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真相
“這個倒是簡單,一般來說有校園職工證的都住在學校建的職工樓內,便宜,環境也不錯。”黃尚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你該不會是想找那什麽東西實現願望吧?”“我可沒有那麽無聊。”我皺眉道:“幫我一次,這對我很重要。”
“知道了,我回社團發動我群朋友。分分鍾給你搞到。”黃尚笑著。我豎起大拇指:“夠意思,事完之後我擺酒。”
“那我可就等著了啊。”
……
“D棟一零一。”我念著紙條上的數字,黃尚不愧是將來要成為狗仔隊的任務,一個小時不到給我弄回了這東西。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我走進了職工樓上了七樓,掏出我原先配的鑰匙。
看了看鑰匙孔。不得不說我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十二把鑰匙當中就有一把是王嬸家門的鑰匙,打開了房門將其鎖好走進房間。標準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這校長到底有多少錢?四棟職工樓少說得幾個千萬吧?
房間內估計已經被人查過了,很整潔很多東西都被拉上了白布。拉上窗簾,我可不想被對麵樓的人看到還有人在家中。客廳中應該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徑直走入了臥室當中。隻見臥室收拾的很整潔,鬧鍾也被刻意調過的。
“王嬸被發現的時候是早上十點鍾左右,直到我進入廁所看到他的時候差不多二十分鍾左右。那麽她應該十點前被人用願望傷害,而前一天王嬸依舊是好好的,七點鍾關門走出了圖書館,期間應該是一直待在家裏做飯。”我腦中分析者,先前還能看到櫥櫃中剩下的飯菜。
可惜我不是很懂法醫學,否則的話應該能知道王嬸身上的傷口是什麽時候形成的,不過從那具屍體上腳踝部位的地方已經結痂來看應該最初的傷口是在三四個小時左右。
王嬸身上的傷口都很像是用刮胡刀刀片一刀刀割開的,傷口嚴格來說不深,但是幾百道傷口密密麻麻的鋪在一起而且還不斷滲出血液,這就很讓人慎得慌。這種小型傷口結痂的時間也差不多就是三四個小時,那麽也就是說王嬸是在出門的時候遇害的,也就是六點到七點左右。
圖書館的位置在食堂不遠處,大概四百來米,而且按照王嬸一般的習慣她都是早上六點起床,梳洗過後大約六點半左右到食堂吃一份早餐,再帶上一點包子之類的東西去圖書館開門。
而發現王嬸的那個廁所距離圖書館和食堂也不遠,差不多二百來米。食堂緊緊靠著宿舍樓,按理來說如果王嬸遇害之後就被人放到廁所之中,怎麽也不會在十點左右的時候才被人發現。
難不成她是突然出現的?
還有第一目擊者說他曾經聽到男廁所中的聲音才進去看的,而王嬸臉上卻是掛著笑容。一個人經曆了那麽大的痛苦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恐怕就算是神經病也不會如此吧?
“頭痛啊。”我巡視了一圈並沒有什麽發現,隻能坐在床上抽起香煙慢慢思考著。突然手指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紮到了一樣。我低下頭,發現我坐的位置十厘米左右有些鼓起,一點白色像是紙張的東西,從床單下麵露出來。露出的角很尖銳,先前就是無意識的碰到了那裏才被紮到。
“這是什麽東西?”我先開床單發現了一疊厚厚的東西,是照片。恐怕有個一百多張吧?怎麽會把這東西壓在床下?我疑惑間將照片的正麵轉過來,是一張嬰兒的照片,胖乎乎的很是可愛。
“嬰兒照片,這是誰的?王嬸不是單身一人嗎?”我翻開了第二張,發現前麵的都是一堆嬰兒照片差不多有二十張左右,其中還出現了一個男子抱著嬰兒的笑容。
“有意思。”我笑了一聲,這東西應該是記錄著這嬰兒的長大拍的,不過這是誰拍的?當我翻到地六十張左右的時候我發現有些不對了。這時一張全家福,小女孩緊緊抱著男子的大腿,而站在另外一邊滿麵笑容的年輕女子正是王嬸。
我的呼吸驟然感覺到很困難,急忙打開餘下的照片,一直到了小女孩快三四歲的樣子男子的模樣在照片上基本見不到了。而到後來之後照片上赫然就是王藝琪。
……
仿佛空氣都凝結在了這一刻,照片上的女孩抱著書籍靜靜看著手上的書,而這張照片從角度來看顯然是偷拍的。王嬸玩偷拍?偷拍的還是自己的侄女?這口味。
不對。我猛然回過神來將心中的雜念拋開。我回憶著麵館老板娘的長相,很豔麗的一個人,即使歲月在其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跡但是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風韻猶存。而王藝琪長相卻很是普通,說起來和王嬸還有幾分相像。
“媽的,這事情有些亂啊。”我想到了一個可能,如果這是真的,那麽我心裏的想法也就差不多了。現在隻要再看看王藝琪家中麵館的攝像頭記錄下的畫麵,那麽就八九不離十了。
我帶上照片,這時候手機響了一下。拿出一看是楊五先給我發的短信。
“指紋比對結果出來了。是一個叫王潔的人,這是她的照片。”
一條訊息兩張照片,一張指紋比對單子,而一張赫然是麵店老板娘的照片……
……
“同學們這節課就到這裏,如果有什麽不懂的可以來找我詢問。對了,重點說一下,我的課以後再也不許出現曠課的情況,你們這些人爸媽辛辛苦苦供你們上學讀書,不是讓你們來敷衍了事的。那個郭遙還有王藝琪,你們兩個掃一個星期的地。”老教授氣呼呼的抱著一堆教材走出了教室。對此我隻能表示苦笑,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我看著還在發愣的王藝琪走了過去。
今天上課她有好幾次都在走神,或許因為那件事情吧。我走到她麵前拉起一張椅子坐下。
“攝像頭錄到的人,是你的媽媽王潔對吧?”半晌後我鼓起勇氣開口說道。她一愣隨即激動的站了起來搖頭:“沒有,我家攝像頭沒有錄到什麽人。”她的樣子很慌亂似乎就要跑出去。
我歎了一口氣,看著她說道:“我有證據,可以肯定你的媽媽去過那地方,而且帶走的正是那雙可以實現願望的鞋子。”
“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王藝琪強硬的看著我眼中淚水在打轉。我點頭說道:“先去你家的麵館吧,你的媽媽應該還沒有回來吧?”
王藝琪呆呆的在前麵走著,我讓她先等我幾分鍾,回到宿舍當中將油碟拿了出來。來到她家麵館將油碟放在了桌子上。
“這東西是我在前麵的荒地發現的,有人曾經用它進行召喚碟仙的遊戲,不過她顯然缺少認識沒有用上血。”我淡淡說道:“碟仙是一種類似召喚陣的遊戲,和四人遊戲差不多的性質。不過它遠比四人遊戲要複雜也要危險的多,我見過一個召喚過碟仙的人。他們在召喚碟仙的時候用上了鮮血,我想這應該是召喚碟仙的媒介。用自己的血喚醒碟仙從而達到實現願望的地步,應該也就是有人能實現願望,但是有人卻始終不能成功的原因。”
“而這個人也沒有召喚成功,不過她卻幸運的找到了鞋子的所在。將其帶走讓我那天晚上撲了個空。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她忘了帶走這些東西,我將指紋拓印出來後讓人偵查,上麵的指紋正是你的媽媽王潔的指紋。而我昨晚去了圖書館管理員王嬸的住房,在裏麵發現了一點東西。”我有些憐憫的看著王藝琪沒有將我的猜想說出來。
王藝琪愣愣的看著,我見她沒有動作走到了櫃台中打開電腦反著攝像頭記錄。將時間翻到了開學前第二天,整個下午的時間我都在看著攝像頭的記錄,而王藝琪更是和傻了一般坐在凳子上流著眼淚。
當錄像放到了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從麵館方向走了出去。她的動作沒有一點慌亂,手上拿著一些東西。錄像是黑白的,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從那一頭長發來和身材來看確實就是麵館老板娘。
王藝琪的媽媽王潔,她徑直走入了麵前的荒地,半個小時之內她都沒有出現。很快我出現了,時間十二點十分,距離她進入荒地已經四十分鍾左右,我緊跟著進入荒地,但是直到了快一點鍾我一無所獲的走出了荒地之後又二十分鍾後,她才走出了荒地。
我一愣,難不成,那天她就躲在某個角落看著我?心中頓時有些恐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可能就危險了。到今天算起來我來吃麵的次數已經不下十次,要真是這樣就隻能祈禱那天她沒有發現我的身影,否則就好玩了。
錄像中我看到她急衝衝的進了麵館,隨後錄像中一片靜止再也沒有什麽人出現。我抬起頭看著發愣的王藝琪,有些艱難的開口:“你媽媽什麽時候回來?”
王藝琪轉頭看了看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