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他要走了
我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這是一個什麽意思。
而他的手指隻是在那開口處反複的摩挲著。
我不解他的意思,隻好主動問他:“北向,怎麽了?”
“念念,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楚。”他的手指依然在我的私~處遊~走卻偏偏隻管點火,不管澆水。
“我問你怎麽了呀。”我迷茫的又重複了一下自己的問題。
“不是這一句,是上一句。”
他在我的耳邊輕嗬出一口氣,驀然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的身體一僵,與此同時他的手在我的開口處不輕不重的按了一下。
“呃……”我淺吟出聲,用盡所有的力氣去回憶,我到底在這之前說了什麽。
“念念,你剛才想說什麽,嗯?”
他真是太壞了。
“我說……我說……我說我喜歡你。”我的腦子都快要停止轉動,根本想不起來之前曾經說過什麽,我隻想告訴他我此刻的所思所想。
“喜歡我什麽?”他的手又探進來一些,在我的股縫間遊~走。
“喜歡你的一切。”我的括約肌下意識的緊張了一下。
“念念,你的身體果然比你的嘴要實誠,那我就先來獎勵實誠的你吧。”單北向感受到我的肌肉反應,終於決定放我一馬。
他頂在我小腹處的某物已經膨脹高~聳,其實他說話時的氣息也有一些亂了。
我們都快要受不了這難磨的前言。
一晚上,我們都交纏在一起。
清早起來的時候,我還是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這個裏頭怎麽就還沒住進寶寶呢?
“北向,我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去看一下醫生。”將腦袋靠在他的胸前,我的手依然在撫摸自己的小腹,我開始對自己的健康狀態有了疑慮。
我跟單北向這些日子以來在一起滾床單的次數已經不算少了。怎麽我的肚子就是沒有動靜呢。
“胡說八道什麽呢,你之前不是給謝睿懷過孩子?你的身體怎麽可能有問題。”單北向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的大手掌輕拍了兩下我的腦袋以示安撫。
不過,他談及謝睿這兩個字的時候,依然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就是因為那樣,所以我才更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也許是那一次的流產沒有養好身體吧。”我想到當時的事情,就不由得又想起了當時我被流掉的那個孩子。
那種記憶,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的絕望苦悶,此刻仿佛又回來了。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單北向沉默了一下,然後又在我的身上輕拍兩下。
“好。”我點頭應道。
我確實沒有勇氣一個人去醫院,哪怕現在我也無法回憶流產當日的事情。
那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可怕的記憶,如果醫生問我曾經有過什麽毛病,我實在不能保證自己能完整的將話說完。
“別想太多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抱我更緊了一些。
窩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我抖動的身體逐漸平靜了下來,我恐懼的心靈也在這樣溫暖安全的懷抱中感受到了寧靜。
“念念,等下你出去的時候,你跟蘇宇珩說,如果要我們幫他找兒子,那他就必須把你公司的抄襲事件給了結掉。”單北向在我平靜下來後突然這麽對我說。
我的心終於徹底平靜下來。
我的心思終於能轉到正題上。
從我被蘇宇珩綁架回來,已經過去了好些日子,我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公務。
“好。”
這才是一個清醒的商人該做的事,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下樓時,蘇宇珩果然已經弄好了早餐。
有時候我也覺得他挺神奇的,似乎不論我們幾點起,他都能在底下靜靜的為我們準備好早餐。
“喲,房主夫婦下樓了,就當是報答一下你們對我的深情照顧吧,給你們做這最後一頓早飯。”蘇宇珩今天似乎跟其他時候不太一樣。
“正好,我有事要先跟你談一下。”我心裏揣著事,想著早談晚談都得談,不如談完再吃飯。
“有什麽事不能等吃完再談。你們這種當大總裁的人啊,就是不體諒我們小老百姓的痛苦。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
他穿得衣冠楚楚,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覺得很接地氣,就是這個可信度極待商榷。
單北向自顧替我和他盛早餐,並不管我準備怎麽跟蘇宇珩談。
“我也沒什麽要多說的,就是想告訴你一下,如果你想讓我們幫你找兒子,那麽請你替我解決掉雲流集團抄襲我們公司品牌的問題。”我幾乎將單北向教給我的話語原樣說給他聽。
“鄒念啊鄒念,你自己一定沒有這麽機靈,這一定是我那個打小就蔫壞的弟弟告訴你的吧。”蘇宇珩笑了一下,借著跟我扯淡的機會也在腦子裏盤算了一下,應該怎麽來回答我。
“我就問你答不答應。”我淡然的回視他。
“我答應又能有什麽用。你的這件事,現在已經不歸我管,你如果想要維權,自己走法律程序就好。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可是,本該隻要一句話,簽個字的事情,現在卻變得複雜了起來。
這幾天,蘇宇珩似乎真的一直住在我跟單北向的別墅裏,哪裏也沒去過,在此之前,他也是一直陪我在地下室呆著。
我當時疑惑於他不用處理公務,而他說他需要保持神秘性。
現在看來,他可不僅僅是要保持神秘性這麽簡單。也許,他還做不了自己的主。
隻是,當我想要繼續往下深入去問的時候,蘇宇珩卻岔開了話題:“好了,吃飯了吧,我的姑奶奶,你們倆是一覺睡得開心,我可是天沒亮就起來給你們做飯了。我好餓啊,再不給我吃,我分分鍾暈給你看,你信不信?我如果在你們家餓暈了,看我媽怎麽收拾你們。”
“吃飯!”我被他最後的話給氣到,狠狠的瞪他一眼,率先來到單北向身邊,接過他遞來的皮蛋瘦肉粥,喝了兩口。
蘇宇珩的廚藝確實不錯,看來是真的的特意有去練過。
“好了,這麽多天沒有幹正經事,我也要工作去了。”
就在我還在跟一個茶葉蛋做戰的時候,蘇宇珩已經大口大口的吃完的食物,筷子一放,他竟然直接跑去房間裏拉了個行李箱出來。
“你要走?”我難以置信,也許是被他給折磨得快要精神恍惚,也許是早就習慣了這麽一個讓人討厭的人的存在。
他真的要走,要放過我們,我倒是有一種仿佛置身夢中的感覺。
“怎麽?你舍不得我?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去。”我這個表情似乎是逗樂了他,他笑嗬嗬的看了單北向陡然冷下來的臉,然後又意味深長的看我。
我頓時閉嘴了。
這個男人也太順竿上了,我才不要聽信他的混帳話。
“那你好走,我們就不送了。”生氣時,我就直接鼓著臉,就當沒聽見,隻顧埋頭啃包子。
而單北向就更是不會有旁的反應了。
“小北啊,別忘記你答應我的啊,我兒子就靠你找了。你要是找不到,那咱媽找你。”
臨走還不忘記最後再威脅一把,我真是沒見過比他更討厭的家夥了。
蘇宇珩就這麽從我們的生活中暫時的消失。
沒有了他的日子開始變得寧靜,我跟單北向的生活回到正軌中,我重新回到了公司。時隔近兩個月,侵權案其實已經接近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