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嘴強王者
“啊?怎麽會這樣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曉韻啊,你可不要衝動啊,你們倆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不能輕易說分手啊!”
一聽說喬曉韻跟楊遠惜要分手,張秋蓮和喬士元兩個人都大驚失色。
好不容易才爭取來的,怎麽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那他們當初要大女兒喬遠惜,主動把男朋友讓出來,是為了什麽?
還從此傷了大女兒喬遠惜的心。
“媽,我……”
喬曉韻在父母麵前,滿是委屈,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去說出來。
好像想來想去,也沒什麽可委屈的。
她當初和楊逸帆在一起,就是想把喬遠惜所擁有的都搶走。
她如願以償了,還有什麽好委屈的?
如今最委屈的,隻是因為看到喬遠惜身邊有更好的,而自己搶不到罷了。
“曉韻啊,媽之前就跟你說了,小兩口在一起過日子,吵架是不可避免的,你們都冷靜一下,好好想想不要輕易說分手,你當初可是好不容易才從喬……”
“咳咳……”
張秋蓮的話還沒說完,喬士元就趕緊咳嗽了兩聲,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而張秋蓮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多了。
有些話是不應該說出來的。
尤其是不該從他們嘴裏說出來的。
雖然張秋蓮的話隻說了一半,但喬曉韻心裏很清楚,另一半沒說完的話是什麽?
當初可是好不容易,才從喬遠惜手上,將楊逸帆搶過來的。
她母親想說的就是這個吧?
這句話雖然沒說出口,但還是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進了喬曉韻的心裏。
原以為父母永遠都是站在她這邊的,哪怕是她做錯了,也會寵著她,由著她。
至於那個一出生就被送走的喬遠惜,她在父母心裏,該是一點地位都沒有的。
可是如今看來,卻不是這樣。
喬曉韻緊緊的握著拳頭,心裏道:喬遠惜,明明是你搶了我的,我隻是把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而已……
“我知道了,我先去睡了。”
喬曉韻沒說什麽,自己回了房間。
或許她真的應該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張秋蓮和喬士元都非常擔心,尤其是張秋蓮心裏,還是非常愧疚的。
要不是當初他們太偏心,喬遠惜和喬曉韻姐妹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剛有了這種念頭,卻得到了喬士元一個眼神警告,讓張秋蓮趕緊斷了念頭。
再也不敢胡思亂想了。
這一夜,其實喬遠惜也沒有睡好。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的公司。
還被徐麗麗嘲笑了一頓。
喬遠惜想到婁楚問的那個問題,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就連上班的時候,也心不在焉,把一份資料的排版都弄錯了。
胡靜從李經理的辦公室出來,手裏便拿著那份排版錯誤的資料,來質問喬遠惜。
“喬遠惜,你是怎麽做事的?連排版都弄錯了,你讓李經理怎麽看啊?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去研發部了,後勤部的工作就不用認真做了是吧?”胡靜一頓諷刺。
明明剛才李經理,隻是讓她把排版錯誤的資料交給喬遠惜,讓喬遠惜重新改好。
並沒有讓她以此為由,指責喬遠惜。
畢竟這也不是什麽特別嚴重的錯誤。
隻是有點影響閱讀而已。
胡靜卻拿著雞毛當令箭,借題發揮。
像教導主任一樣,訓斥著喬遠惜。
喬遠惜翻開資料一看,果然,排版上麵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失誤。
這是由於她工作走神造成的。
於是喬遠惜便沒有跟胡靜計較,趕緊動起手來,把錯誤的地方一一改正。
而胡靜卻沒完沒了的說道:“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是吧?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還想去研發部發展?也不知道劉教授,到底看上你什麽了?都不夠丟人的!”
“喂——你說夠了沒有啊!你就沒有做錯事的時候啊?有什麽資格在這說別人?李經理都沒說什麽,你算什麽東西?”
徐麗麗聽不下去了,直接懟了回去。
這個胡靜就是這樣,典型的欺軟怕硬,越是讓著她,她越是來勁兒。
好像不懟她兩句,她就渾身不舒服。
“切,我還沒說你呢,你跟喬遠惜就是一丘之貉,喬遠惜要去研發部了,怎麽不把你也帶過去啊?還不是因為你笨!”
胡靜就是個嘴炮,逮誰懟誰。
更何況誰都不敢幫喬遠惜說話,偏偏徐麗麗老是跟喬遠惜走得近,經常幫喬遠惜說話,胡靜心裏可記恨著呢。
“是沒有你在李經理麵前獻殷勤,那麽聰明,像我們這麽笨的人,就隻知道踏踏實實的工作,希望得到上司的賞識。不像你這麽聰明,一下子就找到捷徑了。”
嘲諷的話,誰不會說呀?
徐麗麗這番話,也說的特別有內涵。
讓在場的其他同事聽了,都忍不住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相互間傳遞著讚同的眼神。
沒錯,徐麗麗是在暗示胡靜,有勾引上司上位的心思,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經常都在經理辦公室裏晃蕩。
李經理有什麽話要傳達的,胡靜都會主動請纓,代替李經理向大家傳達。
更別提每天幫忙跑腿買咖啡,買飯……那些瑣碎的小事情了。
簡直恨不得別在李經理的褲腰帶上。
胡靜聽了又急又氣,道:“你……你胡說八道什麽啊?什麽捷徑?我什麽時候走捷徑了?你以為誰都跟喬遠惜一樣啊?”
“有些人啊,就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說的好像天天進出李經理辦公室的人,是喬遠惜一樣!”
在吵架這方麵,徐麗麗是絲毫不讓的。
她好像天生就是胡靜的克星一樣,總是把胡靜懟得體無完膚。
抓住胡靜天天進出李經理辦公室的這個點,把胡靜說的話又狠狠的還了回去。
徐麗麗最是個嫉惡如仇的性格,最討厭的就是胡靜這種人,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胡靜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臉色脹紅,頭頂冒煙。
怒氣衝衝的走了。
“略略略……”
徐麗麗也衝著胡靜做鬼臉,吐舌頭。
回頭得意的跟喬遠惜說:“什麽人啊,給她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了。不說她兩句,她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