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有什麽想法就直接和你姐夫說,不適合說的用動作表達。”
傅婉晴眼睛亮了,這個她可以學。
“想知道就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傅婉晴把頭伸過去側著臉,俞可甜對著她的耳朵開始滔滔不絕。傅婉晴的臉越來越紅,逐漸的脖子也紅了。
傅婉晴心跳很快,這些話羞於啟齒又很想聽,她母親從來沒講過,隻是告訴她等快成親的時候才會講。
“俞姐姐。”
傅婉晴雙手捂著臉趴在桌子上,聽了這麽多實在是不好消化。
俞可甜覺得這裏的世界太封閉了,生理教育是個空白。
好比一個孩子問她娘:“娘,我是從哪裏來的?”
她娘回答說:“你是我從垃圾堆裏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