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 瓊山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來到了寧家大門前。
看著麵前那倒塌的建築,身影邁步靠近。
幾名侍從見狀,紛紛警惕了起來。
“請問你有什麽事嗎?”
抬頭看了眼麵前之人,身影便開了口。
“讓寧致軒出來見我。”他的語氣很溫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聞言的侍從們先是一愣,然後就趕緊做出了反應,猜到麵對這位應該也是個大人物,所以他們都沒有怠慢。
這道身影一身黑衣,短發俊麵,給人一種儒雅之感。
他的名字叫瓊山,是勢盟大盟主的左膀右臂,大盟主身在外地無法趕回,所以就派自己心腹來寧家要人。
沒過多久,寧致軒就快步走了出來,這兩天來的一位比一位恐怖,所以他又怎敢怠慢。
快步走去,一身黑衣的瓊山映入眼簾,看清對方的麵容後,不禁心中一驚,緊接著,就快步迎了上去。
“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瓊山老弟。”寧致軒的態度很是熱情,好像看到了老友一般。
他熱情,可不代表對方也是如此,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瓊山便開了口。
“寧家主,你們寧家最近可是出盡風頭啊!”他的這句話,帶有一絲諷刺之意。
聞言的寧致軒心中一緊,然後臉上的陪笑仍在。
“瓊山老弟,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對方的話,令瓊山露出了一抹冷笑。
“不明白?我看你是在跟我裝糊塗!”
雖然對他的態度很不滿,但寧致軒也隻能忍著,瓊家不僅是一級家族中的頂尖存在,對方還是勢盟的高層,所以他豈能輕易得罪。
“瓊山老弟,你如果有什麽話就直說好了。”寧致軒也不想繞圈子,所以就直接開口詢問。
“二盟主可在你們寧家?”瓊山也沒有廢話,直接問起了蒼天。
“在,他受了點傷,正在我寧家休息。”寧致軒也沒有隱瞞,而是簡單說了一下。
“休息?隻是這麽簡單嗎?”冷哼出來,眼中就有冷意閃過,在他看來對方是故意扣下蒼天,然後用他跟勢盟談判。
“當然了!要不然你以為是什麽?”感覺到對方話有古怪,所以就皺眉問道。
他越是這樣,瓊山就越覺得有問題。
“我看你是想用二盟主來要挾勢盟!”他的這句話,把寧致軒給說愣住了。
“這……這怎麽可能!我寧家幾斤幾兩我寧致軒可是清楚得很。”驚呼過後,寧致軒就連連擺手,表示這是不可能的。
眼見如此,瓊山的眉頭慢慢皺起,他之前也是這樣覺得,但寧家先殺三盟主,又扣下二盟主,所以他才會改變想法。
“那三盟主可是你寧家所殺?”他在提起三盟主時,語氣低沉了許多,這件事事關重大,所以就想聽聽對方是如何回答的。
“不是,這件事我已經向蒼天盟主解釋過了。”很是認真地搖了下頭,便開口說道。
聞言的瓊山沒有立刻開口,而是仔細地觀察起麵前之人來,見他眼神正常,也沒有任何說謊的表現,不禁慢慢皺起了眉頭。
“那二盟主現在身處何處?”片刻後,瓊山才再次開口。
“就在裏麵休息,你不相信的話,跟我進去看看便是。”說著,便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看到他的舉動,瓊山猶豫了片刻,才邁步走了進去,之所以會猶豫,是怕寧家有什麽陰謀。
在寧致軒的帶領下,他來到了蒼天所在的房間。
一番交談之後,瓊山就帶著蒼天離開了。
將二人送上了車,寧致軒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轉頭看向寧家那宛如廢墟的大門口,不禁發出了一聲歎息,緊接著,他就去了自己五弟的院子。
勢盟的事情告一段落,他打算去看看對方。
走進院子,就發現自己五弟竟然坐在院子裏麵喝茶。
眼見如此,不禁皺起了眉頭,對方剛經曆過一場大戰,不在屋裏休息跑到外麵喝什麽茶?
邁步走了過去,聲音就直接響聲。
“你怎麽不回屋休息?”寧致軒的這句話,帶有明顯的質問之感。
轉頭看了眼自己的大哥,寧浩然笑了笑,然後他就拿起了夾具給自己大哥夾了個茶杯。
“屋裏太悶了,出來透透氣。”隨口解釋了一句,便為大哥倒上了一杯。
見他如此說,寧致軒也沒有再說什麽。
“對了,剛才瓊山來了,他把蒼天給接走了。”想到剛才之事,便與其說了一句。
寧浩然沒有開口,而是輕點了下頭,他對這些根本就不在意,畢竟寧家沒有與勢盟達到那種不死不休的地步。
轉頭看了眼一旁的屋子,寧致軒就忍不住開口了。
“對了,那個人你打算如何處理?”
知道自己大哥問的是誰,所以寧浩然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已經跟他談好了。”
“談好了?怎麽談的?”話語出口,其中帶有一絲感興趣的模樣,其實他對洛修也很感興趣,隻是事情鬧得太大,所以他也隻能舍棄對方。
“他現在是咱們寧家的客卿,隻要寧家遇到了問題,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聞言的寧致軒先是一愣,然後就沉默了起來。
“嗯,不錯。”想到對方的年齡與實力,他忍不住點了下頭。
“大哥,咱們不能隻看眼前這點,眼光要放長遠一些。”
他的這句話,令寧致軒頓了一下,想到自己這一家之主還沒有對方看得清楚,不禁有些汗顏。
兩人又聊了一會,寧致軒就離開了院子。
目送著大哥離開,寧浩然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屋子。
“也不知道那個藥管不管用!”想到對方的手臂,便發出了一聲歎息。
此時的洛修正在閉目恢複,慢慢睜開眼睛之後,便從嘴中吐出了一口濁氣。
感覺身體舒適很多,他就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臂,可令他失望的是,手臂竟然還是無法抬起。
這一發現,不禁令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距離用藥已經過去了不短的時間,可他的手臂竟然沒有一絲恢複的跡象。
“難道是那個藥沒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