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對自己負責
“你的意思是擔心她隨便找個人成親。”
鍾離眜看著閆澤說道,“知我者閆澤也。”
接下來柳鶯確實沒有出現,而柳府柳大人也確實在為自己的遠房侄女選夫婿。
鍾離眜收到這個消息歎了口氣說道,“果然,她從未將自己真正的幸福放在心上。”
“那如今你打算如何。”
“先靜觀其變吧。”
此刻肖筱晚他們已經離開了原本的月痕國的地界,進入了風婪國的地界。
又過了幾天,他們找到了一個世外桃源的山穀,於是決定就在這裏住下。
月辰軒看著眼前也算是山清水秀的地方有些好奇的說道,“晚兒,你怎麽知道這裏有這麽一個地方。”
肖筱晚拉著他的手說道,“以前遊曆的時候陰差陽錯來過,這裏也沒有人,隻是房屋有些破舊,我們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了。”
接下來四人開始忙碌起來,不知不覺就已經道晚上了,該收拾的終於收拾好了。
幾人癱坐在椅子上,這裏的家具全都是肖筱晚他們自帶的,得虧她空間大,吃穿用住的一應俱全。
“好累啊!”肖小箔說道。
肖筱晚看著他說道,“你這是平時運動少了,好了,我去給你們弄吃的,好好慶祝一下,從今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了。”
“我幫你,晚兒。”月辰軒說著也站了起來。
肖筱晚也沒有拒絕,不僅僅是因為她了解月辰軒,也因為他們兩人不需要客氣。
接下來他們就開開心心的住下了,過起了世外桃源的生活,日子雖然平淡卻又無比溫馨。
白天肖小箔他們可以去打獵捕魚,晚上一起看星星聊天,相當愜意。
比起肖筱晚他們的幸福生活,柳鶯此刻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原本聽了鍾離眜的話就開始相親了,隻是每一次都沒有成功,因為和她相親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於是鍾離眜直接讓人傳出柳鶯身患隱疾的消息,於是原本前幾天門檻都被踏破的柳府轉眼就無人問津了。
這可把柳父氣的不輕,畢竟他女兒好不容易想要嫁人,結果這莫須有的消息傳出來,瞬間沒有人來提親了,於是他立刻派人去調查這消息是哪裏傳出來的,誓要為他女兒討回公道。
可是鍾離眜所做,若不想讓人知道,就沒有人能夠查出來,聲
所有柳父更氣了,最後竟然直接氣病了。
鍾離眜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就在他要去柳府說清楚的時候,柳鶯找上了門。
他原本以為柳鶯是來興師問罪的,卻沒有想到他是來讓他幫她查放出這消息的背後之人是誰的。
柳鶯說完自己的請求,看著鍾離眜的神情以為他不願意繼續說道,“我知道流雲商行有你們自己的規矩,我會按照要求付錢的,隻是需要一天內知道我想知道的。”
聽到柳鶯的話,鍾離眜和閆澤對視一眼。
閆澤斟酌再三看著柳鶯說道,“柳小姐,你可有想過,也許傳出的消息的人隻是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婚姻大事當兒戲。希望你能夠得到真正的幸福,而不是為了成親而成親。”
“最重要的是,我希望你能對自己負責,也對你未來的另一半負責,每一個人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幸福,你若給不了別人,不論是主動還是被動都是一種傷害。”
閆澤的這話一出,柳鶯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她才開口說道,“即便如此,我也要知道背後之人是誰。”
“是我!”鍾離眜看著柳鶯說道。
“什麽?”柳鶯不可置信的看著鍾離眜說道,“是你?”
鍾離眜滿懷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隻是希望你不要衝動,這才讓人傳出這個消息,沒成想將令尊氣病,我很抱歉,隻是主子離開的時候吩咐我,讓我好好照顧你,這事關你的終身大事,我不希望你一時衝動。我傳出這個消息也不僅僅是阻止那些不靠譜的人去提親,我更是想讓你找到那個真正愛你的人,因為真正愛你的人,不會在乎這些。”
聽到鍾離眜的話,柳鶯看著他說道,“我明白你的好意,隻是需要你和我回去跟我爹解釋一下。”
“好!”鍾離眜自己闖的禍他自然要自己去解決。
於是鍾離眜和柳鶯來到了柳府,他拿出肖筱晚給他留下的丹藥給柳父服下,他的臉色恢複了紅潤,不一會醒了過來。
然後柳鶯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自己的爹。
柳父聽完自然十分生氣,鍾離眜隻能替自己說話,生怕把柳父氣出好歹。
“柳小姐,不如讓我單獨和令尊聊一會。”鍾離眜看著餘怒未消的柳父說道。
柳鶯看了一眼鍾離眜,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爹,也許因為鍾離眜是肖筱晚的人,所以她相信他,於是起身說道,“爹,我就在外麵,有事您就喊我。”
柳鶯離開之後柳父雖然忌憚鍾離眜的身份但是還是滿臉嚴肅的說道,“不知道鍾離公子意欲何為,當真是為了小女好嗎?”
鍾離眜看著柳父說道,“令女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她為何突然想要成親了嗎?而且你就沒有看出來她隻是想成親,而不是想找一個愛她的人。”
聽到鍾離眜的話,柳父想起了那些人來提親的情形,確實,柳鶯沒有拒絕任何一個人,若不是他不同意,恐怕來的第一個紈絝子弟就成了他的女婿了。
鍾離眜看著柳父的神情知道他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
難怪他女兒會主動提出要成親,原來隻是為了成親而成親。
對於他女兒所愛的人,柳父從來不阻止,不然當年他也不會去求雪皇賜婚。
雖然當時他女兒告訴他是為了太子,但是那是他從小捧在掌心的女兒,又怎麽會不了解,隻是她不想說,他也就不追問。
而這一次是因為他女兒失憶他才沒有多想,卻沒想到差點毀了自己女兒一身的幸福。
想到這裏,柳父起身真誠地對著鍾離眜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