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進警局
我慌了,不斷推打樓湛天,“我真的不要療傷了,你快住手!”
“別說話!”樓湛天道,他把孕天珠握在掌中,用鬼術幻小了一倍。
然後,他又把孕天珠含在嘴裏,再一次堵住我的嘴。
我們各含著一半孕天珠、唇抵著唇,但孕天珠冰得要死,凍得我嘴巴僵硬得發麻。
樓湛天兩三下就扒了彼此的衣服,我瞬間懵了,沒看清他的身體,就被他緊抱住。
這時,岸上的腳步聲近了、伴隨著說話聲,“少主,羅盤到這裏就不動了。”
後麵響起的聲音,竟然是秦少軒,他的語氣有些著急,“可能在附近,繼續找!”
秦少軒在找啥?咋找到這裏來了,他接下來的話,解了我的惑。
原來秦少軒是來找我的,他用專門尋人的羅盤找到這裏。
有一種羅盤,隻要貼上寫了對方生辰八字的符紙,就可以探尋到對方的位置。
秦少軒咋知道我的生辰八字?難道是爺爺告訴他的?
如果是的話,當時他和爺爺、是不是被移到同一個地方了?
因為樓湛天在水裏布下隔水結界,幹擾了羅盤。
秦少軒試了很久,羅盤都沒有動靜,隻好到別處找。
我鬆了口氣,很怕被秦少軒發現,我和樓湛天這樣太羞人了。
“我們繼續!”樓湛天冰冷的聲音,透過孕天珠傳來。
我欲哭無淚,他和我說了兩個用孕天珠療傷的方法。
一個是,男女共含住孕天珠,運功催發出孕天珠的能量,孕天珠的能量擴散在兩人身體各處、會分布不均。
所以,要互相幫對方揉散能量,令兩人都能吸收到能量,從而達到傷體修複的效果。
另一個方法,也是男女一起含住孕天珠,邊做那種事,通過‘運動’,來吸收能量。
樓湛天還說,男女一起使用孕天珠的效果,遠比一個人用要好。
我不禁想,兩個人這樣弄,那一個人豈不是得自摸?
不等我多想,樓湛天的手已撫上我的身,“要不是你還小,我真想用第二種方法。”
他的身體、他的手太冰了,加上嘴裏的孕天珠,我渾身顫個不停。
偏偏,樓湛天還拉起我的手、強迫我也去撫摸他。
事已至此,我隻能硬著頭皮,按樓湛天說的做了。
我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身體,隻覺得他的皮膚異常光滑、很好摸。
可我咋都無法忽略他是鬼的事實,而且,身為一個女孩子,也不能隨便和男的………………
突然,樓湛天的手探到下麵、做讓我羞憤欲死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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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委屈地蹲在河邊,“我不想理你了。”
不得不說,用孕天珠療傷的效果奇好,樓湛天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
我肩頭的傷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可我寧願不要。
樓湛天也不安慰我,隻淡淡道:“沒真做!”
他不以為然的態度,氣得我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你摸了我、占了我的便宜,還這種態度……………”
想到自己‘那裏’被樓湛天那樣摸,我羞惱不已,衝到他麵前、踢打他。
在此之前,我不敢在樓湛天麵前放肆,現在真的是氣到極點了。
“你是我的妻,不管我對你做什麽都不過份。”樓湛天難得沒阻止我,語氣柔和了不少。
但他看著我的眼神有點空,好像在透過我、看到別人。
我清楚他看的是季箐筠,心裏不由發酸,很想問問他、到底把我當成啥了,季箐筠的代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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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湛天的傷大好,可以探知回小鎮的路,我們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不知道爺爺在哪,料想秦少軒應該知道,秦少軒可能在醫院。
於是,我去了醫院,剛到三樓住院部的樓梯口時,就被人攔住,“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我是來找秦少主的,兩位大哥,你們通融一下吧。”
守樓梯的不是秦家的人?我有些納悶,隻能客氣地請求他們。
“嗬!醜不拉幾的黃毛丫頭,還想找秦少主,真是笑死人了。”
兩個保鏢看到我的長相,哈哈大笑起來,言語間,盡是嘲諷。
我怒得不行,正想和他們理論,秦少軒剛好從外麵回來。
他看到我,喜形於色,“小丫頭,你沒事,太好了!”
我跑到他麵前,急問道:“秦大哥,我爺爺呢?”
秦少軒說爺爺受了點傷,也在這裏住院。
他帶我去見爺爺,邊走邊告訴我,鬼棺贗品爆炸的時候,爺爺和瘋道人離得最近,即便及時被移走,還是被震傷了。
秦少軒把他們都送到醫院了,爺爺堅持要去找我,被他攔住了。
他保證一定會找到我,爺爺就給了他尋人羅盤、和我的生辰八字。
聽到爺爺受傷,我心裏很不好受,還是不忘跟秦少軒道謝,“秦大哥,謝謝你肯照顧我爺爺。”
秦少軒有些不自在,畢竟,他曾在我麵前說過爺爺的不是。
他苦笑道,“小丫頭,我當不得你的謝,我師父他——”
我知道秦少軒想說啥,打斷他的話,“秦大哥,瘋道人是瘋道人,你是你!”
不管秦少軒是不是被瘋道人利用的,他幫了爺爺、又到處找我,我哪還會怪他?
秦少軒見我沒有怪他的意思,鬆了口氣,“這兩天,你去哪了?傷勢怎樣了,讓醫生看看吧?”
“我好了。”我含糊道,不能讓他知道孕天珠的事。
秦少軒明顯不信,還說看了爺爺後,也讓醫生幫我看傷。
我不知該咋解釋了,樓湛天不悅了,好在他沒發作。
走了一會,我發現住院部多了不少守衛,玄門各派的都有。
問了秦少軒,才知道雖然瞬移術大範圍、把歸雲山上的人都移走,還是有不少人受傷了。
各門派中,地位較高的人都住在這裏,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爺爺的身份。
我猶豫了一下,問道:“秦大哥,有沒有人知道爺爺?”
“放心,沒有。”秦少軒搖頭,說當時很亂,沒人注意到戴著麵具的爺爺。
到醫院之後,因受傷的人過多,病房緊張,秦少軒隻好把爺爺和瘋道人,安排在一間病房裏。
秦少軒對外稱瘋道人不想見人,就沒人敢去打擾,醫院的人又不認識爺爺,所以,他的身份沒泄露出去。
“你把他們安排在一起,要是打架咋辦?”我擔心道。
在歸雲山時,爺爺和瘋道人打得你死我活,咋能把這兩人放在一起?
“沒了鬼棺,他們打不起來的。”秦少軒好笑道。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爺爺他們的病房門口。
還沒推開門,就聽到一陣爭吵聲,當然是爺爺和瘋道人了。
“秦大哥?”我對秦少軒投以詢問的眼神。
秦少軒微怔,幹笑道:“他們隻是偶爾吵一架。”
許是聽到我們的聲音,病房裏的爭吵聲停止了。
門一開,爺爺和瘋道人齊齊望了過來,他們躺在相鄰的病床上。
爺爺頭部包著紗布,也不知有沒有受內傷,我眼睛一熱,哽聲喊道:“爺爺!”
“阿音,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爺爺神色間,帶有些許愧疚。
我沒提歸雲山他搶鬼棺的事,倒是瘋道人看到我非常心虛。
“哼!”我狠瞪了瘋道人一眼,懶得理他。
爺爺應該知道瘋道人對我做的事,但沒說啥。
他也問起我這兩天的遭遇,我隻簡單說、被一個村子的村民收留,其他的沒說。
爺爺來歸雲山這段時間、應該吃了不少苦,人都消瘦了不少。
說了一會話,爺爺便顯出疲憊之色,他要我回旅館休息。
我不肯,打算回慶田旅館拿行李,就留在醫院照顧爺爺。
秦少軒又提出讓我看醫生,被我婉拒了。
我問起了秦少蓉,“秦大哥,少蓉醒了嗎?”
“還沒醒。”秦少軒說完,眸色一黯。
“那諸葛婉雲?”想到諸葛婉雲,我恨意頓生。
秦少軒發出一聲冷笑,“諸葛家主也受傷了,他們暫時不會離開小鎮。”
我本想去看看秦少蓉,一聽到秦峰親自在照顧她,我改變主意了,打算等她醒了、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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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旅館拿東西時,老板娘和易庭看到我很驚訝,“小、小妹妹,你沒事?”
她可能以為我被那房間的鬼害了吧?我說道:“我沒事,老板娘,我是來拿東西的。”
“你咋不住了?昨天有不少人退房,隨便你住哪間,都不收你錢。”老板娘這回倒是慷慨。
我搖頭,婉拒道;“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老板娘也沒強留我,給我第一印象很貪財的她,竟包了個大紅包給我,說是感謝我的救命之恩。
我沒跟她客氣,把紅包收了起來,忍不住提醒她一句,“你那房間沒弄‘幹淨’前,最好別住人了。”
老板娘欲言又止,到底啥都沒說,易庭把她拉到一邊,好像在說讓我看看,說不定我會除鬼之類的話。
我假裝沒聽到,拿了東西,就走出旅館。
這裏離醫院不遠,我還是和來時一樣走路過去,一路上,看到有不少身穿製服的警察,好像在排查啥。
在醫院的時候,秦少軒有說過歸雲山倒塌的事,引起很大的轟動。
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有不少靠山不夠強大的玄門中人,都被帶去審問過了。
我以為路上的警察是在查歸雲山的事,也沒太在意,沒想到,突然有人衝到我麵前,攔住我的去路。
這人渾身髒兮兮的,看我的表情很猙獰,他大吼道:“警察,是她!她就是凶手!”
我認出他是王大壯,嚇得不輕,這時,路上的警察都過來了,把我包圍住。
“各位警察叔叔,你們有啥事?”我緊張道。
那些警察看到我,都挺吃驚的,好像不相信我一個小姑娘,會是啥凶手。
有個警察問王大壯,“你確定她就是屠村的凶手?”
“是她,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王大壯目光怨毒地瞪著我,要不是有警察在場,估計他會撲上來弄死我了。
我算是聽明白了,那村子的人都死了,隻有王大壯僥幸活了下來,他把罪責推到我身上,報警說是我屠殺了全村的村民。
一下子死了那麽多人命,可是駭人聽聞的大事,立即得到警方的重視。
“你們說啥呢?我都不認識這個人。”我裝傻道,這黑鍋可不能背。
“還敢說不是你?”王大壯見我不承認,氣得掄起拳頭,要打我。
“住手!有什麽話,回警局再說。”警察攔住王大壯,要把我帶回警局審問。
我心裏那個鬱悶啊,走在路上也能碰到這事,隻好跟他們上了警車。
上了警車後,樓湛天冷聲道:“這人身上煞氣太重,倒讓他躲過一劫了。”
往往煞氣重的人,手上都有不少人命,王大壯顯然殺過很多人。
我心想,反正他也不是好人,要不要讓樓湛天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掉他?
這次,樓湛天倒和我想到一處去了,到了警局門口時,他從小木牌裏、對王大壯的頭部,疾射出一道黑色氣流。
王大壯被氣流擊中後,抱住頭部,大嚎了一聲,“我的頭好疼!”
他的聲音剛落下,頭部瞬間爆炸開了,黏稠的血液、混著豆腐般的腦漿,濺得滿地都是。
“啊——”路過警局的行人,看到這恐怖的一幕,嚇得尖叫不止。
樓湛天一出手,就這麽血腥,說實話,我也嚇到了。
和王大壯走在一起的警察驚懵了,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他們都措手不及。
“這麽會這樣?”
“先把屍體抬進去!”
“…………………”
警察們反應過來後,著手處理王大壯的屍體,竟把我晾在一邊。
我拉住一個警察,小聲地問道:“警察叔叔,能不能讓我回家?”
也許看我長得醜,那警察凶巴巴道:“不行!死者生前指認你是凶手。”
我氣得不由揚高了聲音,“可我不是啊!”
另一個警察,皺眉道:“先把這小姑娘帶進去。”
當我被拉進警局時,眼角餘光、看到一個側麵很像諸葛婉雲的少女,從警局門口經過。
“湛天,我好像看到諸葛婉雲了?”我低聲道。
樓湛天語氣肯定,“不是好像,就是她!”
我頓覺不妙,不等我多想,一旁的警察就催促道:“快走!”
警察沒馬上審問我,而是把我關到一間裝著鐵欄杆的小屋子裏,可能怕人自殘,木地板牆壁都是軟軟的。
這裏沒有床,我隻好靠在牆邊上坐著,樓湛天現出身形陪我。
我小聲問他,“要不,你把我弄出去?”
“要把你弄出去不難!”樓湛天說著,眼裏湧現出駭人殺意。
我驚了一下,連忙說不用,他出手的話,非得血洗警局不可。
那我得背更大的黑鍋,就算逃跑,也會被通緝,我和爺爺都沒安寧的日子過了。
我愁得不行,到了晚上的時候,有個警察把我帶到審訊室。
此時,我對麵坐著兩個麵無表情的警察,一個審訊,一個筆錄。
還沒開始審問,又有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他冷冷地看著我。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咋覺得這人表情不對?
那警察沒搭理我,他俯身在負責審問的警察耳邊,不知說了啥。
他們的神色都顯得很怪異,其中一個看向我,語氣惋惜道:“可惜了,年紀還這麽小。”