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恢複身份

  fiona從這天晚上之後,就一連消失了好幾天,她把自己曾經在這座城市裏的回憶,通通都找回來了,不僅去了她從前生活的地方,還找到了自己以前租過的房子,去了和婁楚一起去過的後山……


  原來這些記憶,在她的腦海裏都是那麽的深刻,好像融入了她的血脈一樣。


  而找不到fiona的關铖,徐麗麗和婁楚,卻在這幾天時間裏,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婁楚幾乎要把整個城市給翻過來了。


  還聯係了警方,說明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讓警方幫著一起找。


  隨著這件事情的引發,關於喬遠惜五年前墜落懸崖的案件,也被重啟了。


  因為當初喬遠惜在法律上,已經被認定成為一個死人了,雖然他們當時並沒有找到喬遠惜的屍體,但是從那麽高的懸崖摔落到海裏,誰都覺得沒有生還的可能。


  如今喬遠惜回來了,從法律上恢複她的身份是第一步,而關於當初墜崖的那件事情的真相,也是大家想要知道的。


  為此,警方還去走訪了牧念念。


  牧念念是在自己的公司,ml集團接受警方調問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名警察進了牧念念的辦公室,引起一片嘩然。


  “唉唉唉,我們牧總是不是犯了什麽事兒啊?怎麽連警方都驚動了?”


  “不知道啊,最近好像沒發生什麽事兒吧,難道是因為抄襲那件事?”


  “不至於吧,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多久了,奧納時尚那邊都沒有追究,說明他們願意吃這個啞巴虧,不想把事情鬧大。”


  “那究竟是為了什麽呀?”


  ……


  牧念念也很想知道,是為了什麽。


  此刻麵對兩位警察,她心裏有點慌亂。


  “牧小姐是吧?”女警察開口問道。


  警方那邊還是考慮的很周到的,有時候需要接觸到女性的時候,都會派出女警。


  這次也是來了一男一女,兩位警察。


  由女警開始發問,也是想降低對方的抵觸心態,更好的配合工作吧。


  “是我,你們有什麽事嗎?”牧念念正襟危坐,保持著警惕。


  女警察笑了笑說:“也沒什麽事,我們就是想要了解一下,關於五年前,喬遠惜女士墜崖身亡的事情,根據喬遠惜女士的丈夫婁楚先生,提供的證據證明,表示喬遠惜女士目前還活著,隻是最近幾天卻失蹤了,我們警方,正在到處找她。”


  另一位男警察,很有默契的將話茬兒接了過來,“不知道牧小姐知不知道,如今喬小姐在什麽地方呢?”


  “什麽?你們說喬遠惜還活著?嗬嗬,她在什麽地方我怎麽會知道?你們幹嘛要來問我啊?五年前那是個意外!我當時就已經跟你們說的很清楚了!”


  牧念念的反應,看起來很不正常。


  當然她也沒辦法做到正常,她越是極力的掩飾著自己,就越是會露出破綻。


  喬遠惜失蹤的事情她並不知情,可是對於警方已經確認了喬遠惜的身份這件事,牧念念也並不感到十分意外。


  她早就知道,fiona就是喬遠惜。


  婁楚早晚會恢複她的身份的。


  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快。


  而她也不知道,喬遠惜究竟是怎麽了?回來之後一直不敢跟婁楚相認,也不敢承認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恩怨?

  就好像完全失憶了一樣……


  如今怎麽又驚動了警方?怎麽又開始調查起關於五年前,喬遠惜墜崖的事了?


  喬遠惜這是要跟她算賬來了嗎?


  “牧女士,據我們所知,當年你跟喬遠惜女士之間,是有一些恩怨……”


  “我跟她確實不和,她就是一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我得楚哥哥就是被她搶走的,我才是受害者!”牧念念打斷道。


  她突然的激動,看起來很不正常。


  讓兩位警察不由得麵麵相覷,想起網上那些瘋言瘋語,說牧念念有精神問題。


  如此看來,好像真的有哎。


  “如果她真的回來了,你們應該去好好問問她,為什麽要破壞別人的感情?為什麽要搶走我的楚哥哥!”牧念念繼續說道。


  情緒突然高漲,整個人也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衝著兩位警察一頓怒吼。


  似乎很難接受眼下這樣的結果。


  “不好意思牧女士,我們要打斷一下,我們今天來是想問一下,喬遠惜女士的失蹤,你究竟知不知情?”女警官問道。


  牧念念卻更加暴躁了,說:“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她始終跟我有什麽關係?在我的記憶,她已經是個死人了,知道嗎?”


  “牧女士,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現在警方有理由懷疑,當年喬遠惜的墜崖身亡,跟你有脫不了的關係,你要是不配合警方的調查,隻會對自己更加不利。”


  男警官就表現的比較嚴肅一點。


  跟牧念念分析利弊,讓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可是違法犯罪啊。


  如果確定了,那可是要判刑的。


  “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啊?要不然你們把喬遠惜找來,跟我當麵對質啊!”牧念念根本就不害怕,男警官說的話。


  “牧女士,我們……”


  “你們要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就不要在這裏信口開河,這裏是公司,我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對我的公司造成任何影響,這裏不歡迎你們,請你們出去!”


  牧念念已經起身送客了。


  她是不會配合警方的調查的。


  也不想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在她心裏,喬遠惜本來就是個該死的人。


  她不僅五年前,將剛剛生完孩子的喬遠惜推落山崖,還在五年後,將重新歸來的喬遠惜打成重傷,甚至想要她的命。


  她已經越來越不害怕做這種事了。


  心裏的瘋狂,已經徹底麻痹了她。


  讓她覺得,哪怕是殺人,哪怕是雙手沾滿鮮血,也並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有些人她就是該死——


  “牧女士,我們是想調查案件的真相,還受害者一個清白,你這樣讓我們很為難,真相早晚會水落石出的。”


  男警官一臉正義,說的字正腔圓。


  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那你們倒是把證據找出來啊?別以為你們是警察我就害怕了,告訴你們,我可什麽都不怕,你們要是沒有證據,就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可以告你們誹謗的!”


  牧念念說的振振有詞。


  似乎連法律,都不放在眼裏了。


  更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嚇到她,跟殺人和坐牢比起來,失去其實婁楚更痛苦。


  “牧女士,你……”


  男警官本來還想再多說兩句的,那位女警官就趕緊攔住了他,給了他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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