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鄒念小姐
單北向不知道對我說過多少次的我愛你,當初他說這輩子隻會對一個女人說這三個字。可是現在的我,心底流動的血液仿佛是冰涼的,絲毫感受不到單北向對我的愛意。
我不清楚失望的人到底是誰,單北向一邊貫穿著我,一邊在我耳邊低語,仿佛要讓全世界的人看看,我有多麽的糟踐自己。
直到單北向釋放之後,我像個娼妓一樣赤.裸著身體,慢慢從玻璃牆上滑了下去,結果被他一把撈起拋在了沙發上,甚至都來不及擦拭腿間的黏膩。
單北向當著我的麵重新穿好西裝,打好了領結,仿佛剛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我覺得可笑,他的眼裏有一團寒冰,冷冷的審視著我赤.裸的身體。
“還滿意嗎?單總。”
最後我是咬著牙說出這樣的話,我雙腿發軟,還是爬起來將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風輕雲淡,可是也就隻有我自己知道,我麵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單北向,心有多麽的疼。
“沒長進,看來八爺沒有好好調.教你。”
單北向聽見我的話,眼神閃過一絲驚愕,隨後唇角一勾笑了笑,從兜裏拿出錢夾,從裏麵抽出了一遝人民幣,直接甩了過來。
一瞬間,紅色的鈔票在辦公室飛舞。仿佛時間定格在了這個畫麵,我突然明白了,或許這一次我和單北向的裂縫,在我眼裏已經無法彌補了。
要說是原諒,更談不上半分。如果單北向是真的不愛我了,又何嚐在我耳邊說那種話。可是要說不愛,又為什麽沾染我的身體。我已經看不懂他,也不想再看透他了。
“既然你要這麽想,那我是不是也得做做個樣子?”
“單北向,你想離婚可以。何必羞辱我。”
我看著一地的紅色鈔票,體內的黏膩感一直在提醒我剛才發生過的事情。單北向聞言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麵前,隨後俯身把手撐在了椅背上。
他每逼一寸我就後退一寸,直到我的背部緊緊抵在靠背上無路可逃的時候。單北向眼裏的狡黠才越發的濃烈,他動了動唇角,說了一句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忘掉的話。
“想逃?也得我單北向準了才行。”
語畢,單北向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地的狼藉。他走得有多決絕,我的心就有多冷。我有些崩潰的捂住了腦袋,就連剛走進來的部門經理也被我吼了出去。
我已經沒有心思繼續工作了,單北向的羞辱,無疑就是對我的一種折磨。他現在已經是公眾人物,我們在外界的一舉一動都會產生影響。
我突然想要逃跑,想要逃避我生活的一切,甚至不想要金字塔頂端的這個位子。我本以為我的婚姻會一直美滿幸福下去,因為我的另一半是我深愛的男人,是單北向。
可是天公總是這麽的不公平,半路殺出一個Abby就能讓我的婚姻走向另外一個條道路。
一直到晚上,我才從公司離開。我沒有聯係邵晚,也沒有聯係任何人。自己打車去了一家酒吧,因為不想被發現,我隻是選了最普通的街角酒吧。
我已經不害怕裏麵有多麽的魚龍混雜,畢竟這個社會更加可怕,我不過是去買醉罷了。
當我走進去的時候,裏麵的音樂震動著我的耳膜。舞池裏的男男女女搖頭晃腦,仿佛在宣泄對生活各種各樣的情緒。
我坐到吧台麵前,給調酒師要了一杯威士忌。我看不到那人的臉,但是我卻知道他給錯了我的酒。
“我要的是威士忌,謝謝。”
“或許,你更適合瑪格麗特。”
我看著高腳杯裏火紅的雞尾酒,上麵卡著一片青檸。我拿下青檸含在嘴裏咬了一口,瞬間酸的眯起了眼睛,眼淚差點就要掉出來。等我緩過神的時候,我笑了笑才抬眼問他。
“為什麽?”
“寓意情深,檸檬可以充分詮釋內心的酸楚,鹽邊寓示眼角的淚痕。難道不像是你現在的狀態嗎,小姐。”
就連一個陌生人都能看得出我心裏頭的不痛快,我握住杯角想要一飲而盡。卻被這位調酒師按住手,叮囑了一句。
“慢慢品,或許會有不一樣的味道。”
說罷調酒師就離開了,我也不懂他們這行人在搞什麽花樣,不過就是買醉,還需要挑什麽酒,還真是有意思。
“小姐一個人嗎?”
“美女,今晚有空嗎?”
……
不知道被搭訕了多少次,一開始我還有禮貌的回絕,直到最後我吼了出來,讓他們都滾,這才沒有人敢靠近我。
直到我喝的有些暈了,我才反應過來不能繼續喝下去了。不然發生什麽事情都不知道,我跌跌撞撞的站起來,結完賬穩住身體往門口走去。
眼角卻是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我下意識轉過身去,竟然看見了那個人。
小八。
自從黑道團夥被捕之後,我聽說小八隻是進了少管所,沒多久便放了出來。因為她是未成年,法律沒有辦法給他判刑,加上監護人都已經被逮捕了,也就沒有辦法治罪。
沒想到,我還能在這裏看到她。
小八披頭散發的,手臂上的紋身變得更多了。她穿著黑色吊帶坐在一群男人中間,任由他們摸著大腿。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對於以前的事情,我並不恨她,甚至隻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妹妹來看待。
我杵在原地,突然看見了小八手臂上的一抹銀光。是針頭!沒等我反應過來,其中一個男人將針頭紮在了小八的手臂上,緊接著將裏麵的液體推了進去。
我終於坐不住了,衝過去將小八從那幾個男人堆裏拉出來。他們幾個麵麵相覷,隨後露出一副看好戲的嘴臉盯著我。
“哪來的小姐姐啊?怎麽,也想爽爽?”
“你們給她注射了什麽?”
其中一個男人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另外一個扇了一把腦袋,幾個人的嘴巴都閉上了,隻有帶頭的那個人對我說了一句。
“是什麽,你待會兒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