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遊戲開始
玄笙聽到肖筱晚的話,笑了笑說道,“如此說來倒是讓幾位失望了。”
看著往自己這邊走來的玄笙,月辰軒下意識的擋在了肖筱晚的麵前,這一舉動,讓肖筱晚滿心溫暖。
玄笙見狀停下腳步說道,“幾位不必緊張,不如在這裏稍作休息,等其他人到了我們才好進行下麵的遊戲不是嗎?”
聽到玄笙的話,看著他那笑不達眼底的笑容,肖筱晚總覺得他將四國的人引來這裏沒這麽簡單。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肖筱晚他們走到旁邊的桌子坐下。
玄笙看著他們說道,“桌上的茶是我剛剛泡好的,幾位要是不怕有毒,不妨嚐嚐。”
肖筱晚聽完,拿了是個杯子給一人倒了一杯,拿起聞了聞準備喝,月辰軒伸手阻止她,她對著月辰軒笑了笑,示意無毒然後喝了一口說道,“確實是好茶,上好的玉浮雪山。”
“雪舞公主果然有膽識,有見識,在下佩服。”
就在他們品茶聊天的時候,風婪國的人也到了,同樣坐下喝茶,接著雪鈺國和花蕪國的人也先後都到了。
看著四桌已經坐滿,玄笙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今該來的人已經到了,那麽我們就開始遊戲吧!”
“遊戲?什麽遊戲,我們來這裏可不是玩遊戲的。”風子墨說道。
聽到風子墨的話玄笙並不氣惱,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是嗎?既然不玩遊戲,那麽風太子請吧!”
看著玄笙一副送客的模樣,風子墨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了嘴。
玄笙看著他的反應,輕笑一聲說道,“各位的來意在下自然清楚,我無相族沉寂百年,本不想在過問世事,可上天示意,玄某責無旁貸,各位要想知道天意為何,那麽在醜時之前隻要各位能夠成功進入我玄月山莊的書房,自然能夠知道你們想要知道的一切。”
“祝各位好運了。”玄笙說完,大手一揮,一道白霧出現,霧散人已經不見了。
看著消失的玄笙,四國的人對視一眼,然後風婪國的人率先往裏麵走去,花蕪國次之,月辰軒他們選擇了走在最後麵。
走著走著他們就感覺麵前的景象發生了變化,麵前的其他人也消失不見了。
肖筱晚看著四處白茫茫一片。
“箔兒,月辰軒,白訖!”可是都沒有回應。
其他人也一樣,不過有人發現自己身處森林,有人發現自己身處火海,有人發現自己身處沙漠,反正五花八門的。
玄笙坐在書房看著麵前的一個大大的鏡子。鏡子裏麵的畫麵正是肖筱晚他們。
當他不斷的切換,最後發現肖小箔竟然並不在其中。
“人呢?”
“你是在找我嗎?”肖小箔突然出現。
玄笙還真被肖小箔嚇到了,“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也不知道啊,你不是書來書房嗎?我就來了!”
玄笙看著人畜無害的肖小箔,此刻隻能告訴自己,因為他是小孩無欲無求,所以才能成功穿過自己布下的攝心陣!
所謂攝心陣,就是將一個人內心最恐懼或者最在意的東西不斷的放大。
肖小箔看著在一片白霧中穿梭的肖筱晚,盯著玄笙說道,“你對我娘親做了什麽?”
“我可什麽都沒有做,這玄月山莊到處都存在陣法,他們自己闖入了陣法,跟我沒有關係。”
“是嗎?既然你沒事,那麽你必定知道怎麽破解陣法,說,怎麽才能讓我娘親他們出來,不然我殺了你。”
聽到肖小箔的話,玄笙這才認真的大量肖小箔,卻發現他根本看不透他的修為,他是不相信他是個普通人的,因為能夠悄無聲息的進入書房出現在他背後就說明這個小孩子不一般。
看著怒目相視的肖小箔,玄笙說道,“看來你對你娘親很沒有信心呢!”
“你胡說,我娘親是最厲害的。”
“既然你覺得她是最厲害的,又擔心什麽呢?”
肖小箔聽到玄笙的話,看著他說道,“如果我娘親有絲毫損傷,我告訴你,我必定毀了整個鏡湖,讓你們無相族所有人陪葬!”
聽到肖小箔的話,看著他此刻滿眼怒火,玄笙竟然真的被一個小屁孩威脅到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這個小孩子身上的這股戾氣竟然真的給他一種毀天滅地的氣勢。
“放心吧,我並無傷害他們的打算,隻是想看看他們到底能否通過考驗,能夠通過的人自然會有他們想不到的好處。”
“我暫且相信你。”肖小箔看著他,收起身上的戾氣說道。
兩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前麵的鏡子,玄笙則手指悄悄的在算著什麽,隻是顯然他什麽都沒有算出來,因為此刻他看肖小箔的眼神越發的怪異,仿佛見鬼了一般。
肖筱晚在迷霧中走了很久,當她看到麵前的一個木屋和四處的景致的時候她紅了眼眶。
一步步走進去,剛到門口就看到木門被打開,然後看到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肖筱晚動了動嘴唇喊道,“爹娘!”
聽到肖筱晚的聲音,一男一女滿臉笑意的看著她說道,“舞兒回來了。”
聽到舞兒兩個字,肖筱晚頓了頓,然後上前撲入了雪箐的懷中。
此刻月辰軒眼前所看到的是肖筱晚,正滿臉高興的想要上前抱住她,可是肖筱晚卻突然拔尖刺向了他。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可置信的看著肖筱晚說道,“為什麽?”
肖筱晚盯著他一言不發,然後用力拔出劍轉身離開。
月辰軒盯著肖筱晚的背影大喊,“雪舞,為什麽?”
“辰軒,你這是怎麽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月辰軒轉身看著肖筱晚,此刻他有些懵了,明明剛剛肖筱晚在自己麵前走的,此刻怎麽會出現在自己後麵,而且還換了一身衣服。
“辰軒?”肖筱晚又喊了一聲!
這一聲也徹底將月辰軒喊醒了,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你不是雪舞,你是誰?”
肖筱晚不解的說道,“辰軒,我就是雪舞啊,你這是怎麽了?”
“你不是,她從未喊過我辰軒,你到底是誰?”月辰軒運起靈力打向肖筱晚。
然後他就看見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消失不見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也不痛了,低頭一看什麽都沒有。
轉身看向四周發現這分明還在剛剛的院子。
“舞兒,箔兒,白訖?”想到什麽,月辰軒邊往裏麵走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