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做什麽夢了
俞可甜從書房出來看到母親從可心屋裏出來。
“娘,這麽晚了還不睡?”
“我找可心有點事,想請她去火鍋城表演。晴兒上次跳的舞也不錯,讓可心再編個舞。等這邊穩定了我還要幫著其它地方的分店,萬事開頭難,開個好頭,以後各地的狀元樓生意好咱們會更好。”
“娘,您考沒考慮過,狀元樓這個名字去衙門備案,以後就是咱們專屬的品牌,其他人就不能用狀元樓的名字。”
俞母覺得女兒考慮周到,這事她還真沒考慮過。
“可甜,品牌是什麽意思我不知道,但你的話我聽懂了。明天我就去崔大人那裏問問,要是可以拿銀子我也會做。”
俞可甜覺得母親很有魄力,做事不拖泥帶水,決定幹脆利落。
“娘,早點睡吧,每天這麽忙太辛苦了。”
“哈哈,沒事,忙是忙了些,可是生活很充實,手頭寬裕心裏高興。”
“對對對,銀子多了咱們女人底氣足。”
“媳婦兒,可甜,這麽晚了說什麽呢?”
俞父見妻子遲遲不回屋等著急了,今晚他還想一親芳澤。因為太忙了,妻子回來就睡覺,自己也是累了。今天好不容易兩個人能不這麽困,還讓他等這麽久。
“可甜,快回屋睡覺吧,你娘累了一天我帶她回屋了。”
俞父不由分說的拉走妻子,俞母心知肚明,當著孩子的麵又不能說什麽。
俞可甜看到父親摟著母親的腰回去的,感覺父親比莫問還粘人。自從祖父回來,祖母也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粘媳婦兒還能遺傳。
自覺不粘人的俞可甜此時坐在莫問懷裏,陪著一起看書。莫問把妻子摟在懷裏,右臉貼著俞可甜左臉,一人把著書一邊。
兩個人這個姿勢沒變,也沒有其它表現,就這麽看書。不知道過去多久,莫問鬆開了書,俞可甜把書放在桌子上。
莫問直接吻上,吻到俞可甜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弄的俞可甜臉紅心跳。
俞可甜看了一眼,看到書房的門被插上了放了心,萬一被人發現可要丟死人了。
已經過了半夜時間,莫問抱著妻子回了屋,然後出來去廚房打熱水。兩個人身上黏黏的,每次雙修一段時間都會排除一些東西糊在身上。
俞可甜太累了,這次自己一點也不敢發出聲音,想著以後在屋裏也要注意一些。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有長輩還有晚輩,還有沒成親的。
俞可甜都睡著了,莫問準備好了伺候妻子。兩個人一起洗了澡,睡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俞可甜睡得不實,感覺有人追,她拉著莫問跑,可是腿總是很沉。被人追上,一看是黎子涵,俞可甜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壞人呢。
“把莫問還給我。”
俞可甜被黎子涵的大吼弄蒙了,什麽叫還給你。
“莫問是我夫君,你要幹嘛?”
俞可甜也不讓勁,擋在莫問前麵和黎子涵對峙。
黎子涵眼睛盯著莫問不耐煩的推了俞可甜一把。這可把俞可甜激怒了,對女人動手的男人在俞可甜心裏那就是最不要臉的。
“臭不要臉的,長得人模狗樣的,沒事做點好事,跑來和我搶男人。”
“什麽叫搶,我和莫問真心相愛,你才是第三者。”
“啊呸,我和莫問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呢。”
俞可甜直接動手,她不打得黎子涵喊她奶奶算她輸。黎子涵眼睛發紅,和俞可甜打鬥起來。
俞可甜見莫問不說話,也不幫她氣的不行,難道莫問移情別戀上了男人。俞可甜沒那麽老古董,黎子涵惦記別人她可以不管,惦記她的夫君就是不行。
黎子涵見俞可甜下死手了,知道自己打不過。俞可甜見黎子涵要跑,直接打翻在地,對著黎子涵拳打腳踢。
“我打的你麵目全非,敢動莫問我和你沒完,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咱們就是仇人。”
俞可甜打的正起勁呢,莫問被打醒了。莫問一看屋裏黑黑的,感覺到妻子的小拳頭打在他身上。
“打死你,莫問是我男人。”
莫問握住妻子手的,用腿壓住妻子不老實的小蹄子。
俞可甜被莫問抱住動不了,黎子涵趁機就跑,氣的俞可甜後悔沒把他腿打斷。
“放開我,我非得打死他不可,敢惦記老娘的男人。”
莫問聽到妻子又來一句夢話直接笑出了聲。他不知道妻子做了什麽夢,感覺有人要和妻子搶他。
“睡吧,誰也不會把我搶走,我莫問是你俞可甜一個人的,永遠。”
俞可甜慢慢安靜下來,手和腳不動了。
莫問見妻子老實了就送鬆開了,還沒等莫問蓋好被子就被俞可甜踹了一腳。
莫問差點摔到地上,趕緊把妻子摟緊。
夢裏。
俞可甜見莫問不說話不解釋,直接一腳踹過去。
“行啊你,老娘真不怕,咱們拉倒吧。為了你一個歪脖子樹不值得,外麵男人有的是,老娘貌美如花想找能找一大堆。”
俞可甜說完就要走,可是兩條腿怎麽也動不了。掙紮了好一會兒俞可甜累壞了,幹脆放棄。
莫問迷迷糊糊睡著了,一夜沒睡多久。習慣了早起,即使困莫問還是像以前一樣到點就醒了。
此時天已經亮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妻子看著他。
“怎麽醒這麽早?”
“我做夢了,快把我氣死了。”
俞可甜知道自己做夢了,不是真實的。可是肚子有火,不說出來心裏不痛快。
“哈哈,做什麽夢了?誰把我的甜甜氣成這樣?”
“夢到黎子涵追咱們倆,要和我搶你,我把他打了。”
莫問的臉抽了抽,妻子夢到男人來搶他,太離譜了。
“你別不信,有的男人就是喜歡男人,有什麽稀奇的。”
“不可能,我隻愛你一個人,什麽男人女人,對我來說就是個物件。”
莫問說完過來親俞可甜,想要安撫她。
俞可甜也知道不可能,做了一個這麽離譜的夢她也很無奈,自己夢到什麽也不能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